縹緲穀現在的局勢緊張,徐林兩家也時不時有小規模的爭鬥,從此一層無形的迷霧一直籠罩著縹緲穀,尋常百姓也因這兩家之爭,生活過得不如意,弱肉強食的事比以前激增了數倍,每日都有無辜之人死亡。
“爹,黑袍怎麼說?”林家大堂中,林凡向其父詢問。
其實林江學比林凡更為惱怒,本以為稍微付出一些代價便能拿下徐家,誰能想到一拖再拖,都一年了見效微乎其微,他不耐煩的回:“黑袍,黑袍,是都這樣一年了,他倒好,一年都不曾出現。”
這時,虛空中傳來一道笑聲:“誰在說老夫失約了?”下一刻,大堂中央出現了一個身披黑色鬥篷的老者,這正是林家之人口中的黑袍了。
“現在來了有什麼用,你又不出手。”林江學心中多少都有些怨氣,此刻語氣中也是帶了些不愉快。
“林族長,話不能這麼說,有件事老夫須說明白,老夫不願出手是因為我一出手,便會招來某個強大的存在。當初第一次來林家時小出手,不小心逸出的一絲氣息,立刻被那存在察覺,若是老夫這時出手助你們,林家就真的完了。”
“那這樣還不是和沒說一樣。”林江學語鋒一轉,“您說某個強大的存在,可是我在縹緲穀多年,從未聽說過有這麼一位呀。”
“嘿嘿,那是自然,他們的存在隻怕是連你們祖輩都不曾知道,具體的一時半會也道不清。此次老夫前來便是提點林家之人修煉,盡最大努力提升他們的修為,這樣如何?”
“如此甚好。”
林家之人聽說黑袍將指點他們修煉,每個人都似吃了蜜餞,心中的歡喜簡直難以形容,黑袍在他們眼中可是無比強大的存在,連族長都不能與其對過十招。
此後林家子弟都日夜加大訓練量,修為也是直線上升,才十個夜晚便有百來人突破到尊者。
時間匆匆,三個月光景過去,一些修為提升之人難奈不住心中喜悅,一時手癢便去挑戰徐家,那種輕易就打敗對手的舒悅感使越來越多的人去挑戰。
直到一日徐應集知曉後,一怒之下連殺數十名前來挑戰之人。而林江學業知曉了這事,隨後便開始了整頓事宜,確保再次開戰時盡可能保存實力。
從徐應集殺了林家那麼多人後,縹緲穀中奇怪的徐林兩家再也沒有任何的爭鬥,都各自暗中備戰。
徐家,徐妙雪在演武場高台上,冷眼看著台下的一幹正在訓練之人,徐家的變故使他不再是像個小女孩,而其他徐家子弟見到徐妙雪也是顫顫地問好。
因為這六個月來,那種每天訓練下來都猶如到鬼門關走一遭感覺,徐妙雪對他們的折磨,令他們都心生畏懼。而他們心中對林家的恨意卻是與日俱增,每個人除了吃飯睡覺,其餘時間基本都在訓練。
“錯了,徐家的劍法講究輕靈,你們出招花還是有些笨重,看我演練一遍。”高台上徐妙雪話未畢。
她輕足微點,右手一翻,手中驀然出現一柄銀劍,此劍在她手中宛若無物,時而上下翻轉,時而繞她周身旋翔,她的身影也是忽左忽右,飄忽不定。
半柱香下來,徐妙雪終於舞畢,丟下一句:“你們好生練習。”身影一晃便在高台上消失了。
“哥,你在想什麼呢?”徐妙雪身影顯現,正碰到徐應集。
“沒什麼。”徐應集笑了笑,說,“剛剛在外麵遇到了林凡,我們……”
“那個虛偽之人在哪,我去殺了他。”不等徐應集說完,徐妙雪急喝。
“他早離去了,這次碰到我總感覺他身上有了些變化,具體怎樣又說不明。”徐應集還在思考,喃喃細語。
風靈山。
自從那天被於老叫去陪練後,現在夕晨每天多了一項任務就是對練,每次下來他都是受益匪淺,稍有不對的地方立即被於老指出並改正,夕晨也知道這是於老在指點他。
匆匆六天過去,這一日夕晨晨讀後開始練功,心念沉下,他心中驚呼一聲,原來他的暗傷就差一絲便能盡數痊愈,他的心神又細細在周身遊走。
不一會便來到丹田處,夕晨發現一直以來沒有關注的那顆金珠子,其表麵布滿了裂痕,他又走近一些仔細察看,可隻見裂痕越來越密集,幾個呼吸見金珠表麵裂痕碎的不能再碎了。
下一刻,夕晨突然失聲大喊,心念也一下子收回,隻見那顆支離破碎的金珠倏然向上,衝擊他的膻中穴,那種疼痛比當初在登仙路上仙氣灌體還難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