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將黑色的琉璃珠和姐姐莫瑜一並帶回了別墅。
到了家的時候,莫瑜的身上還是滾燙滾燙的一片,而且小臉緋紅,嘴中吐氣如絲,不時的發出一陣悶哼的聲音。
媽媽一看就知道發生了什麼,她的眼神一暗,沒有說什麼從我的手中接過了莫瑜,帶著她進了房間。
雬月和軒轅上祁正在研究琉璃珠的事情,所以沒有時間管我們。
蘇溫柔指了指我母親的房間說道,“阿姨,不會有什麼事情吧,我剛才看她的臉色不太好。”
我歎了一口氣,隻覺得心裏麵十分的憋悶,一方麵因為自己當初沒有將莫瑜攔下來,一方麵因為母親現在的傷心,當然了莫瑜是我的姐姐,看到她的這幅模樣,我當然也會難受,但是好在在酒吧裏麵並未受到別人的侵犯。
想到這裏,我推門進了母親的房間,想要把莫瑜並未受到壞人侵犯的事情告訴她,卻發現母親正伏在姐姐莫瑜的身上哭的一抽一抽的,身子隨著抽泣而不停的上下起伏。
看到此景,我也忍不住的掉眼淚。
我把在酒吧裏麵的事情跟媽媽說了,媽媽這才好受了一點,連連說是姐姐給我添麻煩了,我心裏麵也有些難受,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我和爸媽還有姐姐之間竟然好像多了一層東西,也不知道是我自己有些事情做得不到位還是怎麼地。
也許,人總是越長大越有太多的煩惱吧。
從母親的房間裏麵出來,我看到雬月和軒轅上祁正在研究那個琉璃珠。
他們不知道對琉璃珠施了什麼法,那琉璃珠此刻變得像黑墨一樣,而且那黑霧現在正在慢慢的朝外麵蔓延。
而且還不停的發出咕嚕咕嚕的聲音。
那黑霧好像正在伺機朝著雬月和軒轅上祁襲擊一樣,但是顯然是不自量力了。
果然那其中的一撮黑霧朝雬月撲過去的時候,正好被雬月的符紙給全數吸進。
雬月和軒轅上祁站在琉璃珠的前麵,伸出雙手,將琉璃珠的黑霧都聚集到一起,我這才看清,這些黑霧隨著聚集到一起,竟然慢慢的幻化成一個人形。
那人形逐漸清晰,漸漸的能夠看清楚他的容貌了。
是一個年約四十多歲的絡腮胡子的男人。
“你是誰?”雬月冷聲問道。
那絡腮胡子的男人冷哼了一聲道,“你管我是誰?”
軒轅上祁見狀,念了一句咒語,一張黃色的符紙劈頭就朝著軒轅上祁的頭上蓋了過去。
那魂魄啊的一聲參加,捂著腦袋不可置信的看著雬月和軒轅上祁道,“你們到底是誰?你們想要做什麼?”
軒轅上祁撣了撣手上的灰塵,慢條斯理的說道,“我們是誰,不是你能關心的事情,現在還是擔憂一下你自己的安危吧,如果我們接下來的問題你都能一一的如實回答,我就放你一條生路,如若不然,我當場就將你打的魂飛魄散。”
那絡腮男人聽罷,渾身一抖,旋即故作鎮定的說道,“那你問來聽聽。”
雬月在一旁似笑非笑的看著眼前的絡腮男。
那絡腮男好像有些害怕雬月的眼神,就朝著一邊躲了躲,道,“你們問吧,隻要我知道肯定會告訴你們的。”
我心中也頓時好奇,這些魂魄的來曆,就做到一旁聽著。
“你從哪裏來,為什麼會被放到了琉璃珠內,這琉璃珠什麼來曆。”軒轅上祁問道。
絡腮男聽後,朝著雬月和軒轅上祁看了一眼,見他們正在虎視眈眈的看著他,他這才歎了一口氣說道,“我隻是一個孤魂野鬼,一日一個女人來給我談判,說是讓我幫她一個忙,她可以幫我脫胎做人,我當時一聽,覺得這主意甚好,而且反正我已經死了,我就不信她還能把我怎麼樣?就答應她了,然後她不知道用了什麼法術,竟然將我所在一個琉璃珠裏麵,說是當著琉璃珠落到生人的手中的時候,我就能夠慢慢的占據那人的身體。”
說到這裏,絡腮男,又看了一眼雬月和軒轅上祁攤了攤手說到,“就這些了,別的我就真不知道了,你們快點把我放回珠子裏麵去吧。”
我也不知道這絡腮男到底說的是真話假話,不過看著倒是沒有撒謊。
看了一眼雬月和軒轅上祁。
雬月的臉上依舊是帶著似笑非笑的表情看著他,軒轅上祁則沒有動,冷冷的將雙臂抱於胸前。
我見狀,也沒敢動。
那絡腮男大概是被盯的有些害怕了,他幹咳了一聲,幹笑著說道,“還有個事兒,差點忘了,就是那女人交給了我們一段咒語。”
咒語?我一聽來了精神,讓那人趕緊的把那段咒語給念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