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問等於白問,沒人能夠回答他。
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打是打不過的,沒看到半步天仙都不是他對手,他們這群地仙上去送死?
眾人依舊沉默,整個最高議會也因此陷入詭異的死寂中。
又過去很久,華國領導人終於率先開口了。
“張恒是我華國人,他的所作所為我替他向大家道歉。”
“但他的實力已經超出我們這方世界太多了,武鬥肯定是不可能的,但如果是文鬥智取呢?”
華國領導人沉沉道:“我華國與張恒關係最好的莫過於他妻子杜冰雪,我們何不讓他妻子杜冰雪去感化他?”
“張恒雖然強大,但並非嗜殺之人,我想在他身上一定發生了什麼我們不知道的事情。”
聽了這話,眾多議員紛紛附議,都認為這是目前最值得一試的仿佛。
“既然大家都同意,那我現在就聯係我國駐守J市的總督李問季。”
華國領導人說完,連接上與李問季的通訊。
“議員,有什麼事?”
李問季敬禮,道。
“李同誌,你可知道在張恒身上發生了什麼?”
他這一問,讓李問季打了個哆嗦。
而他的這一舉動,卻是一絲不漏的落在諸多地仙眼中。
“李問季,你是不是知道什麼?速速招來!”
聽到通訊中其他議員的低喝聲,李問季心中不好的預感越發濃厚。
“議員,是不是張恒心情大變了?”
最高議會頓時沉默,半響後,華國領導人方才道:“是,他現在嗜殺無比,見人就殺。”
李問季聞言,身子又一顫,本就蒼老的臉更顯蒼老了。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
“你到底知道什麼,快說!李問季,現在是我地球生死存亡的時候,你要是在幫張恒說話,你就是全世界的罪人。”
聽到最高議會中傳來的咆哮聲,李問季如實道:“我有什麼不好說的?其實我知道的也不多,都是杜冰雪告訴我的。”
“她說張恒修行的功法是會改變心性的,而如今張恒的心性就是這樣。”
“就這些?”
最高議會一尊地仙道。
“對,我隻知道這些。”
“那按照你的意思是,隻要張恒功法突破,才有可能脫離這種狀態?”
“是,我想是這樣。”
沉默,最高議會又是一陣沉默。
這說了和沒說不是一樣?
誰知道張恒這功法要猴年馬月才能突破?
半響,一尊地仙議員道:“李問季,你剛剛提到杜冰雪,她是張恒的妻子,知道的事情一定比你多,你立馬就去找到她。”
聽地仙議員提到杜冰雪,李問季隻有苦笑。
而他這一表情又被眾多議員看清,心裏齊齊一咯噔。
“難道杜冰雪也出事了?”
李問季艱難的點點頭。
“是的,諸位議員,杜冰雪她......死了。”
“我們發現她的時候,她已經死了,心髒直接被人挖掉了。”
這一次,是包括李問季在內的所有人都陷入了沉默。
唯一可以製衡張恒的人也沒有了。
一時間,整個最高議會又陷入了沉默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