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非常好!”
感受著體內澎湃的恐怖力量,張恒放聲大笑出來。
他豁然起身,如同海中凶獸,一個動作間,便可掀起驚濤駭浪。
在他站起來的過程中,周圍白霧如同被狂風席卷一般,朝著外圍壓去,根本難以靠近張恒十丈之間。
“是時候出去了,醉火蓮也該成熟了!”
張恒步子一邁,猶如神魔下凡,眾凡皆避。
他每踏出一步,白霧就震蕩後退數丈,陣法更是因此震上三震。
張恒僅僅是隨意邁出數步,外界維持陣法的四人確實猶如巨錘猛擊,連連嘔出心血。
“該死,那小子怎麼可能這麼強!”
歡喜四禪知道陣法已經無法壓製住對方了,連忙手捏法訣,起身避讓。
張斷橫和呂冷見歡喜四禪連連吐血,心也緊繃到了極致。
能夠把歡喜四禪震傷的半步宗師,起碼也是半步宗師巔峰,接近宗師的恐怖老怪。
兩人心念急轉,想要從記憶中找出一個可能是眼前老怪物的人。
而就在他們思索的時候,陣法因為沒有了歡喜四禪的加持,瞬間爆裂開來。
被鎮壓在陣法中的人也得以出來。
眾人屏住呼吸凝視著漸漸散開的白霧,死死盯著裏麵,他們要一探究竟,到底是哪尊老怪物到來。
然而,當他們看見張恒年輕的恐怖的麵孔時,都猶如見鬼一般,失聲道:“不可能,怎會如此年輕!”
“此人,是誰?”
張恒的出現注定震驚在場所有人。
他的恐怖早已超脫了眼前人的想象。
他們根本無法相信,一個如此年輕的青俊居然是抗衡歡喜四禪的老怪物。
看著那年輕的容貌,根本無法和老怪物三個字聯係在一起。
“洞天禪,此人就是你們鎮壓的那人?”
見呂冷失聲驚呼,洞天淫禪麵色陰沉的可怕。
“我不是和你沒說過了,我們鎮壓的是一個小子,不然老怪物!”
“大家小心點,此人修為難以探查,但是實力恐怖無比。大家聯手,方才有一線生機。”
洞天淫禪一字一頓道,而目光卻是死死望著張恒。
眾人心中一凜,自然明白這個時候該做什麼。
他們麵色齊齊一正,紛紛望向張恒,拿出自己的實力。
張恒還沉浸在突破的喜悅中,看著眼前劍拔弩張的眾人,他有種俯瞰天下的感覺。
此刻眼前眾人的實力在他眼中再也不是隱秘,數名化勁中期,化勁後期,就猶如黑夜中的明燈,看的清楚。
“歡喜四禪,我說過,你們還殺不了我!”
“如今,該我殺你們了!”
張恒看著歡喜四禪,露出一抹笑意。
“你們可做好準備了?”
歡喜四禪麵色難堪,沉聲道:“小子,雖然我不知道你是如同消除我們的詛咒的,但你覺得你有可能個麵對我們六人的攻擊嗎?”
看著多出來的兩個不認識的人,張恒卻是隨意一笑。
“憑借你們,還不配!”
張斷橫麵色陰沉的可怕,他道:“不知朋友如何稱呼?來自什麼家族?”
張恒瞥了他一眼。
“你還沒有資格知道!”
“你!”
張斷橫險些暴走,但很快壓製下來。他很清楚,能夠以一敵四的張恒絕不是他一個人能夠抗衡的。
呂冷目光流轉,想法卻是與眾人不一樣,他對張恒拱了拱手。
“在下呂冷,人送外號呂獅鷲,臨江呂家人。”
“朋友天資絕倫,如此年輕就有堪比半步宗師的實力,在下佩服!”
“不知朋友可有興趣結交在下,我呂家也好盡一盡地主之誼。”
聽到呂冷這話,眾人怒目圓瞪,這家夥居然想臨陣倒戈。
張恒眼中詫異一閃。
他怎麼也沒有想到這裏居然還能遇到臨江呂家的人,而且還揚言要和他交好。
“哦?”
“呂冷是吧?”
“你確定要和我交好?”
聽到張恒這話,呂冷心中一喜,暗道有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