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青冥把我放到桃樹林裏麵,自己也坐在旁邊呼哧呼哧的穿著粗氣,這片桃樹林非常的密,每顆桃樹差不多有一人粗細,這麼粗的桃樹我還是第一次見到,想來是已經生長了許多年了。
“這是怎麼回事兒?”
我一頭霧水的問著旁邊的東方青冥。
東方青冥一邊穿著粗氣,一邊搖著頭道,“我說讓你在飯館裏麵等著,你偏不聽,你知道我們現在得罪的那個男人是誰嗎?”
“誰啊?”我問道。
“那村子裏麵的老大,大家都怕他,不過我現在還不知道村民害怕他的原因,反正都對他非常的恭敬。”
東方青冥說著,扶著腰從地上站起身來。
“那他旁邊的那個男人呢?”
我繼續問道。
“那男人就是我看的那個背著黑色的大袋子的人,也就是我們要找的人。”東方青冥的話把我驚了一下。
“你既然知道為什麼不當時就抓住他,問他把雬月和豔姬放到哪裏了。”我急忙的問道。
東方青冥隨即搖了搖手,“不能,現在我們是在他們的勢力範圍之內,一不小心就會被他們抓了去,抓雬月和豔姬的事情這些村民現在還不知道,據說是跟村子裏麵的某一件事情有關係,而那個男人是唯一一個現在還能保護的了雬月的真身的人。”
他深呼吸了一下,又接著說道,“我們現在即便是從那人的手裏麵把雬月的真身拿出來又能怎麼樣?我們連自身都保護不了,更別說是保護別人了,而那男人好像是想跟我們談條件,所以暫時他還不會把雬月的真身交出去。”
聽完東方青冥的話,我也逐漸的冷靜了下裏,他分析的沒錯,隻是我很納悶,那個男人究竟想從我們的身上得到什麼呢。
我自己的身上,現在不僅有神農青衣的魂珠,還有冥王的魂珠,難道他是衝著這兩樣東西來的。又或者……
是那個重生的方仙道的心髒。
“那我們現在為什麼要到這裏來呢?”我又問道,因為從剛才東方青冥的行為來看,他似乎是從一開始就知道這個地方能夠避開史家泊子的村民。
東方青冥又接著跟我說道,當時,他讓我在飯館裏麵等著的時候,他正是一個人到了屋子的後麵去找那個男人了,而那人卻是專門在飯館後麵的小路上等著他,他說已經有人盯上我們了,讓我們到這片桃樹林中來,還說那些村民都不敢到這裏來,所以我們來到這裏,剛好可以避開那些村民,不過若是我們碰到了這樹林裏麵的東西,那就隻能怪我們命不好了。
說到這裏,他指了指這片桃林,說那男人到了午夜的時候,會過來找我們。
聽東方青冥說道這裏,我的腦子漸漸的理清了思路,看了看周圍的桃樹林,心生好奇,到底是什麼東西讓這些村民如此懼怕呢,既然是懼怕的話,又為什麼非要把村子建到這個地方呢,還是有人專門種了這片桃樹林來跟村子裏麵的勢力相抗衡。
桃樹是能夠辟邪的,難道這些人還是鬼魂不成,竟然害怕桃樹林。
還有那人說的,這桃樹林裏麵似乎有什麼東西。
“我們現在該怎麼辦?”我問旁邊的東方青冥,他也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不知道。
“你叔叔讓你出來到底是做什麼神情”我忽然想到這東方青冥之前說過,也是要出來辦事的。
“我叔叔讓我來的正是這史家泊子,還說讓我來找一個人將一封信交給他。”東方青冥簡單的解釋道。
竟然也是史家泊子,那難道僅僅隻是巧合嗎?
“什麼人?”
東方青冥搖了搖頭,道,隻知道那人姓秦。
聽到他說到這裏,我不禁有些好笑,也有些好氣。這東方青冥的叔叔果然跟東方青冥一樣不靠譜,光知道姓秦,誰知道到底是哪個姓秦的。
那隻有一個可能,就是處分這個村裏麵隻有一個人是姓秦的,其他的人都不姓秦。
想到這裏,我猛地瞪大了眼睛,死死的盯著眼前的東方青冥,他正一臉蔫蔫的扶著一棵樹站著,手裏麵放著一封沒有寫字的白色的信封,臉上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
“那……那個被你打暈的男人就是姓秦。”
聽我說到這裏,東方青冥也瞪大了眼睛,他遲疑的問道,“真……真的?”
我用力的點了點頭,這特麼都什麼時候了,我能開玩笑麼。我們兩人同時倒抽了一口涼氣,異口同聲的說道,“那個男人……”
既然是東方青冥的叔叔讓他把信封交給的人,肯定是跟他的叔叔有所交情的,也就是對於我們來說是相對安全的人,可是在這個時候,我們兩人同時的把應該信任的人當成了那個麵貌清秀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