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近需要多注意,隻要感覺到有危險,一定要記得跑,我走了。”
“喂,你先別走,我還有幾個問題要問你呢!喂,喂,真不夠義氣,也不理我。”楊震對著那個聲音說道,但他已經走遠。
“這些天到底發生了什麼?”楊震喃喃地說,他腦海裏思索著這個問題,為什麼會有人要殺我,我卻不知道是誰?而且還有火焰獸,對,那個火焰獸不就是熔爐精靈嗎?“我他媽到底是活著還是死了啊?明明隻有遊戲中才有的東西,怎麼會發生到我身上?”楊震在房間裏來回踱著步子,這些問題困擾著他,他無法靜下心來,誰碰見這些問題能夠靜下來呢?楊震看著自己身上的傷口,已經全部愈合了。“幸虧我的身體自愈能力強,不然我就死了。”他感歎一聲,接下來該怎麼辦呢?至少要清楚誰在謀殺自己吧!楊震坐在桌子旁,打開了電腦,雙擊了魔獸爭霸,找到了dotaAI地圖,點擊了開始按鈕,屏幕上出現了緩衝的界麵。自從經曆過天火和火焰獸之後,楊震感到載入界麵的狼人麵目猙獰,恐怖異常了。喜歡看恐怖片的人,之所以喜歡,隻是享受刺激,假如真的讓他身臨其境,誰還會享受恐怖片呢?
楊震點到了卡爾的界麵,出現了對他的介紹:在創立之初,魔法本質上是一門記憶的藝術,有些人認為這才是其最強力的形式。它無需任何科技,也無需魔杖或者其他施法媒介,隻需要你有一顆魔法師的心。所有的那些祭祀裏麵的象形符號也僅僅是幫助記憶的手段,初衷是為了讓施法者能夠回想起施放法術時那大量的細節以及步驟。在那個年代,最偉大的法師就是記憶天賦最高的人,然而魔法祈喚實在是太過艱深,因此所有的法師不得不有所專攻。····然而,在那些早期的施法者中,有一個例外,一個智力超群,記憶力驚人的天才,以祈求者的名字為人們所知。
楊震驚歎一聲,原來dota背景這麼深厚,以前隻是玩玩罷了,還沒有發現那麼多戲。他繼續砍下去:
在年少時,祈求者就已經掌握了不下十種法術。是的,不是四五個,也不是七個,而是十個,而且他還能毫不費力的施放這些法術。他學到過更多的法術,但是因為覺得沒用,試過一次以後就徹底從腦中遺忘,這樣才能為其他更為有用的法術留出空間。這些法術就是包括永生之術——能讓施法者永生的法術,那些在世界之初吟唱了這個法術的人現在還活得好好的(除非他們被物質毀滅了)。·······
“但願我遇到的不是卡爾。”楊震搖搖頭,“又怎麼回事卡爾呢?Dota隻是一款遊戲罷了!況且來謀害自己的還是個女的,她的胸那麼挺,怎麼回事卡爾呢?”楊震安慰自己說。他關掉了電腦,躺在了床上,一股困意深深的倦意向他襲來,他眯著眼睡著了。
早晨8點10分,中州第一中學高三文科22班內。
“你注意點啊,別礙著我化妝。”學習委員林梓不高興的說。
“這不是沒注意嘛,大美女!”體委周強滿臉堆笑道歉。
“周強,你給老子小心點。”第三組組長張生輕蔑地對周強說,張生的老爸是人大的,而周強的老爸是城管局的,兩個人在班裏明爭暗鬥已是水火不容的地步了,而張生和周強都暗戀林梓也是大家都知道的。
“怎麼著,老子還會怕你?瞧你那熊樣!”周強瞪著眼睛說,那神情要把張生吃掉一樣。
“班長,周強和張生打架,班長,班長,你在哪?”邱海燕坐在第一排,朝後麵看向第六排班長李剛的位子,位子上空空的,沒有人,邱海燕起身跑到了李剛那兒,卻發現李剛正躺在地上睡大覺呢。邱海燕花癡一樣流著口水喊:“哇,真帥!”她蹲下身來,伸出手掌摸摸李剛的臉,邊摸邊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