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煜也不介意,坦然的回道,“我是華裔荷蘭人,現在在B市一家設計公司工作,和容容一個城市,現在家人都健在,爸爸媽媽陪著爺爺奶奶在荷蘭做生意,姥姥姥爺在法國,現在在B市有房子,伯母您這個不必擔心。”
花媽媽一聽,心花怒放,“哎呦,年紀輕輕的才要努力,那我們家容容就托付給你了。”
“額娘,你閨女有手有腳,什麼托付不托付的。”花容容皺著眉,有些無奈的說。
“伯母,您放心,我會照顧好容容的。”林煜看了眼花容容,拉住她的手對花媽媽說。
花容容翻了翻白眼,林煜對付老媽果真有一套,果然外表是很重要的。為了趕五點的火車,林煜和花容容隻在家呆了半個小時就趕去了火車站,臨走的時候花媽媽給林煜帶了很多自己曬的魚幹,搞得花容容很是尷尬,林煜倒是欣然接受,拎著一堆魚幹和花媽媽道別。林煜來到D市本來是沒有開車的,之前去海邊接花容容的那輛車是Andy提前準備好的,現在正好和花容容一起坐火車回B市。
花容容買的是二等座,但是現在臨時讓林煜買回B市的二等座火車票已經買光了,於是隻能改成一等座,花容容和林煜並排坐著,助理Andy坐在他們的後麵,沒有一會兒林煜就睡著了,花容容摸著林煜的手,指甲修剪的很幹淨,一種幸福感油然而生。此時後麵的Andy拍了拍花容容坐的座椅,花容容轉頭,Andy示意他到車廂後麵,花容容小心翼翼的起身跟隨Andy走過來。
“花小姐,”Andy稍稍猶豫了一下,然後從包裏拿出了一個小本,“這個是林總的菜譜。”
“嗯?菜譜?”花容容接過來翻著看了一眼,有些不解,林煜平時還有菜譜?她怎麼不知道?
“是的,這次林總回荷蘭除了確實有些工作的事情,還是回去做骨髓移植的。”Andy淡定的說,好像那沒有什麼。
花容容聽到骨髓移植四個字愣了一下,她感覺心在咚咚咚的狂跳,馬上就要跳出嗓子了,抓住Andy的手連忙問,“骨髓移植?林煜怎麼了?”今天看到林煜就感覺他臉色蒼白而且瘦了不少,果然是有問題。
“花小姐,您不要著急,是這樣的,林總沒有什麼事情,之前他在荷蘭捐獻過造血幹細胞,前一陣荷蘭的醫院通知他和一個同樣是華裔的孩子初次配型成功,請求他回到荷蘭再做配型,一個星期以來林總都是在醫院做準備的,需要配型很多次才能確定是否采集,為了他的身體健康,他的爺爺為他製作了一個營養菜譜,我感覺這個或許您能用上。”說道最後Andy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搞得花容容有些莫名奇怪。
“那這個什麼捐獻骨髓的是不是很麻煩?或者說林煜的身體不會因此有什麼其他不好的反應吧。”花容容聽到這幾個字就覺得恐怖極了,要捐獻骨髓,是要一根很粗很長的針插到骨頭裏麵嗎?會不會很痛?
“您放心,按照現在的醫療技術,不會對身體有副作用,就是采集前後要注意一下飲食和生活作息,林總平時就很忙,顧不上身體,所以這時要特別注意,采集後有一些疼痛和不適是正常的,但是隻要休息好很快就會恢複,我隻是按照林煜爺爺的吩咐告訴您。”Andy詳細的給花容容解釋道。
“真的不會有問題?”花容容還是不放心。
“不會的,”Andy肯定的說,“捐獻造血幹細胞是林總的意思,本來他的爺爺也是不同意的,但是林總執意於此,隻能多為他做些什麼,還有,是否捐獻還要看配型是否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