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南宮一族這一走,頓時讓歐陽仙與歐陽一族族人看呆了。
他們都搞不明白,為何兩族同時送上去的請求信,如今隻有南宮一族那麼快就被批複了,殊不知情的歐陽仙,還在傻傻的等著赫連楚批複,實在是令人忍俊不禁。
下午時分。
得知南宮道率領著南宮一族所有族人,舉族遷移至東都一事之後,顧雨筱和赫連楚便是親自率著滿朝文武百官前去東都城門外夾道歡迎。
當南宮道領著一眾族人來到東都城門外,見到這陣仗以後,他們當場就愣住了,頓時倍感受寵若驚,心中感動不已。
南宮道更是忙不迭領著所有族人走上前來,向赫連楚和顧雨筱行起大禮。
赫連楚則是上前一步,將南宮道扶起身來,微笑著對他說道:“族長能如此識大體,明事理,實在是令朕欣慰,朕如今正是求賢若渴之際,族長能率著南宮一族眾多能者前來遷至東都,朕很歡迎。”
“皇上和娘娘如此抬愛,真是折煞老夫也,老夫在此也向娘娘和皇上保證,隻要能用得上我南宮一族的地方,娘娘和皇上盡管開口便是,老夫定然領著族人全力以赴。”
“如此甚好,如此甚好。”
赫連楚樂的連連應聲。
雙方就這樣在東都城門外寒喧一陣以後,這才一起進去了東都之內。
將所有南宮一族族人送至新園內安置好以後,顧雨筱和赫連楚這才邀南宮道父子,慕容風父子,還有東柔公主慕容水柔,這五人一起進宮赴宴。
而實際上,顧雨筱和赫連楚今晚設這宴,也並不單純的隻是為了給南宮一族接風洗塵,而主要卻是因慕容水柔這個新冊封的東柔公主所舉辦的。
對此,南宮道父子二人也是心知肚明,但兩人並未多言,也隻想湊湊這喜氣勁兒罷了。
東都皇宮安寧宮內。
天剛剛擦黑,安寧大殿宮內便是變得熱鬧非凡起來。
酒過三旬,赫連楚揮手將眾人撫靜,大喝道:“各位愛卿,朕今日這晚宴,一是為了替東柔公主慶賀,二就是為兩族族長接風洗塵,日後新園作為東都內一個特殊的區域,還希望各位愛卿多予以關照,並且也希望兩位族長能領著兩族族人,多多配合東都的管理,互相取長補短才是。”
“臣等遵命,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殿內所有人,皆是異口同聲應下,沒有一個敢唱反調的。
顧雨筱見一眾文武百官,竟是對新園的興建一事,沒有其它意見,她到也顯得有些傻愣,總覺得這事兒頗有些不對勁兒,可又不知道具體問題出在哪裏。
想不通就不去想,這一向是顧雨筱信奉的準則,揮手撫靜眾人,顧雨筱轉而看向下方坐著的南宮鬆,對他笑道:“南宮鬆,昨日皇上已是讓慕容天補了兵部侍郎之缺,不知你想補個什麼樣的缺啊?”
“嗬嗬!皇後娘娘可說笑了,憑我這性格,入朝為官可真不行,我倒是想像歐陽兄一樣,進去軍營曆練曆練。”
南宮鬆嗬嗬一笑,站起身來抱拳秉道。
他這一說,他身旁坐著的南宮道眉頭皺了起來。
自己這兒子不爭氣,性格大大咧咧貪玩好耍,他一直是知道的,隻是他沒有想到,南宮鬆會在這樣的場合,公然的說出這種話來,要知道,入朝為官可比去軍營裏當個小卒子有前途多了。
南宮鬆如此不爭氣,他當然心裏會覺不爽快。
不過與他相比,顧雨筱和赫連楚卻是很欣賞南宮鬆這就隨性的性格,赫連楚當即便是表態道:“好,即然你都這樣說了,朕就讓你去騎兵營曆練,正好歐陽壯如今也在騎兵營服役,你去陪他正好。”
“你小子就是這樣沒正形,本宮也拿你沒辦法了。”
顧雨筱抬眼盯著南宮鬆,沒好氣的斥責起他。
南宮鬆卻是不在意的嗬嗬一笑,豁達的抱拳謝道:“南宮鬆謝皇上,謝皇後娘娘恩典。”
“好了,坐下吧!明日就讓兵部侍郎帶你去騎兵營報道。”
赫連楚不想過多廢話,立即揮手吩咐道。
南宮鬆趕緊重新落座,抬頭看向對麵坐著的慕容天,衝他壞壞的笑了起來,慕容天見他這般模樣,他也隻能在心裏一聲長歎,覺得南宮鬆被安排去了騎兵營服役,這簡直就是屈了他身上的大才了。
但這卻也是南宮鬆自己的選擇,他又能說什麼呢?
而就這樣,這場晚宴一直持續到夜半亥時方才結束。
晚宴散了以後,有些微醉的顧雨筱和赫連楚,便是回去了慈寧宮休息,一眾文武百官也是各自告退回去了自己的府中。
意猶未盡的南宮道,慕容風老哥倆兒,則是又去了東都城內找了家酒館,繼續喝酒暢聊,商議起了對付歐陽仙的事情。
南宮鬆與慕容天,則是一起送東柔公主慕容水柔回去東柔公主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