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爭白了墨墨一眼,說道:“我也不喜歡這樣的東西。高興就是高興,不高興就是不高興,可是做了人之後,這些東西都要遮遮掩掩的,活得好不自在。你們說,如果哪一天我忘記了這些禮節,一不小心得罪了什麼權貴的話。你們會不會救我?”
墨墨和阿嚏不假思索的接道:“當然會救你了。”
青爭兩眼放光的道:“真的?但是我們距離這麼遠,你們怎麼會知道我有難?我怎麼才能及時的通知你們呢?”
墨墨和阿嚏同時說道:“這個簡單。”
然後墨墨和阿嚏各自拿出一個玉簪和一對墜子。玉簪雕刻的是一朵梅花,通體雪白,但是在梅花的花蕊卻是淡淡的黃色,就仿佛是一朵真正的梅花一樣。墜子的材料似玉非玉,通體都是粉色的,淡雅端莊,煞是好看。
墨墨把玉簪遞給青爭說道:“你把玉簪戴在頭上,如果有什麼需要的話,隻需要把玉簪握在手裏,默念我的名字。我就會感知到,就可以去救你了。”
阿嚏把墜子遞到青爭手裏說:“這兩個墜子是使用我的本體製作而成,你戴上去之後,隻要你有大的情緒波動或者身體變化,我都是可以感知到的。”
青爭把玉簪和墜子捧在胸前,說道:“還是你們對我好呀。但是,如果我想你們了,可以不可以呼叫你們呀?”
墨墨和阿嚏同時說道:“當然可以了。”
青爭聽後放心的點點頭,看看玉簪,又看看墜子,說道:“阿嚏的墜子看起來很厲害的樣子。但是墨墨的這把簪子似乎有點普通了,可是沒有阿嚏用心哦。”
墨墨的臉在瞬間拉了下來,咬牙切齒的道:“這不是普通的玉簪,使用我身上的花瓣煉製而成,所以才會栩栩如生。而且,如果有人想要傷害你的話,它自會形成保護層,抵擋外界的力量。”
“哦。”青爭聽完解釋後點了點頭,說道:“這麼說來是你的玉簪是要比阿嚏的墜子厲害了,看來你要比阿嚏對我好呀。”
阿嚏聽完白了青爭一眼,說道:“我的墜子雖然不能幫你抵擋外力的傷害,不過卻可以保你身體安康,不會生病。哪有你這樣的人,拿了人家的東西,還嫌棄這個不好,那個不好的?”
青爭聽過之後樂嗬嗬的說:“那是當然了,我又不會法術,怎麼知道你們有沒有騙我。這可不是沒有先例的,我還記得去年長老們說要送我走的時候,你和墨墨說有辦法讓我留下來,誰知道竟然是讓我吃白蘿卜,而且整整讓我吃了十天。吃到最後我是上吐下瀉的,差點把這條小命賠進去。”
墨墨嘿嘿一笑,說道:“這個方法不是讓你成功的又留下了一年?再說了,這也是你願意才實施的,如果你不想吃我們也不能逼你是不是?”
青爭把玉簪和墜子往懷裏一放,說道:“你還說。你明明知道巴豆的效果要比白蘿卜的好很多,而且還不用頓頓吃,但是卻不告訴我,讓我吃這麼惡心的白蘿卜。淩墨哥哥說,我的臉都要比白蘿卜還要白,還要綠了。”
墨墨笑道:“這不是當時沒有想到巴豆嘛,後來想到了又怕跟白蘿卜起衝突,所以就沒有讓你換。”
青爭氣呼呼的說:“墨墨你還想騙我?以前我不知道你學的是什麼法術,但是自從上次的白蘿卜事件之後,淩墨哥哥已經告訴我了,你學的就是治愈術,這些食物和草藥哪一種藥效好,你怎麼會不知道?你分明是像整我!”
墨墨回道:“你這就冤枉我了。我們妖的記性差你也不是不知道,我一不小心忘了,也是很正常的事情。你不也總是說,‘你們怎麼這麼笨,連這麼簡單的東西也要記很久’。我當時一時沒有記住巴豆的作用也是理所當然,不過自從那件事情之後我就記住了,以後絕對不會再犯這樣的錯誤了。”
青爭聽完之後就知道墨墨是在報複她之前嘲笑他的事情,不過念在玉簪的份上,青爭決定不和他一般見識。一甩手,大方的說:“這件事就這麼算了,我才沒有你這麼小氣呢,一句話記這麼久。”
墨墨聽完之後臉就綠了,這反倒是他小氣了。
十日之後,青爭過的已經沒有這麼散漫了。每次想到自己離開的場景,青爭都有一種肝腸寸斷的感覺,想到爺爺們、哥哥們、姐姐們以及阿嚏他們,青爭都是滿腹的戀戀不舍,她想自己走後他們是會多傷心呀。每次想到之前高興的事情,青爭都會在笑過之後悲傷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