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忍住了性子,仍舊耐心的問他道,“你是害怕媽媽受傷所以要保護媽媽是嗎?”
瑞奇點點頭。
我告訴瑞奇想要保護媽媽和自己人都是對的,但是殺人並不是好事情,我還告訴他,既然是人,他們也有自己的孩子,也有自己的親人,如果他們死了,他們的親人也會像他一樣傷心的。
聽到我這麼說,瑞奇好像有點懂了,他開口問道,“媽媽說道而是憐憫嗎?”
我從來沒有教過瑞奇這個詞,但是他現在竟然能夠體會出這個詞的意思,我高興的親吻了一下他的額頭道“對的,瑞奇說的對,就是憐憫。”
瑞奇點點頭道,“那我知道了媽媽。”
我們談完話之後,我整個人開始變得輕鬆了,起碼瑞奇還是會聽話的,他是知道這些的,我們可以讓他有一些憐憫之情。
雬月在身後,當然也聽到了我們之間的談話,他偷偷的朝著我豎起了大拇指。
這一覺睡的特別安穩。
自己有些如釋重負的感覺。
第二天一早,我們起身開始前進,雖然知道這次的人無能夠完成的幾率實在是太小了,但是,還是想要先嚐試一下的,畢竟已經走到這裏來了,終歸是要嚐試一下的。
到了這個位置地圖上麵已經沒有指引了,現在就得看個人的緣分能不能夠找到這個東西了。
走到大約有半個時辰,發現這條路已經走到頭了,再往前就是懸崖了,我們就站下了腳步,這個時候才發現,在這裏竟然已經聚集了不少人了,那現在看來應該是還沒有其他的人找到那個地圖上麵的藥草。
其中也有那個年輕人,他們坐在一起,好像是在商量什麼東西,眼神看到我們的時候,就隻當是不認識。
這裏的人也都很奇怪,好像是知道某種不成為的規定似的,不管是誰,隻要是要打過交道的,再次見麵的時候,都當成是不認識的人。
我們找了一片空地,已經走了一個早晨上,肚子都餓了,就地吃了一些東西,接著就開始按照圖紙上麵的樣子去找。
但是我發現了一個問題,隻要是我們的人在找的時候,旁邊的那些坐著的人都在有意無意的看著我們,那中鏡像十分恩的詭異,我總覺你自己的是在別人的窺探之中似的。
雬月當然也發現了,他小聲的告訴我們大家要是發現了藥草千萬不要聲張,看看這些虎視眈眈的人們,若是被他們知道了必將是一場惡戰。
我提議說,那倒是不如我們索性也不找了,就等他們來找。
雬月瑤瑤頭道,“你當這是什麼普通的東西啊。這些人之所一在這裏坐著不找,是因為他們幾乎已經找了一兩天了,能夠找的地方都找遍了,所以才會坐在那裏,既然已經找了兩天都沒有找到,那說明他們多半是跟這個藥草無緣了。”
我聽後之咂舌,找一個藥材也得看緣分,那也得這藥草張眼睛啊,到時候看著誰好看,就讓誰找到,那就熱鬧了,成了選美大賽了。
這樣想著,我就自顧自的笑了。
不知道為何我對這佛緣這中東西一點都不在意,而且我總覺得十有八玖有佛緣的那個人就是瑞奇,如果瑞奇真是是有佛緣的那個人話,我們就能夠活著回去了。
隨便的翻了半天果然是沒有任何的收獲,這時候,我忽然看到了而一個活物,這讓我不由得睜大了眼睛,算上今天,我來這裏已經有好多天了,但是子啊義山上還從來沒有見過除了人以外的活物呢。
由此,我判定這個東西肯定是一個不同尋常的東西,跟那天的那個會說話的黃皮子一樣。
這是一個類似甲殼蟲的東西,有人的手指頭大小,是黑色的,剛才要是不我正在趴在地上找藥草,這麼不起眼的東西我還真看不到。
想到這裏,我就起了好奇心,就跟著這甲殼蟲一直往前走。
那甲殼蟲帶著我一直走到了一個人眼少的地方,我忽然覺得自己竟然變得和甲殼蟲一樣大小了,這實在是太奇妙了,我看著身邊原本很小的草木,竟然一下子都變成了參天大樹,而旁邊的那些人仍舊都在。
“你好!”
忽然一道聲音傳來,我四下裏看了看除了那個對於現在的我來說,超級大號的甲殼蟲意外,別無他人。
這個時候我忽然意識到,是這個甲殼蟲在跟我說話,我趕緊的跟甲殼蟲打招呼道,“你好啊,你是一個會說話的甲殼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