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花轎之內狹窄無比,更是彌漫著一股子,人們在祭祀的時候特有的元寶香燭的味道。我被他摟在懷中,頓時是動彈不得。
心髒更是在胸腔裏狂跳,仿佛要從嗓子眼裏跳出來一樣。
我看著他削尖一般的下巴,哪怕是和雬月認識了這麼久,依舊無法抵抗他身上似有若無仿若與生俱來的誘惑力。
然後呆呆愣愣的,說了一句:“不……要這樣……”
“嘴裏說著不要,身體卻很誠實,小胖妞。我想……你一定是很想念本大爺的技術了的,閉上眼睛,不許抵抗我。”他說的極為霸道,雙眼幽冷的對上我。
我執著的和他對視了一眼,他上下遊走的手,更加變本加厲了。
我渾身顫抖,已經不能抵抗了。
隻能閉上眼睛,硬著頭皮忍受著,“我有點受不了了,雬月,你……你放過我好不好。我……”
“忍著,你要習慣有老公的感覺,嘖嘖……我要從哪裏吃呢?”雬月就好像一個獵食者一樣,毫無顧忌的掠食著。
我笨拙而又害怕,一直都閉著眼睛軟倒在他的懷中。
他的動作一開始溫柔無比,到後麵越發的狂野霸道,我害怕發出聲音隻能咬著他的肩頭。眼淚不受控製的緩緩流出來,卻不是哭,是因為真的太敏感了以至於刺激到了淚腺。
心裏想著死狐狸臭狐狸,等到回去一定要找機會還回來。
雬月一番狂風浪湧,心滿意足的停下了動作,修長的食指由上至下的摸了一下嘴唇,“要不是這段冥途快走完了,我還想再要一次呢。”
“不要了,雬月……你混蛋!”我對於他的勇猛,都有點恐懼了。
隻覺得渾身上下的氣力都被抽幹了,手指頭也因為脫離,不受控製的在震顫著。
他握住我微微顫抖的手指頭,唇邊一絲蠱惑人心的笑意,“小胖妞,你居然敢說我是混蛋。也不知道是誰主動讓我,上花轎來陪你的,怎麼就我混蛋呢。”
哼!
是啊,混蛋的是我自己的。
我怎麼能讓雬月這隻色狐狸,和我一起坐花轎呢,真的是太丟臉了。
在花轎裏那個啥,傳出去還不讓人笑掉大牙。
我太陽穴上的青筋微微暴起,卻感覺到身子上似乎有什麼東西輕輕的披了上來,就見到雬月的手在細膩認真的係著一條白色的帶扣。
恍然之間,我還在抱怨雬月呢。
也不知道他哪裏弄來了一身,有點像是古代衣服的白衣,已經替我穿上了。
雬月幫我穿衣服的時候,動作格外的認真仔細,深沉冰涼的樣子都有點不像我認識的那隻傲嬌妖媚的臭狐狸了。
係完那些讓現代人覺得有些繁複的帶扣,他捏著下巴,喃喃自語的觀察著我,“恩,我的胖妞這麼一打扮,才配得上本大爺的花容月貌,驚世駭俗的麵容。”
花……
花容月貌?
哼!
我怎麼就那麼想吐呢,自戀死狐狸。
外麵,又傳來媒婆尖細的嗓音,“落轎。”
“請新郎新娘下轎,吉時馬上就要到了。”紙人媒婆如是說。
雬月卻露出了一副不耐煩的表情,身子慵懶的靠在轎子上,玉箸一般纖細白皙的手指頭抵在眉骨上,“知道了,先等等。”
我臉微微一紅,我褲子還沒穿呢。
雖然身上著了襦裙,還能遮蓋一二,不過這樣要怎麼下去啊。
“您……您要等多久呢?是不是您和新娘在裏麵,遇到了什麼……”這紙人媒婆還沒說完。
雬月便慍怒的蹙眉,沉冷道:“趕去投胎嗎?有什麼好催的,我願意在花轎裏呆多久,就呆多久。”
外麵沉默得有兩三秒時間,就聽那紙人媒婆發出了尖細的卻有些嬌羞的聲音,“恩,討厭,若大人恩準,奴家願意去投胎。當鬼……可真是個沒意思的夥計,一個個的冷冰冰的一點情調都沒有……”
那媒婆在外邊嘚啵嘚的自言自語,反倒是化解了轎內的尷尬。
我突然感覺到,這鬼的情商也不低啊。
雬月的會意的輕輕的笑著,吊兒郎當的用手摸著我的大腿,指尖來回不經意之間還觸摸了一下我隆起的小腹。
臉上是一副幸福愜意的表情,溫存了幾許之後,才壞壞的笑了:“小胖妞,讓夫君給你穿上綢褲,可好?”
在這種外麵圍了好多紙人聽牆根,轎子裏又十分狹窄的情況下。
我自然不會選擇反抗,氣的牙癢癢的點了點頭,“好吧。”
“靠到老公懷中。”他一步步的指引我。
我挪了挪身子,靠近了他冰涼的懷中,他的手指頭居然還想隔著衣服使壞。被我狠狠的摁在了胸口,小聲的就說道:“雬月,別……別這樣了,它們都在等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