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揮師苗疆(1 / 1)

金鑾殿外,一塊塊光潔的石壁嵌於地上,鋪成了一條通往宮殿的路。

夏司狂站在地上,一動不動。原本英俊的臉,此刻有些陰鬱。臉上長起了胡渣,看上去不再像平時那般逍遙。

而就在此時,一個身影出現在路的另一頭。此刻正冷漠地看著夏司狂,正是那白袍將軍楚嘯瀾。

“才幾日不見,怎麼這副模樣?莫非又是王府中的某位女子,又勞你費心了吧?”楚嘯瀾的眼睛微微有些泛紅,失了往日的風範。那白衣之下的胸膛還裹著白布,傷勢還沒有完全痊愈。

他們倆原本是最好的朋友,如今卻到了這般田地。是誰?究竟是誰改變了他們?

夏司狂沉默,沒有說話,隻是徑直朝大殿走去。

見狀,楚嘯瀾冷哼了一聲,也大步地朝大殿走去。

金鑾殿上,夏家王朝的皇帝夏司耀端坐在龍椅上,他是這個國家的掌控者,也是夏司狂一母同胞的哥哥。

“參加皇上!”兩人異口同聲地說道,整個人跪在了地上。

“平身!”夏司耀威嚴地說。

“謝皇上!”聞言,兩人站了起來。

“王弟,為何如此般憔悴?”夏司耀關心地問。

“稟皇兄,臣弟隻是偶感風寒,所以有些不適罷了。”夏司狂拱手說道。

聞言,楚嘯瀾瞥了夏司狂一眼,沒有說話。

“你一定要保重身體啊!此番叫你二人前來,是有一件大事要交由你們去辦。”夏司耀用右手輕輕地托起了自己的下巴。

“臣等,一定不負使命!”楚嘯瀾和夏司狂立馬單膝跪下。

“這次苗疆作亂,擾亂了西南邊陲的安寧。如果再放任自由,恐怕會有叛亂的危險。所以我想讓你們兩人揮師苗疆,以定國邦!”夏司耀的語氣有些凝重。

“遵旨!”兩人沉聲應道。

“時間就定在七天後,你們倆下去準備準備。務必要成功!”夏司耀吩咐道……

走出了金鑾殿,二人心事重重。沉默半晌,夏司狂終於緩緩開口:“嘯瀾,這次揮師苗疆,我們還是暫時把那些恩怨放下,好嗎?”

“我還不至於那麼蠢,拿江山社稷和你賭氣。隻是,這並不表示我會原諒你。殺妻害子,我是如何也無法原諒!”楚嘯瀾冷漠地說。

“你恨吧,我不奢求你能原諒我。因為我也無法原諒我自己……”說完,夏司狂默默地離開了原地,留給楚嘯瀾一個寂寞的背影。

“夏司狂,你是真心痛,還是假難過?就算是那樣,現在也已經太晚……”楚嘯瀾歎了一口氣,也離開了原地。

一個難眠的夜晚,兩個人的事情,三個人的悲傷……

鳥語花香,流水隨時光流逝。在這安寧的苗疆,仿佛就到了世外桃源一般。

“姐姐!你看!你看!芍兒繡的這件背扇怎麼樣?”流芍捧著一件精美的苗族背扇來到秦蔚薇的麵前。

“這!是芍兒繡的嗎?!”秦蔚薇仔細地看著那件繡品,不由地讚歎道。細致的針腳,複雜的圖案,色彩絢爛。根本想不到一個才十六歲的少女居然有如此這般的繡工!

“是嘛!還是姐姐會說實話!她們都笑我呢!”流芍歡呼雀躍地說。

“別聽她胡說,她的這件繡品,頂多算普通上品。算不得很好!上麵運用了貼花平繡的技法,中心的‘楓樹芯’是我們苗族生命起源的符號。”聖姑笑著說。

“聖姑婆婆!”流芍不依,嬌嗔道。

“薇兒想學嗎?”聖姑沒有理她,隻是笑著看秦蔚薇。

“我?我可以嗎?”聞言,秦蔚薇有些興奮地說。

“當然,隻要有恒心!就算晚了幾年,也可以繡得很好!”說著,聖姑從櫃子裏拿出了針線,開始示範起來。

她將一根普通絲線用手平均分成了四股細線,穿上針,線隨針穿過皂莢,使絲線變得平順、挺括、亮澤、緊密。之後將這些線用平繡的針法,沿著紋樣輪廓挨針挨線將紋樣鋪滿。

“我們苗繡的針法有平繡、皺繡、辮繡、纏絲繡、鎖邊繡等十餘種繡法,紋樣更是百花爭豔。而這是我們苗繡中的精華——破線繡。這種破線繡技法刺繡出來的繡品光滑細膩、精美到極致!”聖姑說著。

“你先從最基礎的四股細線開始學,以後還會分成八股甚至十六股細線。”聖姑笑著說。

秦蔚薇邊聽邊看,生怕錯過了。就這樣,三人一坐就是兩個時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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