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打了退燒針,又掛上消炎的鹽水,芙蓉身上的燒退掉了。然後轉入病房。
醫生說,要弄清她身上的傷口怎麼來的,傷口好像是被開水燙的一樣。已經傷到真皮了,可能會留疤痕。不過醫院正好進口一種新型的專門針對燒傷的藥膏。對皮膚有一定修複作用。
王毓玲聽了,稍微放下心,轉即心疼死了,女兒好好的怎麼會被燒傷呢?難道是燒菜嗎?王毓玲想起那天女兒燒了兩個菜,還有天氣那麼熱,她還穿長袖的,像掩飾著什麼?真是個傻丫頭。王毓玲又心疼又懊惱女兒。
芙蓉燒退了,人也清醒了,睜眼一看又是熟悉的醫院。心想我怎麼住在醫院了,看見高夫人坐在自己床邊。
王毓玲見她醒來,驚喜不已,“瑤瑤,你醒了。”
芙蓉動了動手,手臂上纏了白色的彈力繃帶,手臂上隱隱傳來疼痛,糟糕!怎麼被發現了。芙蓉惶恐。
這次任鈺也從風風火火起來,一到床邊就拉著芙蓉的手痛哭流涕:“瑤瑤,怎麼會這樣,我今天一早就去醫院打針,一回來才知道你來醫院了。”然後拉起她纏了繃帶的手說,“這手怎麼會這樣。”
芙蓉也搞不懂自己怎麼會被發現的,唉,認為今天醒來,身上這些傷會好,沒想到還是進了醫院。
“瑤瑤,你身上這些從那裏來的?”王毓玲見她醒來,立馬想問個清楚。
芙蓉看著她嚴厲的眼神,心想,我一定緊閉嘴巴,她一邊向任鈺使眼色,一邊想怎麼想托詞。
她向任鈺使眼色,王毓玲都看在眼裏。心想她到底想掩飾什麼。
“任鈺,你說。”
“我,我......”任鈺似乎有難言之隱。不時看向芙蓉。芙蓉連忙搖搖頭。
“瑤瑤,你身上受傷了,怎麼不跟媽媽說,還想瞞著媽媽,你到底想幹嘛!”王毓玲疾言厲色。
芙蓉啞口無言,最後弱弱的說:“是我自己不小心騎摩托車摔傷的。”
“你當你媽是三歲小孩子,摔會摔成損傷了真皮組織。”
芙蓉懵了,真皮損傷了,她看向任鈺,任鈺臉上也灰暗。好像很為她擔心一樣。
“伯母,應該不會這麼嚴重吧。是不是醫生搞錯了”任鈺試探性的問。
“難道醫生會診斷錯誤,這個醫生可是從國外留學回來的博士,任鈺,我想你是知情的,那天晚上,杜錚來我們家吃飯的那天,我就感覺她不對勁,死活不肯脫衣服,而你卻幫她掩飾。想必你最清楚她身上的那些傷是怎麼來的。你跟我說,我是她媽媽,什麼事都由我來做主,她不敢對你怎麼樣的。”
任鈺還是支支吾吾的,臉上灰白一片,不時用眼睛看向芙蓉。
“任鈺,你不用顧慮。隻管說。”
任鈺低頭看著自己腳,在王毓玲的追問之下,終於憋出一句:“是被瑤瑤撞死那個女人的家人打的。”
王毓玲騰一下站起:“他們為什麼要打她,豈有此理,錢也陪給他們了,他們怎麼可以打人。真是無法無天了。”
高宏良開口說:“瑤瑤,你是不是又去人家家裏了。”
芙蓉默不作聲,心想終於還是瞞不過。
王毓玲腦門衝血,沒有想到那家人的男人看上去老實巴交的,怎麼下這麼大的毒手,王毓玲拿電話一通按後:“王律師,現在我請你幫我起訴一個人,具體情況我會約個時間跟你當麵詳說。”
芙蓉聽了她要起訴根生,慌神了,“不是根生打的。”
“那是誰。”王毓玲放下電話問道。
芙蓉又默不作聲了。
“他們到底怎麼打傷你的,傷成這樣,身上這麼多地方潰爛。”高宏良一直疑惑這手上的傷不像是打出來的。
“爸爸,媽媽,我求你們了,不要在追究了,其實這件事都是我的錯。”芙蓉哀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