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蕭月一樣,於靜隻能算是詠春初級學員,隻會防守而不會主動攻擊,因此才鬧出了這一幕。
張一山卻是出於禮讓的角度沒有主動攻擊的,此時聽到於靜的叫喊不由的麵露苦笑,開口講道:“姑娘,我要攻擊了,你小心一點。”
“好,快點來吧。”於靜有些迫不及待地叫道。
張一山小步上前,與於靜將要貼在一起時一拳打了出去。
這一拳打的非常迅猛,一旦讓他抓住於靜的破綻,拳頭就會像雨點一般落下,直接將於靜打趴下。
可是,張一山的拳頭打到一半卻突然間停了下來。
原因無它,而是因為張一山這一拳落下的話會擊中於靜的****。
當眾襲擊一個女人的****,但凡有點正直的人都下不去手,因此張一山的拳頭停在了半空中。
於靜則完全出於本能地一拳打了出去,“啪”的一聲拳麵擊中張一山胸口,一招得手之後拳頭就如同排山倒海一般緊粘著張一山打了過去。
“撲通。”張一山向後摔倒在地上,麵色突然變得蒼白,胸口劇烈起伏起來。
“喂,你沒事吧?”於靜停下來詢問。
“沒......沒事。”張一山喘著氣回道,可他的樣子卻並不像沒事的樣子,伸手從口袋裏麵摸出一隻塑料瓶來倒了粒藥進嘴裏。
“你吃的什麼?”裁判詢問。
一料藥下肚之後張一山的麵色好多了,見裁判詢問就將藥瓶遞過去說:“是救心丸,我有非常嚴重的心髒病。”說著從地上爬起來向於靜拱手講道,“姑娘的詠春拳非常霸道,在下佩服,下次有機會了我們再做較量。”說完就跳下擂台直接離去了。
就這麼的走了?
所有人都是一怔。
這張一山明明是一個詠春高手,卻自稱有心髒病,現在又主動退出了比賽。
怪。
真是個怪人。
張一山一走,留在台上的於靜就自然而然地獲得了勝出資格。
原本連嚴山都認為於靜會輸掉比賽的,卻沒想到於靜白白撿了一個勝出資格。
“那家夥怎麼突然跑了?”於靜從擂台上走下來有點摸不著頭腦地說,剛剛在擂台上她打的還沒有過癮呢。
李安同樣覺得非常奇怪,先不說張一山是否真的有心髒病,他突然離開一定是有原因的。
“於靜、蕭月,我們走吧。”嚴山突然講道,麵色也變得沉重起來,似乎是想到了什麼。
“師父,這就要走呀?”於靜問。
嚴山點頭應道:“我的時間不多了,必須在最短的時間內教會你們倆所有的東西才行。”
“哦,那好吧。”於靜無奈地應道,扭頭依依不舍地說,“安哥哥,再見。”
李安向於靜、蕭月道別,腦子裏麵卻在想著張一山突然離去和嚴山的態度轉變,心裏暗道:“今天這都是怎麼了?”
“蜘蛛俠,我們又見麵了。”一個聲音突然在李安身後響起。
福田青子?
李安眉心暗皺,這個女人還真是陰魂不散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