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師弟不喜歡白衣男,她才不會介意自己師兄是不是被赫連夜親了!
他們總算弄清一個糾結許久的疑問了——師弟到底喜不喜歡白衣男?
喜歡啊!而且還是特別喜歡。
可是一向淡定欺負人的師弟都隻能無語磨牙了,白衣男卻還有話說。
“我沒江漁漁那麼能吃。”那聽不出悲喜的聲音認真強調,“我隻想吃肉。”
不過他們白操心了……
白衣男的話音剛落,就閃電般端走了赫連夜麵前的那籠小籠包,“還有,不許欺負我師弟。”
嗯,欺負我師弟,我搶你肉吃。
大家無語凝咽。
這是不是……也算是表白了啊?隻是這個呆萌的饅頭不知道自己是在表白。
白衣男不覺得自己做了多引人圍觀的事,他隻是挾起一個小籠包,咬了一口。
停頓了幾秒,把這個小籠包吃完,他就沉默地放下筷子,把剛搶來的“戰利品”又推回赫連夜麵前。
大家看得再愣一次。
赫連夜暗中用了什麼手段?速度快成這樣嗎?他們竟然什麼都沒看到!
赫連夜沒回答大家的疑惑眼神,隻是笑得莫測高深,悠哉悠哉地繼續吃他的早飯。
而沉默了好半天,白衣男終於開口了——
“為什麼還有素餡的小籠包。”
抽風了一個早上,等小陳子早朝回來,他們就出發去見……養豬大王。
臨行前,師弟板著臉檢查了一遍他們的衣著打扮,那嚴謹古板的派頭,瞬間就讓漁漁和安小糖想到了上學時的教導主任。
還好,師弟的認真是有回報的。
傳說中,那位養豬大王規矩甚多,脾氣高傲,他家的管家也是挑剔得要命。
不過管家盯著他們挑了半天,也沒挑出什麼毛病來,總算同意放他們進門。
等待主人出來見客的時候,漁漁湊到師弟身邊,小聲地問,“一一,昨晚你跟容饃饃……”
赫連夜雖然是個腹黑,他想知道什麼,都會有辦法問出來。
可他畢竟是男的……有些問題,沒法真的問出口。
師弟很淡定,“蓋棉被純欺負師兄。”
這神一樣的概括能力……倆人糾結地繼續問,“那你最近……”有沒有打算撲倒饅頭呢?
“沒有。”師弟答得斬釘截鐵。
漁漁她們都是一愣,不由有些失望。
剛剛好不容易被赫連夜套出了師弟的心裏話,她們還以為這師兄弟倆好事近了,怎麼現在看,還要在原地打轉?
可她們正鬱悶著,就聽師弟平平靜靜的聲音響起——
“師兄練的內功,二十五歲之前都不能近女色。”
啊!他們把這事忘了!當初可就是因為這個,白衣男差點讓程絲妍害死!
所以師弟是早就想撲倒饅頭了嗎?說不定已經等了好幾年了!
師弟的一句解釋,讓漁漁和糖包都開始浮想聯翩,比當事人還激動。
所以倆人都不滿地勸師弟,“那你怎麼還惦記著山上的豬啊……”
現在當然是正事要緊!就算不能撲倒饅頭,也能調戲嘛!
師弟淡定地看她們一眼,“我小時候為了把師兄騙上山,答應把山上的豬都送給他,等他要成親時做聘禮。”
這句話說得音量不大不小,不隻是漁漁和糖包,後麵跟著的幾個男人也聽見了。
大家驚得下巴都快掉了。
這才是真相嗎?師弟總是這麼惦記那幾隻豬,其實是為了小時候的承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