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金別看這麼大年紀了,有的時候還跟個小孩似的,他們臨走之前我拿出來一遝現金給了大金10萬,阿讚師父10萬,告訴他們隻是暫時的開銷到了走的時候自然是會有厚禮的。
大金看見錢兩眼冒光,趕緊接過來塞到兜裏麵了,阿讚師父好像並不是十分的愛財,他結果錢,淡淡的笑了一聲,然後,等大金出了屋之後,阿讚才悄聲的跟我說,他明天可以跟我一塊去找那個老太。
還沒有等到第二天,晚間的時候,豔姬已經從外麵回來了,她說她已經跟著周深找到了那個老太。
“那老太什麼樣?”
我趕緊問她道。
其實,現在已經是深夜,隔著窗戶能夠看到外麵黑漆漆的一片,隻有天上的星星點綴著一絲的光亮。
而我坐在臥室的凳子上,豔姬是敲門進來的,她站在旁邊向我彙報著一次跟蹤的結果。
豔姬搖頭說並不知道,她隻是遠遠的看到周深進去了,就回來了啦,因為從那怕被老太給發現。
豔姬退下之後,我也趕緊的爬到床上睡覺了,明天要準備去一趟,還不知道這一趟到底會遇到什麼樣的危險,必須要保存好體力。
第二天一早,一睜開眼睛就趕緊的從床上爬了起來,我們幾個人一起用了早餐,留李二丫在家裏麵看家護院,我豔姬和阿讚師父還有大金就出門了。
之所以會帶著大金是因為大金雖然有的時候很不靠譜,但是他見多識廣有時候能在不經意的時候幫上我們的忙。
最重要的是大金會開車,這件事情我們不想涉及太多的人就雇了一輛車,由大金開著豔姬在前麵帶著路,就朝著西郊的方向走去。
西郊在市區的最西邊,我們開車過去的話,差不多也就是半個小時的功夫。
大金一路上天南地北的講著,時間倒也過得很快,但是一接近西郊的時候我就覺察出有些不對勁了。
就連胸前的四麵佛都有些感應了一樣,微微波動著,我趕緊用手抓住了,嘴裏麵也開始念起了經紋。
豔姬一指說道,“周深進的就是前麵的那座房子。”
阿讚師父隻看了一眼,歎了一口氣道,“恐怕是上了當了。”
上當了?我又看了一眼那唯一的一座房子還是沒有發現其中的端倪,一時間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那現在怎麼辦?”我問阿讚師父。
“怎麼辦?先去看看再說唄!”大金無所謂的說了一聲,說著已經邁開步子朝著那座房子走去了,我本來想攔住他,但是心中也是想著既然來了還是去看看吧。
阿讚師父沒有說話,他悶聲的跟在我的身後。
大金身體胖,走了幾步就已經氣喘籲籲的了,他一邊哎呦,一邊仍然往前走著。
“等一下!”
我喊了一聲,前麵大金停住了腳步,“怎麼了?”
他抹了一下額頭上的汗水問道,我指了指草地上的草,“你看這邊的草跟那邊的草的顏色不一樣,是不是有什麼問題。”
“你這是草木皆兵吧,陽光不一樣顏色自然也不一樣。”被大金這麼一說,我也覺得有道理,沒有立馬反駁。
大金見我沒有反駁又朝著前麵走去,而阿讚師父一路上一直在不停的觀察著什麼,走的比較慢,我站在原地等著他,到了我的身旁時,他咦了一聲。
然後低頭看了一番,
“不好!”
他起身就朝著大金擺手,“大金,你快點退回來,快!”
阿讚師父的聲音渾厚,這一嗓子把大金給嚇住了,也顧不得問為什麼,扭過身子來就開始往我們這邊跑。
但是,很快我就發現了問題。
大金明明從我的麵前也就是離開了半分鍾的路程,但是,他現在已經跑了好幾分鍾了,身子還是離我們跟剛開始一樣遠。
“阿讚師父……這……這是不是有什麼問題啊?”
大金也發現了問題,他一邊跑著一邊氣喘籲籲的問道。
我也看向大金,這場景實在是太詭異了,難道這就是那老太的手法?如果是這樣的話,老太的本事絕對不容小覷。
這下可怎麼辦?
我也看向了阿讚,他此時正在皺著眉頭,閉著眼睛,捏著自己胸前的那塊佛牌念起了經紋,可是卻見他眉頭上的皺紋越皺越深,汗也從他的兩頰上不停的往下留著。
最後他停止了念經紋,呼呼的喘了兩口氣,“怕是著了那老家夥的道兒了。”
“你認識那老太?”
我看阿讚的語氣好像是跟著老太打過交道似的。
“先前的時候跟她過過幾招兒,但是,那個時候她還沒有這麼厲害。”他一邊喘著粗氣一邊點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