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想什麼來什麼,張恒的聲音從她背後傳來。
“景雅,你母親這句話要記住了,以後估計就管不著你的婚姻了,你可以大把大把的去找你喜歡的男人了。”
聽到張恒的話,景雅心中一咯噔,完了,被聽到了。
她僵直的轉過頭去,擠出一抹難看的笑容,對張恒道:“張......張先生,我母親她就一普通人,所以說話口無遮攔,還請您大人不記小人過,不要和我母親計較。”
張恒和藹一笑。
“放心吧,我若真的嗜殺,昨天張家就該滅族了!”
聽到張恒肆無忌憚的話,景雅母親卻是冷諷道:“小夥子,說話注意點。不是什麼人什麼事都可以糊口亂說的,張家是你可以得罪的?不要以為自己姓張,就可以和隴城張家攀上關係。”
景雅麵色大變,她母親這是要把她家往死裏坑啊!
“媽,你別說了,我求求您了好不好!”
景雅忽然有些後悔帶張恒回家。
麵對景雅母親的質問,張恒卻僅僅不以為意的一笑。
如果他真的和景雅母親計較,那他真不知道要在世上殺多少人。
對於景雅母親的想法,他理解也表示讚同。
如果他至是一個普通人,他也不可能相信一個大人物是什麼二十來歲的年輕人。
其實張恒能夠有今日的這種成熟心態,大半要得益於他看過的書。
正是因為無數書籍的熏陶,讓張恒保持了本心,不會迷失在力量帶來的強大中。
“怎麼,還不讓我說了?”
“這小子我看就是一個大言不慚,騙吃騙喝的混球。”
“立馬讓他滾蛋,不然我叫警警察了!”
景雅身子一顫,望向張恒的目光帶著祈求,似乎是希望他不要和自己母親一般見識。
張恒確實沒有和她一般見識,否則現在她就已經死了。
他淡淡道:“滾就不必了,有人來接我了!”
“接你?嗬嗬,就你那樣還有人來接你?”
“要不是我女兒可憐你,你以為你還有豪車接送,還有大房子住,還有......”
景雅母親的譏諷生還未完全落地,便聽到外麵傳來鏗鏘置地的聲音。
“王家王有為前來拜見張恒張前輩。”
王家?
王有為?
景雅母親心中一驚,這個名字她如何能不記得,不正是隴城第二家族,隴城張家的附屬家族王家的族長嗎?
他怎麼會來這裏?
等等,他剛才貌似喊道張恒的名字了,還稱呼他前輩。
景雅母親不敢置信的看著張恒,而這正好對上張恒望來的目光。
他微微一笑,道:“伯母,人生而為人,所求不是金錢名利,而是一雙禮賢下士的心,不管你位置多高,不管你多麼有錢,切記不要狗眼看人低。”
“你隻看見了你眼前的金山錢海,卻未曾看見,那之外的曠過世界。”
“無知不可怕,可怕的是愚昧。”
“伯母,送您一句話,望您切記。人不可貌相,海水亦不可鬥量。”
說罷,張恒便收回目光,大踏步邁出,走到別墅大門外。
見張恒走出,王有為當即下跪,未敢有一絲怠慢。
而這一幕落在景雅母親眼中,帶給她的震撼程度絲毫不亞於晴天霹靂。
“這......堂堂隴城第二家族,王家族長居然給一個二十來歲的青年下跪。”
然而更加讓她震驚的還在後麵。
王有為跪地,連連磕了三個響頭,方才敢抬起頭看向張恒。
“張......張前輩,晚輩此來請罪。”
張恒瞥了他一眼,淡漠道:“你何罪之有!”
“晚輩不該派遣人手在飛機上以普通女子的生命威脅您交出黑月神劍。”
“今日,晚輩特此歸還黑月神劍,還望前輩您能夠大人不記小人過,饒過小的與小的背後王家人。”
張恒背手而立,神色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