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因為家裏很冷,司徒都覺得自己有些不習慣了,她第二天早上睡在十點鍾才起床。其實早就醒了,就是太冷了不願起床,媽媽叫她起來吃早餐她都沒有動,直到媽媽說已經弄好火桶了,司徒才慢吞吞的起床。
其實冬天最冷應該就是長江中下遊這一帶了。你說往北吧,房子裏麵到冬天都是有暖氣供的,冬天就供氣,室內非常之暖和,隻是室外比較冷罷了;往南吧,冬天越往南越暖,根本沒有這麼冷的冬天。司徒覺得自己在深圳呆得越久,回來就會越覺得受不了這麼陰冷的冬天。開空調吧,暖調很費電的,而且室內還太幹燥,司爸司媽都習慣了不開空調,司徒自己也不習慣。
司爸司媽看到溫文實在太冷了,就生了火桶。所謂火桶就是生一盆碳火放在木桶裏,人坐在上麵,就沒有那麼冷了。司徒一個上午都呆在火桶裏,小雅大大嘲笑了溫文一通,溫文沒有理他,實在是覺得太冷了。但是呆在火桶上一天直接導致溫文上火了,喉嚨腫起來了,痛的不行,她隻好放棄火桶,晚上吃了一點下火的藥就去睡了。
第二天溫文不敢呆火桶了,幹脆起來去拜訪親戚,去了小姨家、小舅舅家、姑姑家和大伯家,跑了一天,中午直接在姑姑家吃的飯,跑了一天居然不覺得冷了。
第三天溫文仍舊出去跑,都去拜訪朋友了,去了老同事薛瑩瑩的家,以前在單位裏麵兩人關係很好,經常一起逛街,薛瑩瑩現在還抱怨司徒走了都沒有那麼合拍的人一起逛街了。薛瑩瑩小心翼翼的八卦道,“司徒啊,我告訴你啊,好像李誌強和那個方曉春前段時間分手了。”
“是嗎?他們是生是死都和我沒有任何關係了。”
“唉,你說方曉春怎麼能夠這樣啊,以前她和你關係那麼好,我都好嫉妒的,你都和我沒有那麼好,她怎麼可以這麼做啊?真是看人太走眼了。”薛瑩瑩仍不住還是替司徒抱不平。
“唉,昨日種種,譬如昨日死;今日種種,譬如今日生。都已經過去了,對於我來說,這些都不記得了。想來我自己有眼無珠,識人不清,就當買個教訓咯。”司徒說著這些,聲音有些空洞,一如這些人事帶給她的心情。是的,現在在提起這些,司徒真是沒有什麼感覺了,棄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啊。
薛瑩瑩很小心了注意著司徒的反應,發現她真的是過去了、放下了,才敢大聲的說,“就是,這兩人渣男、渣女的,真是一對絕配,方曉春就是活該,想想你和那個李誌強多少年的感情,他說舍棄了就舍棄了,又怎麼能對她真心啊。活該。”
司徒淡淡的說,“瑩瑩,我好不容易回來一趟,不要說這些掃興的事,好嗎?”
“好,沒有問題,司徒,你上次告訴我你都在深圳買房了,怎樣,房子怎麼樣啊?”
“還沒有交樓呢,今年年底大概可以交樓,到時候還要裝修,我想裝修完了放它一段時間後在搬進去住,回頭可以讓我爸媽都過去深圳住一段時間了。等他們退休了,就可以常住在深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