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手間的門好像開了,有人進來了朝我走來,我以為是林米米就並沒有抬頭,聲音哭的斷斷續續還是堅持說著,
“我沒……事,就……就是……喝的……有……有點……難受。”
下一秒來人拉住我的手臂用力一拉然後我就跌進了一個熟悉的懷抱,我錯愕的睜開哭到紅腫的眼,才看見許一生依舊沒有表情的臉,我受不了他這種冷暴力,受不了這種一邊抱著我一邊冷冷的看著我的他,瞬間就有了力氣一邊努力掙開他的懷抱,一邊大聲哭著說,放開我,許一生卻抱得更緊,他的唇落下來堵住我所有的拒絕,直到我呼吸不順沒有力氣的軟倒在他懷裏,他才放開我我唇,輕輕吻掉我臉上的眼淚,我的眼淚卻留的更凶,終於他吻上了我的眼。
等我好不容易在他懷裏平靜下來,大腦才開始重新運轉起來,這樣子算什麼呢,他什麼都沒有解釋,我就又重新巴巴的回到了他的懷裏?
許一生的下巴擱在我頭頂,我聽見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說話的聲音都帶有一點痛楚,他的一隻手摸了摸我的頭發,然後將我摟的更緊。
“我該拿你怎麼辦呢?”
“判死刑也得給犯人一個上訴的機會呀,你就這樣憑借自己的猜測和自己的一點道聽途說就給我判了死刑,你知道晚上回來沒有看見你我有多擔心嗎,後來知道發生了什麼我有多傷心嗎,我愛的人竟然那麼的不相信我,連個解釋的機會都不給我……”
我的所有的不愉快瞬間大爆發,終於忍不住為我自己辯駁了,
“你說我不相信你,那你做了什麼讓我可以相信你的事了嗎,那天我給你電話你說你在診所時那時我正在診所,你徹夜未歸那天到底是工作還是和誰在一起,這樣的你我怎麼去相信……”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可是給我個機會解釋好不好。”
許一生一遍遍的說著對不起,我別過頭去,眼淚狂湧,確實什麼都說不出來。
“一次偶然渃漫來診所,然後我們恢複了聯係,我私心裏怕你誤會所以幹脆沒和你說,那天晚上我卻是和她在一起,她在酒吧喝醉了被小**騷擾受了點傷被送去醫院,我被通知過去在醫院呆了一夜,後來她有時候叫我,我都盡量拒絕,你打電話那天我的確不在診所,那時渃漫幫我我們一起在中心廣場那裏傻兮兮的擺蠟燭鋪花朵,準備在你實習結束在大家的見證下向你求婚……”
我錯愕的從他懷裏抬起頭,許一生指腹劃過我的鼻尖,抹掉我臉上的最後一滴淚,然後那麼深深地看著我,
“不要在那麼離開我了,我受不起,你知道你走後的那麼多個日夜我才擔心到失望到難過到絕望,再沒睡好過,想著再見你一定要好好晾你幾天,讓你體會下我的痛苦,可是我還是高估了我自己,我哪裏舍得你難過呢?”
“不要在生氣了好嗎?這次說來是我不對,看著我這麼愛你的份上原諒我好嗎?”
許一生開始撒嬌你的抱著我左右晃晃,林米米進來時看見的我一副小女人的樣子躲在許一生懷裏。
林米米拉開我站在一邊,這才和許一生說話,聲音不複以往的隨意,
“我不管到底有什麼誤會,但讓自己的女朋友隻能用逃避的方式去解決問題,大晚上的一個人哭著回來你有沒有好好反省過,我們家橙子雖然沒有你那些七七八八的女人漂亮或者優秀,但她是我林米米心目中最好的女人,你若敢傷害她我絕不放過你。”
林米米頗有氣勢的發表完宣言就拉著我出去了,一天內被兩個人感動,心裏的幸福就像吃了蜜一樣從心底裏甜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