“哎!我總有種感覺,炎都之中隻怕是難以平靜啊!”池逸清深深的歎了一口氣,眼中閃過一絲傷痛之色,隨即又有仇恨之色浮現了上來,有些恨恨的道:“現在皇宮之中,太子上官焱烈和上官炎陽之間隻怕是鬥的很凶狠,甚至連公主上官欣都被牽扯到了裏麵。我們若是在這種環境下呆著,必然也會成為上官炎陽的眼中釘,尤其是你和上官欣的關係還那麼親密,如果被上官炎陽知道了,我都難以想象你會有什麼樣的結果。”
“上官炎陽?哼,他知道又能怎麼樣,你的帳我們還得找他算清楚呢,遲早有一天我得把他打的跟狗一樣的跪在我的麵前。”一提到上官炎陽龍雲飛就火大,這個二皇子表麵看起來待人溫和,滿麵的笑容,實則是個陰險卑鄙的小人,要不然池逸清怎麼會落的如此的境地,這全身上下的傷說白了那都是歸上官炎陽所賜。
而且這上官炎陽和上官欣等人的關係也是不好,甚至據上官欣所說,兩人還差點徹底的打了起來。最為重要的是,這次上官欣遭到刺殺,龍雲飛總覺得和這上官炎陽脫不了幹係,雖然品是龍雲飛是一副極品的模樣,但並不代表他很笨,相反,他的修為能夠進境的如此的快速,還能夠悟出自己的身法,就足以說明他的智慧了,隻是平時懶得動腦筋而已。
“是,我們的確有帳要和那上官炎陽算,但並不是現在,要知道,我們現在的實力相對於現今的上官炎陽來說,實在是弱的有些可憐,恐怕對方稍微派一個厲害點的人過來,就夠我們兄弟倆在鬼門關走上個好幾回了。”池逸清有些無奈的說道,畢竟他們現在修行的時間還短,修為根本就不夠和上官炎陽抗衡,在絕對的武力麵前,他們實在不值一提。
“所以我們現在應該做的就是抓緊時間把我們的實力提升上去,然後再回來找他們算這比帳。”池逸清說到這的時候,眼睛微微的眯了起來,那淩亂的頭發在前額飄蕩著,似乎在提醒池逸清不要忘記仇恨。龍雲飛在池逸清的身邊一邊疾馳著,聽到池逸清這麼說,難得安靜,沒有說話的點了點頭,表示讚同。
“而且,哎!”池逸清語言又止,眼神之中有著疑惑,也有著一絲落寞。龍雲飛看到池逸清這種情況,很是不解,但也沒有說話,在他知道的豬頭魚,可不是一個喜歡賣關子的人,更不是什麼矯情的人,所以他這欲言又止的肯定是有什麼話要說。龍雲飛隻是靜靜的等待著,等待著池逸清調整好情緒,然後把想說的話說出來。
池逸清微微的抬了抬頭,看著那幾乎沒有光透進來的上方,然後又是搖了搖頭,稍微的查看了一下自己身上的傷口,發現大部分的小傷口已經沒有了蹤影,隻有一些很大的傷口在身上慢慢的恢複著,雖然仔細看起來還是那麼的恐怖,但起碼不像開始那樣一看到就能把人給嚇得想吐。
“哎!”池逸清再歎一口氣,看著一邊的龍雲飛,眼神之中終究是露出了溫暖之色,緩緩的開口道:“幾天前,你和上官欣兩人走開之後,就剩我和憐兒在街上閑逛,本來這對我來說是一件很美好的事情,可惜,那也隻是我的一廂情願罷了,又或者不是一廂情願,是為什麼所迫,但是我終究是被犧牲的那一個!”
“嗯?豬頭魚,你到底想說什麼,憐兒她和你,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龍雲飛一臉不解的看著池逸清,按照憐兒所說的,問題應該不是出在兩人之間的才對,但是池逸清居然會這麼說,那就代表著肯定是有問題的,起碼,龍雲飛可以相信,池逸清絕對不會欺騙自己的,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到底真相是什麼呢?
“是這樣的,當時我和憐兒一起在街上走著,本來也算是自由自在的,隻不過突然就有一個人出現在了憐兒的身邊,然後把憐兒的儲物袋給搶走了,而我見狀也就跟了上去。然而此人雖然修為和我差不多,但是逃跑起來很快,他根本就是無所顧忌,不管那滿大街的民眾,而我卻是有顧忌的,所以固然水波渡精妙,那也是逐漸的把距離給拉近。”
“後來跑著跑著,那人就跑到了一個人比較少的地方,這樣我追擊他的速度也快了些,隻是那裏七拐八繞,最終還是被他跑到了一個巷子裏麵。而我追了進去,沒有發現那人的存在,反而是被高手偷襲了,直接把我給敲的意識模糊了,隨後就被人抬走了,可惜,我的意識終究隻是模糊了,而沒有完全消失。”池逸清說到這裏,臉上露出了複雜的表情,那是一種寧願自己當時是完全失去意識,而不是意識模糊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