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到在三家屯子發生的種種事情,覺得自己好像被別人牽著鼻子走,老太婆已經死了,冥王的計劃落空。
而若是說這個局就是魏征設下的,這也最為貼切,因為從一開始魏征跑到我們的電視台去求救道最後我們都被困在這裏,倒也都說的通,但是,這魏征的目的是讓他的師父方仙道重生,可是方仙道現在已經死了。
難道這最後的獲利者就是那個高個兒?那個高個兒從我們來知道他在昨天的時候露麵,其他的時間根本從來沒有出現過,看來他就是雬月說的而背後的力量之一。
而雬月剛才的時候也已經說了,明天還會有好戲,那也就是說,明天還會有人來對付那個高個兒。
第二天一早,我頂著一副黑眼圈睜開了眼睛。
“怎麼昨天沒睡好?”雬月一早上看到我的臉上的黑眼圈,臉色有點不太好,我想了一會兒也沒想出什麼好的借口來,隻好點點頭說是失眠了。
吃過早餐之後,雬月帶著我一塊走了出去。
我這會兒一直記著他昨天說的要帶我去看好戲。
“我們去哪?”我問道。
雬月低低的笑了一聲道,“不是給你說了嗎,今天要帶你去看好戲,現在好戲馬上就開始了,我們當然這就要去看咯。”
說罷,雬月帶著我瞬移到了一個地方,我抬頭一看,這不是魏征的院子嗎?
先前的時候跟著雬月曾經來過這裏,所以我一眼就看出來這就是魏征的院子。昨天他的師父已經被那人給打死了,難道今天的好戲是在魏征的家裏麵開始的,那這肯定跟魏征有關係了。
這讓我聯想到,也許魏征還有著我們不知道的一麵。
正想著,聽到屋子裏麵傳來一陣貓叫。
“喵嗚……”
這一聲貓叫顯得很滲人,尖細悠長,雖然是貓叫,卻隱隱的有些像人的聲音一樣。
倒抽了一口冷氣,我想起那日的時候,看著魏征和老太婆一塊進了屋,但是出來的時候隻看到一隻貓,沒有別的東西,如果是這樣的話,很有可能當時是老太婆識破了魏征的身份,讓他原形畢露,魏征這才逃了出去。而老太婆當時仍然在屋子裏麵,隻是她或許藏了起來,我們沒有看到而已。
魏征難道不是人,而是一隻貓妖。
正在我想著的時候,就看見從裏麵蹭的跑出來一個身影,再一看果然是一隻貓,跟那天在我們住的地方看到的是一樣的。
那貓到了院子裏麵並沒有繼續跑,也沒有看我們,而是齜著牙仰頭朝著天空叫了幾聲。
聲音淒厲悠長,一聲接著一聲,足足叫了十幾分鍾。
貓的叫聲還沒有停,就聽到一個人的腳步聲,“砰砰砰”的朝著院子這邊過來了。雬月帶著我往後撤了撤身子,躲到了一堵牆的後麵。
大門被砰的一下子撞開了,跑進來一個人,正是昨天見到的那個大個兒,他的手中還拎著一個黑色的匣子。
貓的聲音愈加的淒厲起來。
就在這個時候,我忽然看到在魏征家的周圍竟然已經布滿了大黑貓,那黑貓的眼睛提溜著綠幽幽的看著站在院子裏麵大個兒。
“哼!”
大個兒冷笑了一聲道,“掙紮也沒有用,現在就要用你的血來喂你師父的心,隻有這樣我才能夠重獲新生。大局已定,你現在完全沒有掙紮的必要。”
原來昨日那人取出來心髒竟然還沒有算完,還要用魏征的血來喂,才能讓自己重獲新生?
“這方仙道的心髒非比尋常,是魏征用自己的血足足喂了七七四九天才給喂出了生氣,但是,現在因為已經脫離了肉體,所以必須要用魏征的血重新喂活才能起到作用。”雬月壓低聲音給我解釋道。
我恍然大悟,原來是這樣。
這時兩人已經打了起來,貓咪有的從牆上跳下來,有的從房頂上麵跳下來都圍在一起打了起來。
但是顯然這些貓跟本就不是這大個兒的對手。
很快就死的死,傷的傷,而大個兒的目標隻有一個就是魏征的血。
他的匕首本來是朝著另一個方向的,魏征便伸出爪子來朝著他的背後抓去,而大個兒忽然的身子一轉,就直直的朝著魏征襲擊了過去。
“噗”的一下,鮮血從魏征的脖子上麵噴了出來,正好噴在了大個兒手中的那個黑色的匣子上麵。
那血一到了黑色的匣子上麵,那黑色的匣子像是活物一樣飛快的把匣子上的鮮血給吸掉了。
那大個兒仰天大笑了幾聲。
就在這個時候,我忽然發現身邊的雬月不見了,心裏麵一陣著急,在看向那大個兒的時候,我看見他正一臉懵逼的看著自己空空如也的手,而這個時候忽然一個黑影朝著我的身體飛來,緊接著將一個不知道何物的東西已經放到了我的身體裏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