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榮聞言大驚,他本以為自己哥哥的死隻是和張恒有關,但此時此刻從族長口中說的意思來看,他哥哥是張恒殺的。
可是他哥哥有化勁大師......
呂榮的思路直接中斷,他猛的想起了一點,一點很重要的事情。
為什麼張恒如此肆無忌憚,為何他爸不肯給他報仇,如今,一切都明了了。
張恒是一尊化勁大師,否則他絕不可能殺死有化勁大師保護的呂誌。
他終於明白張恒為什麼敢肆無忌憚的皺他了,原來是根本沒有吧他放在眼裏。
可笑是的,他居然還想找父親幫他報仇。
想明白這一點,呂榮心中苦澀。
雖然他不修行武道,但是很清楚化勁這個層次的恐怖和厲害。
而就是這種常人要修行數十年才能達到的境界,張恒卻是二十來年就達到了?
莫非他是從娘胎裏修行的?
看著張恒,呂榮身子不由微顫。
“冤有頭債有主,呂誌想殺我,我殺他,無可否非。”
“此事本該就如此了斷,但你們呂家卻一而再再而三派人殺我,莫非真當我張恒好欺負不成?”
聽到張恒這話,呂道義麵色一沉,道:“我呂家之人豈是你想殺就殺,想滅絕柳滅的?”
“我柳家乃是臨江第二世家,威嚴猶如天穹,豈是你這種小輩可以觸怒的?”
“不要以為自己是半步宗師,便可以目中無人。”
“我呂家,還容不得你撒野。”
張恒立著,身子沒有一絲顫動。
他的神色十分平淡,仿佛他麵對的不是一個龐大的家族,而是微不足道的一件事。
“我並非撒野,我隻是在尋求我心中的公正罷了。”
呂道義拐杖重重一駐地,悶聲道:“公正?強大就是公正,我呂家就是正義。”
“張恒,你天資絕倫,資質無上,哪怕你有半步宗師的實力,亦不是我呂家宗師的對手。”
“我現在給你一個贖罪的機會。”
“隻要你自斷一臂,然後入我呂家守護我呂家三十年,我孫之仇就此揭過。”
聽到呂道義的話,他身後的呂家人身子一震。
“族長,不可,此人不殺,我呂家威嚴不存啊!”
說話的是真是呂道義的兒子,呂榮的父親,呂正義。
呂道義麵色一凝,冷哼道:“你們知道什麼?在家族麵前,一切生死都是虛妄,隻有家族的延續才是正途。”
隨即他看向張恒,繼續利誘道:“張恒,我不願意看你這尊如此年輕的半步宗師就此死亡。我先前說的話依舊有效,隻要你自斷一臂,我呂家既往不咎。”
張恒看著裝模作樣的呂道義,心中不由一笑。
老狐狸終究是老狐狸,拖延時間的手法果然一絕。
張恒不是傻子,很快就想到呂道義這般廢話的原因。
張聞宇前去別劍山莊,也就是說準備在別劍山莊截殺他。
而他此時此刻前來呂家,也就意味著呂家暫無宗師,所以呂道義才借放過張恒為理由,拖延時間。
但是呂道義眼神深處的殺意卻是出賣了他。
他是必殺張恒的,而對於這樣的人,張恒也絕不會心慈手軟。
“不用在演戲了,你在想什麼,你的眼神早已出賣了你。”
“出手吧,我也很想看看,呂家族長呂道義的實力究竟是什麼水準。”
張恒此話一出,眾人一頭霧水。
他們族長普通人一個,哪裏來的實力。
“張恒,你雖然斬殺張斷生先生,是半步宗師,但我卻是不信,鬥膽與你一戰!”
一名老者站出來,赫然是先前呂正義派去守護呂榮的呂伯。
呂伯走到呂道義跟前,懇請道:“族長,請允許我家族而戰。”
呂道義還未開口,張恒卻是忽的笑出聲來。
“呂道義,看來你藏的很深啊,就連你家族的人都不知道,出去張聞宇總是外,你們呂家還有你這樣一尊半步宗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