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一看我和雬月來了,紛紛的表示敬佩,原來老韓以來就把我們將幾個女的救回來的事情跟他們說了。
我心頭驚了一下,不知道這幾個女人有沒有把看到蛇妖的事情說出來,萬一真說出來的話恐怕要引起騷動啊。
“放心吧!”
雬月好像知道了我想到什麼一樣,對著我的耳邊說了一句,那就是說明他們早就有所準備,那我就不必擔心了。
大家特意等著我們回來才一塊吃飯。
我看了一眼,是大鍋飯,也不知道是誰做的,吃著味道也還行,隻是都是素菜。但是大家看起來都餓壞了沒有人嫌棄,一人拿了個碗就從大鍋裏麵盛了菜,都吸吸溜溜的吃了起來,頓時院子裏麵隻剩下大家吃飯的聲音,還有幾個人小聲說話的聲音。
我吃了幾口,但是,平日裏麵大魚大肉的吃慣了,這種素菜有些吃不下,但是大家都在吃,我也象征性的扒拉了幾口,大家都吃完了之後,我也跟幾個女的一塊搶著要刷碗。
但是,她們硬是碰都不讓我碰,推著我就把我推到房間裏麵了。
看了看房間的安排,我才知道,原來這是單獨把一個房間空出來給我和雬月住著。
這……這太有些過意不去了。
找了周叔,跟他說這樣安排不合適,大家都一樣,我和雬月也都一樣就行了,原本這房間就不夠用的,哪能讓我們兩個就單獨的占一個房間啊。
我們把阿香他們幾個女的從一個土山坡子的山洞裏麵救了出來,回來之後吃過飯已經是接近半夜了。
一看房間的安排,覺得有些過意不去,便去找周叔說道說道。
好說歹說,周叔反正就是擺著一個笑臉道,你說啥都沒用,反正這是大家夥的意思也不是我一個人的意思,再說了,就你們是兩口子總部能還讓你們分開來住吧?
見跟周叔也說不通,隻好就這樣了。
大家一天都累壞了,簡單的收拾了一下,很快便已經是呼聲一片了。
雬月趁著大家都睡著的檔口,遞給我一包東西。是一個紙質的袋子,還沒接過來就聞見一陣肉香味,我饞的口水都下來了,不過覺得這不太好意思吧,大家都在吃素菜我一個人偷偷藏起來吃肉?便讓雬月收了回去。
雬月搖搖頭,摸著我的腦袋說道,“小胖妞已經越來越像是一個主母的樣子了”聽到他這麼誇我,我一下子笑開了,這人還真是厚臉皮,你這是誇我呢還是誇你的。
小聲的鬧騰了一陣,我倆也關燈睡覺了。
這一路上奔波的厲害,在加上我本就有孕在身,所以身體更是乏的像是虛脫一下,一躺在床上就感覺眼皮沉的都壓得眼珠子生疼。
一會兒的功夫睡著了。
大概是換了一個新地方的事兒,睡到下半夜的時候就醒了,雖然眼皮子還是沉的,但是腦瓜子裏麵卻沒有睡意,我一看周圍這景兒都很陌生又想起這村莊子裏麵的各種奇奇怪怪的事情,心裏邊越想越覺得有些害怕。
扭頭看見雬月在外麵睡得正香,我這才稍稍安了心,有點想上廁所的感覺但是自己不敢去又不想打擾雬月休息便想著能憋一會兒是一會兒啊。
於是,又閉上眼睛,迷迷糊糊的覺得頭頂上有東西在動我的頭發。這心裏便害怕,害怕就心說得睜開眼睛啊,奇怪的時候剛剛還睜著眼睛這會兒死活就是睜不開了,腦子還是有意識的就是睜不開眼睛。
這一害怕就急出了一身白毛汗,身旁的雬月也沒有知覺,我是喊也喊不出來,動也動不了身啊。
最後實在沒有辦法了,我就在心裏麵開始默念經紋,還別說默念了一會兒就覺得全身能動彈了。
這一動彈,我整個人就挑了起來。
哎呦!
眼前的一個人影,一下子就把我嚇得蹲在床上。
雬月這個時候也醒了,伸手抓住了床邊的人影。
一邊喘著氣,一邊就拉開了床邊的燈繩。
這才看清是一個穿著花布衣裳的小姑娘,嘴裏麵還嘬著一縷頭發,敢情她是趴在我的頭上吃頭發呢。
“你……你誰啊,怎麼半夜跑來這裏吃我的頭發啊。”
雬月沒有說話,隻是用一隻手抓著她的肩膀,另一隻已經轉到了她的身後,不知道是用了什麼,就把這小姑娘的整個身子給困住了,那小姑娘掙紮了兩下,掙紮動,驚恐的看著我們兩個人。
“你誰家的孩子,叫什麼名字,怎麼半夜跑人家屋裏來?”
我還在氣頭上,一連串的問著,卻也沒想想這人怎麼會跑到屋子裏麵來吃頭發,當時也是氣急了沒往別處想。
我們住的這個房間,大約有十來個平方,我和雬月睡得是一張大炕,屋子裏麵除了一個大炕以外別的也沒有什麼東西,一張大炕足足占了房間的五分之一,地上是水泥的地,牆上刷了白色的膩子乳膠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