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臉是那麼嫩滑,沒有一絲瑕癖,上官月夜捧起她的臉,深情地望著伊思恩,薄唇微啟,響起好聽又富有磁性的聲音。
“你叫什麼名字?”伊思恩被盯得渾身不自在,聽到他在問著自己,眨眨那蝴蝶翅膀似的睫毛,與他對視,舌頭有些打結的說:
“我叫伊思恩!” 上官月夜望著伊思恩那櫻桃小嘴,一啟一和,好像在熱情地邀請自己,不禁口焦舌燥,情不自禁地覆住伊思恩的唇瓣,不顧有人在眼前。
阿玄和阿偉掩嘴笑了笑,自覺地走出來,各自想著同一個問題:‘主人什麼變成一隻像是心急吃不了熱豆腐的大灰狼了?”
上官月夜扣住她的後腦,急切地品嚐著她嘴裏的甜美,伊思恩被吻地呼吸困難,擊起粉拳捶打著上官月夜。
時間好像過去半個世紀那麼久,上官月夜才戀戀不舍地離開她那被吻地紅腫的唇瓣,他真的不得不讚歎這個吻是他吻過的所有女人中最美好的一個,也是唯一有感覺的一個,那種忘卻自我的感覺真的無法去形容,雖然她的反應笨拙,沒有一點技巧,但卻出乎意料的挑起他內心最深的激情。
伊思恩眼裏充滿著憤怒,使出全身吃奶的力氣推開上官月夜,然後捂住自己那被吻地紅腫的唇瓣,用著可以殺死人的眼神瞪著他。
這人怎麼那麼不知廉恥?
自己雖然說是他救回來的,但他怎麼可以那麼對自己,隻不過才剛認識的,他就這樣?
那麼要是熟悉的人,他還不?
上官月夜撫著自己的唇瓣,上麵還殘留著專屬於她的香氣,走近伊思恩,薄唇微啟:
“你叫思恩,對吧?這名字很適合你,應該是父母取的名字吧?”
他無視著思恩那可以殺死人的眼神,很感興趣地問道。
伊思恩聽到‘父母’兩個字,那可以殺死人的眼神已經黯淡了下來,父母這個詞在她的心裏已經形成一道不能觸碰的傷疤,用著空洞的眼神看了上官月夜一眼,然後無助地蹲下身,萎縮著身子痛哭著。
上官月夜皺了皺雙眉,走到伊思恩麵前,無言地將她摟在懷裏,不知道為什麼看到她這麼傷心的哭著,自己的心會揪疼起來,像是有千萬把匕首刺進自己心裏似的。
伊思恩沒有拒絕上官月夜托懷送抱,她甚至覺得這個堅實的懷抱比父親的懷抱還要溫暖,釋放出了自己的感情,在上官月夜懷裏痛哭著,涇滿上官月夜的襯杉。
“告訴我,是不是和父親有關?”上官月夜小心翼翼地問著,邊注意著她臉上的表情。
“嗯!他們……他們離婚了!”伊思恩擦了擦眼淚說著。
“那你想怎麼辦?”上官月夜心疼地說著。
伊思恩搖搖頭,並沒有說什麼。
“不如這陣子住我這吧?你願意嗎?”說著,他伸出修長的手指撫去伊思恩眼角的淚水。
“可以嗎?會不會打擾你?”伊思恩表現地有些興奮又有些自卑的樣子說著。
“嗬嗬!傻丫頭,你就安心的住下來吧!”上官月夜揉了揉她的額頭前的流海,滿臉寵溺。
“謝謝!”伊思恩有些害羞地回答。
“不客氣!阿玄!阿偉!”上官月夜刮了刮她小巧的鼻子,隨即轉身對手下說著。
阿玄和阿偉聽到自家主子的叫喚,趕緊推門走了進去,等待上關月夜的吩咐。
“阿偉,你去安排一下,讓清潔公司的人來一趟,必須把這棟別墅裏裏外外都打掃一遍,尤其是我對麵的房間,懂?”上官月夜看起來心情極好的說著。
“明白!屬下這就去辦!”阿偉有些反應不過來的應道,隨後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