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雬月的話之後,我的眼淚忍不住就流了下來,和雬月在一起這麼長時間,雖然知道雬月對我的在乎,但是按照雬月的性格,他並不太擅長說這些煽情的話。
我也不忍心對他有任何的隱瞞,將在天軌組織裏麵發生的每一點事情都一五一十的給他說了。
聽完的話,雬月的臉上有種如釋重負的感覺,他緊緊的抱著我道,“寶貝,太謝謝你了,我不知道怎麼說才好,我應該從一開始都相信你才對,我自己也不知道自己那些天到底是怎麼過來的,怎麼想的,總之……”
雬月的聲音,有些哽咽,我沒有繼續讓他說下去。
我們兩人雖然是在大白天裏,但是都有些動情了,雬月抱住我的身子從身後侵入,我也有些動情了。
我們出去的時候,已經晚上七八點鍾了,我忽然覺得有些不好意思了。按照往常的時候,軒轅上祁和蘇溫柔是不會在這個時候就到樓上的,那麼他們肯定是聽到了什麼聲音才會這樣的。
我看了一眼雬月,雬月理直氣壯的坐在沙發上麵打開了電視,一邊看電視,還一邊念叨,“真是奇怪了,怎麼這麼早就沒有了人呢,沒人正好,我們自己看電視。”
看他的樣子覺得十分的好笑,就跟個小孩子的似的。
在沒有認識雬月之前,我從來不知道原來是一個大男人還會撒嬌,但是處的時間長了才知道,原來真正會撒嬌的其實是男人。
過了九點,我們也去睡覺了。
第二天一早醒來的時候,發覺雬月已經不在身邊了,我自己穿好衣服走出房門,發現雬月和軒轅上祁正在沙發上坐著,要是隔了平時也沒啥,但是關鍵,這會兒,我看著這倆人的氣氛不太對勁。
走上前去,給他們兩人一人倒了一杯水。
看了軒轅上祁一眼,見他耷拉著臉,臉上的表情冷的嚇人,再看雬月,他雖然微微上揚這嘴角,但是看那樣子卻不似平時的悠然,而是一種自嘲或者冷笑的感覺,我長了幾次嘴都沒有說出話來,隻得在旁邊幹坐著。
正好這個時候,蘇溫柔從廚房裏麵端著早餐出來了。
她看了我一眼,她的臉上也是掛著誠惶誠恐的模樣,好像一不小心就會有人要爆發一樣。
我用眼神詢問蘇溫柔發現他也是一問三不知。
蘇溫柔端上來早餐,我倆也不說話,就留出一隻眼睛來看著兩人,小聲的吃著早餐。
吃到一半的時候,忽然雬月拍桌子而起,嚇得我吃了一般的麵包,一下子掉到了牛奶裏麵了。
“怎……怎麼了?”我問道。
雬月開口說道,“我知道是誰做的?跑不了就是那個幻珠,突然消失了,或許他從一開始就沒有消失呢。”
幻珠?
到底出了什麼事情,怎麼有牽涉到幻珠了,幻珠可是從我們在山洞的時候,就已經不見了的。
雬月的臉上帶著一股子冷冷的意味,他站起身子來,我隻能仰著腦袋去看他,他剛才拍了一下桌子,桌子上麵的牛奶都被他給震飛了。
“那按照你說的,幻珠是葉盛的人?”軒轅上祁問道。
雬月每次一提到葉盛或者而是跟葉盛有有關的東西的時候,都會有點情緒失控,大概是跟葉盛曾經劫持過有關係吧。
“肯定的,瑤瑤說過,她的幻珠就是從葉盛的身上要來的,現在我們幾人都不可能是內奸,而唯一身份特殊而且行蹤詭異的就隻剩下幻珠了。”
到底是出了什麼事情,為什麼會突然懷疑道幻珠的身上呢。
我有點納悶的,但是看雬月和軒轅上祁現在的臉色不太對頭,我也太敢問。
直到最後的時候,雬月的情緒才稍微穩定了一點,他坐下來看見我一直看著他才解釋道,“我們花費了很長時間才弄出來的那個屍煞,昨天晚上被人偷了,我們覺得十分不可接受,因為當時我和軒轅上祁都在家,而且最重要的是我還離著那個房間那麼近,竟然都沒有發覺。”
“被偷了?”我也有點不敢置信。
會是什麼人那麼大膽呢,而且得有多大的法力才能自由出入雬月和軒轅上祁布下的結界還有陣法,而讓雬月和軒轅上祁卻完全沒有察覺呢。
“你們懷疑是幻珠?”我又問道。
雬月點點頭道,“我知道,功力比較深,而且又有可能知道我們在養屍煞的就隻有那個幻珠了。”
“那個屍煞很重要嗎?”我問道。
雬月歎了一口氣道,“非常重要,我們幾乎是吧所有的額寶都壓在屍煞的身上了,準備到了時間之後用這個屍煞來救小狐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