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眼前如天穹如大地般浩瀚的劍勢,紮古義第一次恐懼了。
“你不能殺我,我師父是......”
然而回答他的不是張恒的回答,而是自上斬下的急速一劍!
劍鋒所致,無不是鮮血飆飛。
紮古義能感覺到自己身子生命的消失,他不敢置信的看著眼前的男人,他居然真的敢殺他。
“你,你真敢殺我!”
紮古義原本漸漸無神的雙目忽然凝聚。
“我紮古義·他拿詛咒你,你的身心每日每夜都會被惡魔侵蝕,每日都會承受萬蛇啃咬之痛,直指死亡!”
下一刻,張恒就感覺到一股詭異而恐怖的東西從紮古義身上剝離出來,降臨在他身上,最後消失在他身體中。
張恒心中一驚,詛咒,居然是詛咒。
也直到這一刻,張恒才真正明白西泰降頭師的恐怖之處,不在於他們恐怖而詭異的招數,而是他們臨死前的反撲,這神秘而令人傲骨悚然的詛咒。
紮古義是死了的,但是他卻給張恒留了一個禍害。
一想到這個,張恒心陰沉如水。
他轉過身,看向空曠入夜的屋子,劉超橫早已不知去向。
“逃,助紂為虐的你逃得掉?”
張恒走到窗前,一眼就看見已經逃出別墅的劉超橫,走到子彈鑲嵌在牆麵的位置,直接伸手從細孔中掏出子彈,對準劉超橫逃離的方向狠狠拋出。
以他的力量,對付劉超橫這種普通人搓搓有餘。
子彈以以恐怖的速度被張恒狠狠拋出,如同尖銳的錐頭,狠狠錐在劉超橫的心口。
隻聽一聲撕天慘叫,劉超橫亡。
“什麼聲音?”
“走,快去看看!”
“這裏可是富豪的住宅區,絕不能出事。”
看到警衛急忙忙的朝著慘叫聲的方向奔去,張恒走入了劉維的房間。
看到熟睡的劉維,張恒本想一劍結果了他,但細細一想,卻發現這件事劉維應該不知道,否則早就用專情蠱侍候雲晗了,又豈會等他進入省圖書館?
想到這一點,張恒看了眼劉維熟睡的臉,轉身離開。
既然他對於此事不知情,那他便沒有必要再造殺孽。
躍出窗外,張恒消失在月色中。
然而在張恒完成這一切的時候,遠在j市的一處據點,那名自稱是特勤組B組的女子氣喘籲籲的想眼前的男子彙報。
“隊長,這事我從源能集團董事劉超橫處搜索的線索,正如您所料,他們確實有何西泰降頭師暗中合作。”
被稱為隊長的男子接過女子的資料,翻閱起來。
看著看著,他淩厲的眼中閃過一絲怒意。
“江夏萱,立馬派人抓住他。”
但是他話剛說完,瞳孔就猛的一縮。
“居然是紮拿·青泰的弟子紮古義·他拿,這件事不好辦了!”
江夏萱的隊長眉頭緊鎖,顯露了沉思。
“這樣把,這件事上報給西昆侖,讓他們定奪,我們特勤組雖然也有一些實力,但是對方是紮拿的弟子,那不是我們可以招惹的存在。”
江夏萱自然知道紮拿是什麼樣的存在,那可是相當於武道宗師與修法大師的強者,絕不是他們這種小人物可以招惹的。
“是,隊長。”
然而江夏萱才剛剛開門,就迎麵衝進來一個麵露慌張的男子。
“曾同,怎麼了?這麼慌張?”
隊長麵色一沉,他有種不好的預感。
“隊長,市心湖別墅群有人死了。”
隊長眼中精光一動,居然有人敢在他的麵皮底下在市心殺人?這絕對是不可饒恕的。
“立馬去查,把凶手緝拿歸案。”
聽到隊長的話,曾同反而是苦笑迭迭。
“隊長,死的人不簡單啊!”
“哦?”隊長詫異的張口:“如何的不簡單?”
曾同臉一沉,道:“死的是劉超橫,也就是我們覺得有問題的那位,而且我們還發現了紮古義·他拿的屍體。”
“被......被人一擊劈成兩半了。”
曾同此話一出,無論是江夏萱還是隊長,齊齊色變。
“你說什麼?紮古義·他拿死了?”
曾同麵露苦澀,但還是點了點頭。
隊長目光閃動,更是閃過一絲後怕,半響才道:“立馬通知西昆侖,這件事已經不是我們可以承受的了。如果哪位來我國......”
隊長不敢去想,以為修法大師來他們國家,如果沒有人抗衡,那將是一場怎麼樣的災難。
江夏萱眼中閃過後怕,她也清楚此時事態的嚴重性,根本不敢怠慢,轉身離去,聯係西昆侖的人去了。
西昆侖,一張普通的桌麵上,上麵擺著數張死者的照片,包括劉誌文劉超橫以及紮古義·他拿的屍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