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差,是你?”
“你怎麼……”
忽然間,麵臨末路的日向日足有了援助,而且就是他的親弟弟日向日差。
但是,瞧見日向日差現身保護了自己,日向日足的第一感覺是什麼?
竟然不是欣喜!
日向日足反而是狐疑的看向了日向日差!
那意思是什麼?
日向日足的意思就是,日差,你怎麼沒有參與叛亂?
沒錯,日向一族的驕傲就是那麼的可笑!
麵臨分家的叛亂,日向一族的宗家沒有前去尋求分家的幫助就好了,事後居然還懷疑每一名日向一族分家的成員,基本上都參與了分家的亂判,那又是多麼可笑的事情?
更何況,日向日足,你懷疑分家的多數人就好了,自己的親弟弟還是需要懷疑的嗎?
假如,日向日差真的知道自己親哥哥的想法,想必他都有可能直接返回自己的家中,保護自己唯一的血脈,未來的小強日向寧次吧!
但在親情的麵前,日向日差從來都不想太多的事情。
緊接著,踏著詭異的步伐,直接衝入到了日向一族分家叛亂者的人群之中,在日向日差強勢的柔拳之下,居然沒有一名日向一族分家的叛亂者,能在日向日差的麵前頂過一個回合的時間!
從這裏,就能看出日向日差的柔拳造詣,到底有多強!
同樣是日向一族,同樣持有白眼。
在掌握著相同優勢的情況下,那麼柔拳的造詣就是唯一能判定輸贏的關鍵了。
日向日足強歸強,可是身為精英上忍的他,並沒有碾壓那些日向一族分家叛亂者的柔拳造詣。反而是日向日差,不僅僅是有精英上忍級別的實力,更是掌握著出色的柔拳造詣,完全就是在碾壓的情況下,秒殺著麵前的日向一族分家叛亂者。
而且,隨著日向日差的登場,日向一族分家的精銳同樣是出現了。
在日向一族分家精銳全部現身的情況下,就像是越野想的那樣,日向一族的宗分之變就是一個笑話!
很快,日向日差率領著的日向一族分家精銳,便是順利的解決掉了麵前的那些日向一族分家叛亂者。旋即,待到日向日差穩定了局麵之時,真的就用了一句話而已,日向一族的宗分之變赫然是要在日向日差的手中,近乎完美的解決了!
“隨我鎮壓叛亂!”
“手上沾染著同族鮮血之人,盡數斬殺!”
“是,日差大人!”
一瞬間,穩定了局麵的日向日差可謂是振臂一呼,日向一族分家的精銳便在日向日差的領導下,真正的展現了日向一族豪門的威嚴。
然而,當日向日差率領著分家的精銳,真正的壓製住叛亂的苗頭之時,日向日差萬萬沒有想到的是,日向日足看向他的目光變得不同了。
“可惡,我才是日向一族的族長,鎮壓叛亂的人不應該是我嗎?”
“為什麼是日差?為什麼是分家的人?”
“明明宗家掌握著絕對的權利,為何真正的精銳從來都是分家的?”
“我們宗家要是掌握著這樣的精銳,那些叛亂者有可能踏入到宗家的門檻之中嗎?”
“是誰?到底是誰讓我承受著這樣的屈辱?”
“是祖先製訂的規矩嗎?不,都是日差,都是這些分家的人!”
要說開始的時候,日向日足仍然保存著一點理智的話。
那麼,隨著日向日差的表現越發出色,日向日足腦海中唯一的理智就變成了偏激,連帶著看向日向日差的目光都變得癲狂了起來。
導致日向日足變得偏激,變得癲狂的原因是什麼?
不仍然是那可笑的驕傲嗎?
日向日足感覺宗家天生就有碾壓分家的優勢,所以麵臨日向一族分家的叛亂之時,仍然堅持著那可笑的驕傲,不願意受到日向一族分家的幫助。
乃至於日向日差親自前來,日向日足看著自己的親弟弟,都有一種受辱的感覺。
然後,又發現無論是日向日差,還是其它的日向一族分家精銳,表現的都比自己好,日向日足的想法就進入到了一個死胡同裏麵。
那個死胡同就是,把所有的罪責都推給日向一族分家的人,完全沒有任何懷疑日向一族宗,分兩家製度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