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中天地產與生意夥伴有重要的事情商談,必須要丁然親自出麵談判,這一次,丁然沒有帶任何人,獨自駕車前往。其實,這是丁然的性格,獨來獨往,許多的時候都是丁然一個人獨處著,雖然置身於人群之中,但是丁然的心裏總是感覺到孤獨和寂寞。即便現在和杜小青結婚了,但是杜小青很少陪過丁然,顯然,杜小青有些不稱職,丁然不知道杜小青是怎麼想的。
到了一處人跡罕至的地方,丁然看到前麵站著幾個人,透過玻璃,丁然看見為首的正是王東建。幾個人大聲嚷著要丁然下車。
丁然打開車門,走下來以後,看著王東建。王東建雙手交叉在胸前,冷冷地看著自己,一言不發。看到這種情況,丁然的心裏明白了幾分。
王東建大聲說道:“丁然,你這家夥,幹的不錯啊。幾十年來,像你這麼年輕有為的人,我還真的沒見著幾個。”
丁然笑道:“王老板,過獎了。”停頓了一會兒,丁然說道:“王老板,有什麼事盡管開口,隻要我能夠做到的。”
王東建仰頭大笑起來,過了一會兒,斂住了笑容,大聲說道:“丁然,少給我裝蒜,得了好處,還在這裏充好人。”
丁然看了看王東建,又看了看旁邊的人,說道:“王老板,這是什麼意思,如果我有什麼對不起你的話,你直接說就是。”
王東建吼道:“你還要我說,這些年你的所作所為,你自己不清楚嗎?”
丁然低著頭,心想自己這些年的作為確實有些出入,在做出決策的時候,可能沒有替別的人想太多。丁然心想自己還是太年輕了,總以為自己很成熟,很老練,但是現在看來,好像不是。
王東建接著說道:“就拿上次來說吧,瓏景台,你就是跟我過不去,非要逼得我走向絕路。你自己不知道賺了多少錢。”
聽王東建這麼一說,丁然才想起瓏景台的事情來,不過這是商業上的事情,自己這麼做
,也沒有什麼不對,倒是王東建把自己所有不順心的事情都推到自己的身上,簡直是不可理喻。
盡管如此,丁然還是說道:“王老板,如果有什麼損失,我願意做出相關的補償。”
王東建大聲說道:“我不要什麼補償,我隻要你一個交待。”
聽到這裏,丁然也怒了,大聲說道:“什麼交待,你說什麼呢,你不要把你所有不順心的事情都推到我的身上,王東建,你真是亂七八糟。”丁然越說越憤怒,瞪著眼睛,指著王東建。
王東建聽了丁然的話,看著丁然指著自己,心裏感到非常的不爽,自己好歹也是有些名頭的人物,被丁然這小孩子罵了一頓,在眾人麵前,很沒麵子。
王東建怒道:“丁然,你小子狂妄的很,不給你一點顏色看看,我就不姓王。”
看到王東建瞪著眼睛,一張臉漲得通紅,說話的時候,嘴裏像嚼著什麼東西,又看王東建這陣勢,好歹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做出的事卻像土匪一樣。
丁然哈哈大笑。
王東建的臉青一塊紫一塊的,揮了揮手,向丁然衝了過來。
幾個人圍在丁然一起打,丁然一邊大喊著,一邊揮拳打向對方,丁然隻感覺背上被重重的打了一棒,又感覺腿上挨了一棍,腿一歪,差點倒下去。丁然一腳踢向一個人的肚子,那人慘叫一聲,倒了下去。隨後,丁然感覺腦袋重重的挨了一棒,丁然感到頭暈暈的,眼前一黑,倒了下去。
當丁然躺在地上的時候,落寞的望了一下蔚藍的天,就閉上了眼睛。
王東建看到丁然倒在了地上,地上流淌著血,嚇呆了,趕緊阻止。
王東建癱軟在地上,心裏想到:“完了。”
很快,丁然被送到了醫院,迷迷糊糊中,丁然似乎看見有人在哭泣。
杜小青聽說丁然受了重傷,昏迷不醒,嚇壞了,放下手中的工作,慌慌張張地趕到了醫院。當杜小青看見丁然安詳地躺在白色的床上,身上纏滿了白色的紗布,杜小青淚如泉湧,哭得死去活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