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吧!”
張恒走了過來,他不是那種見死不救的人。人的生命隻有一次,他會盡自己所能去救人。
眾人看了張恒手胳膊瘦腿一眼,怒道:“小子別搗亂,一邊玩去,沒看到我們在救人嗎?”
張恒並未動怒,而是沉聲道:“車門被卡撈了,你們打不開它,讓我來,我有把握打開他。”
“小子,你存心攪亂是不是?”
一個中年大漢滿臉怒意。“我最看不起你這種沒有本事又逞能的人了,滾!”
張恒心性雖然經過書籍的熏陶,但再好也終究是人,此刻見大漢如此嗬斥他,他眉頭也是一皺。
“我說了,讓我來!憑你們還打不開門,除非你和那輛車是一夥的,不希望車子裏的人話。”
那個中年大漢麵色閃過一絲怒意。
“小子,你說什麼?你信不信我現在就打的你滿地找牙?”
“行了行了,老徐你少說兩句!”
他便是一個禿頂中年人看了張恒一眼,從張恒到來到說話的一舉一動,都沒有過分的緊張乃至不確信,他從對方眼中看到的是淡然以及平靜。
憑空的,他對張恒有一絲信心。
“也許別人真有這個能力開門救人呢?”
老徐冷哼一聲,“他要是真是又能,我徐望名字倒過來寫。”
張恒並未回應他,而是再次問道:“你們這是真要讓傷者耗死在裏麵嗎?”
張恒話都說到這份上了,徐望臉上閃過一絲譏笑。
“好啊,你行你上啊,要是你開不了門,我保證叫你什麼叫自謙。”
說著他就主動讓開位置,示意張恒動手。
張恒靜靜瞥了他一眼。
“我自不自謙還輪不到你說。”
張恒走到側翻的車前,透過已經沒有玻璃的車窗看向裏麵,裏麵躺著一個女人,美眸朱唇,一頭瀑布般順滑的烏黑秀發垂下,給人一種如沐春風的感覺。
這個女人,很美,完全不下與雲晗。但是血水卻是沾染了的美貌,蒼白更是爬滿了她的臉頰。
張恒不敢遲疑,伸手抓住車窗,輕輕震了震,在把握多少力度可以把他扯下來而不會過度震蕩,從而震傷女子,使她傷上加傷。
“怎麼,扯不下來了?”
“我早就說過,我討厭你這種自以為是卻什麼本事的人,你這種人簡直就是社會蛀蟲。”
徐望在一旁冷笑。
張恒掃了他一眼,冷冷一笑。
“是嗎?那你看好了,我究竟能不能打開他。”
說完張恒手臂一震,猛的一提,一股恰到好處的力量作用在車門上,隻聽轟的一聲,眾人就看見張恒把整個車門從車身上硬生生撕扯下來。
眾人驚呆了,不敢置信的看著張恒瘦弱的背影以及他雙手見的車門,一副見了鬼的模樣。
那可是車門啊,鐵做的車門啊,更不要說它還是被車頭和車身卡在後麵,單憑人力根本就不可能扯下來。
然而張恒的所作所為卻是打破了他們的對力量的認知。
這,還是人力嗎?
徐望長大足以吞下鴨蛋的嘴,震驚的看著張恒手中的車門,下意識的咽了口口水,這小子,居然真的把門給打開了。
張恒手一扔,車門直接砸在徐望腳跟前。
“如果不是你也算好人,我早就把你和它一樣扔出去了。”
徐望身子一震,不由後退一步,麵露尷尬之色,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反倒是那個禿頂中年人安慰他道:“好了,你這人就是暴脾氣,現在吃虧了吧,好好吸取這次教訓,下次記得不要了。”
徐望感激的看了老友一眼,這事在給他下台的台階啊!
張恒根本沒有時間理會徐望等人,他的全部精力都在眼前這個女人身上。
運用他在書中學習的醫術,活學活用的為女子診斷。
“小子,你還會醫術?你不會是......”
徐望見張恒居然還會看病,他第一不相信,開口準備繼續嗬斥他。
但是他話才剛剛說到一半,張恒冰冷的目光就盯著他。
“如果再讓我聽到你廢話一句,我就把你丟到馬路中間給車碾。”
張恒的目光冰冷,如同獵豹緊盯自己的獵物,徐望對上這雙眼,身子不由一寒,後麵的話竟是硬生生咽了回去。
張恒把了女子的脈,她的情況十分不樂觀。
頸動脈內出血,心房破裂,腹部更是被車盤的凸起直接鑿穿,可以話說,眼前這個女人已經是必死無疑了。
哪怕是救護車來了,也無力回天。
張恒看著女人絕美的麵容,心中已然有了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