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的街,冷風中朱晴天似乎憶起了什麼,似乎,隻是似乎而已。時間不早,睡覺剛好,又是時候說再見了!
這樣的夜,孤獨的街,問你想起了誰緊緊皺眉,我的喜悲隨你而飛,擦了又濕的淚與誰相對……
朱晴天回到家中見到一個負傷的女人,她不是剛走不久的涼菜又是誰呢!涼菜靜靜的躺在沙發上,兩人對視著,她露出了苦澀的笑容。
朱晴天:“內傷啊!”他小心的將涼菜抱起,往房間去了。涼菜:“現在可不能陪你睡,早前你又不……”朱晴天將涼菜放到了床上,幫她蓋上了被子,還用手捂了一下她的小嘴。涼菜是個女人,是的,一個愛講笑話不會輕易害羞的女人。
涼菜:“你不問我是怎麼受傷的嗎?”朱晴天:“那你說。”
涼菜:“有一個很厲害的男人看上了我,於是他千方百計的想要把我弄到手,我動手教訓他,還沒傷到他分毫就被他手下的人打傷了,然後他殺了那個手下,要為我運功療傷,我不肯,一定要他把我送到你這裏。”涼菜忽然站了起來,大笑著,臉上的偽裝已經除去了。“我是不是騙過你了?”朱晴天並沒有生氣,他還是很平靜,因為他並沒有為涼菜擔心,她以前經常扮受傷的……不是這樣啦!有什麼好生氣的。
涼菜:“要不要來一次啊?”朱晴天上了床,應了聲好。“要娶我的哦!”這可就不好了。
朱晴天:“回你的房間去吧!”他假裝生氣的用枕頭砸她。“你又不是小泵娘了,憑什麼呀!”
涼菜:“誰說我不是了。”朱晴天:“哪有像你這樣的小泵娘!”涼菜:“你說的很對。”朱晴天一會就睡著了,涼菜悄悄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她在洗手間洗手準備睡覺的時候,吐了幾口鮮血。是的,她實想和朱晴天留下一些回憶,她不想就這樣下去。“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不是你說的那樣的。”涼菜。那是怎麼樣的?“那是很美好的東西!你整天在那亂說亂說,你什麼都不知道。”涼菜。你難道不是想和他……“你還是別說了吧!你根本不懂女人!”涼菜。
英雄孤單守寒關,美人一笑傾刻難。長相思,遙遙孤望。回首難,前路茫茫。守關的熊本隻是覺得孤單難,一個經過的美女對他笑了,頃刻間他犯難了。有人走了,有人孤單的守望著。站在一個很高的地方,你就不想回頭望,然而前麵的路一片茫然。
天快要黑了,朱晴天終於睡醒了。
冰河,一條長長的冰河,沒有下雪,氣溫也還……那冰河是怎麼回事?某人的傑作,嗬嗬!朱晴天要和涼菜來上一次,冰上哦,一定會很刺激的吧!朱晴天抓緊涼菜的手,嗖的他帶著她開始滑行於冰麵,滑冰哦,哈哈!滑一次冰就想要人家娶她,涼菜這個小丫頭還真是夠怪的。莫不是她一定會摔倒,他會不會奮力相救呢?涼菜握的很緊很緊,也許是過於緊了,以至於意外發生以後她都不知道要鬆手。某人的意外真是一種意外嗎,還是有蓄意的情節在裏麵呢?不知怎的,朱晴天的腳底打滑了,涼菜跟著他向前傾,眼見兩人要摔倒了,不知怎麼的他扭轉了局勢,一股強大的動能穩住了他,與此同時他穩住了她,兩人站穩腳跟後,他問涼菜:“你不要緊吧!”他鬆開了手,她也將手自然縮回放進了口袋裏,她沒說話,他不知道為什麼。
朱晴天笑嗬嗬的:“運氣真好,我還以為準摔了呢!”涼菜露出了陪襯的笑容。
冰很厚,河床最底下卻還流動著冰水,冰河很長很長,不是什麼寒冰掌能辦得到的。不知道某人是怎麼做到的?
十公裏外,有個人還在實驗著。他跳到了水裏,踏足在河麵上。連衣帽遮擋住了他的臉,月光下,帽子裏漆黑一片,什麼都看不到。他將雙手插到水裏,大喊:“冰封千裏,萬裏冰河。”河麵結冰了,延綿不斷,他迅速的抽回火熱的雙手,手瞬間降溫了,好暖哦!走,離開這個鬼地方。日本友人的招數還真管用,就是容易引發老板級的Bug怪這點通病不好。鏈接異空間吸走熱量是很危險的,小朋友千萬別學,一不小心會把整個幼兒園一起卷入萬劫不複的境地的,就別說什麼媽媽會罵,幼兒園的老師會打屁屁了。老師您的耳環掉了,誒,您怎麼不蹲下去撿啊?老師,大朋友也想上幼兒園。
其實可以不喊出來的,但他想試試那種感覺。其實也沒什麼兩樣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