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怪我,那不怪我,不是我的錯,老婆你也有責任,做為一個正常的男人是很累的。想那事是我的本能反應,想必任何一個正常的男人都經過這樣的事。都彷徨過,苦惱過。

老婆已經懷孕了一個多月了。我們當然已經一個多月沒有肌膚之親了,我們可是男人啊,沒到晚上自己就躺在床上看著嬌美如花的妻子望而生歎。我知道在妻子懷孕的時候想這樣的事是有點過份,但自己控製不住啊。

自從妻子懷孕後從她的臉上可以看得出她很幸福,她臉上總是帶著燦爛的笑容。好像她剛重生一樣。她時不時就會把她那纖細的手指按撫在那柔軟的小腹上。來回揉搓著,嘴裏還不停著叫著,“寶寶乖乖,你爸爸想見見你呢?”我隻能在一邊傻傻呆著。隻能嗅著她那迷人的身段而瘋狂的想入非非。我真累啊。再看她那紅蘋果一樣的臉蛋我真得提不出來那樣的事。她在特殊時期裏,我應該給於她莫大的理結和關心。可是我卻整日裏胡思亂想。她好像看出了我的心事一樣,她問我有事嗎?我卻回決了她,我說沒事的。我知道女人在懷孕前三個月是不能做那個的。因為這時候孩子在肚裏還沒成形,三個月後,孩子才能成形的。到那時,做那個事就沒問題了。

可是我可等不到那個時候了。我終於要去尋找一個洞鑽進去了。隻有這樣我的心才會平撫。

這些天我都是和我的酒肉朋友鬼混的。我是一位內科大夫,不能說是一位很好的醫生,隻能說是中等罷了。但肯定治不死人。我也常想把自己的醫術提高一點,但我發現有很多同事他們學醫隻是為了錢,自然我也就被同化了。

這一天下午下班我沒有回家,而是和我的好朋友王軍在一起,他也是內科的,我們平時的關係不錯,很鐵的那種。他這次找我出來是讓我和他一塊去酒吧,他說最近有一個酒吧裏多了好幾個新麵孔。嫩嫩的,好像是大學生。如果真是可就發財了。晚上八點我們來到了一人比較偏僻的酒吧。這種場子我隻是來過一兩次,王軍可是老手了。他經常光顧這些夜場。我們剛走到那家酒吧門口我就看到牆上掛著一張女人********。隻見那女人上身一穿著粉紅色的胸罩,露著蔓蛇一樣的細腰,下身是紅色蕾絲內褲。再往下就是那雪白修長的大腿。那白皙的臉上掛著燦爛的笑容。在雷射光的映襯下更顯得妖媚動人。我不由的呆在那裏了。還時王軍把我拉了進去。

到裏麵隻見燈光迷離,低沉地音樂,舞池裏那癡男怨女們都狂跳著。那嬌豔的女子們就像一個個鬼魅,在那裏縱情狂歡。很快王軍就找到了一個他熟識的小姐,他們就走進了舞池裏,扭動那柔軟的腰肢,王軍狠狠把他的頭埋進了那女孩的迷人的****裏。吸吮著她身上的香氣。我可憐的在那裏尋找著我的獵物。

就在此時一個身穿吊帶裙的女孩來到了我身邊。她衝著我微微笑著,我隻是向她點了點頭。接著她就對我說“先生我們可以跳一支舞嗎?我真想說求之不得。但那樣太有失身份了。我隻是淡淡地說”好的。”我心裏可樂開了花。我就拉著她的細手走進了舞池,但是這個女孩我好像在那裏見過,但就是一時想不起來了。這可是我第二次進這樣的場所。

我摟著她那柔軟的腰肢,把胸膛貼在她那溫熱的乳子上。真舒服啊。我和她跳了一支舞後,我就邀請她到樓上的包房裏坐坐。她是知道什麼意思的。她很爽快的答應了。我很是高興。我便帶著他上了二樓,二樓都是包廂。我開了房門讓那走了進去,她知道我接下來要幹嗎。我先問她的名字“你能告訴我你的名字嗎?”她到是大方她好像已經習慣了這裏的生活。”我的名字到是不重要,我們隻是一夜的夫妻,問這麼多幹嗎。”到也是,問了也白問,這裏的小姐用的都是假名,她們是不會把真名告訴我們的。

她沉默了一會說“我叫小紅是這裏最紅的小姐。我一聽她的話不由的看了她一眼。我竟有如此豔福享受這樣的美女。我正想著,她已經脫個淨光。那白花花的身子呈現在我的麵前。我就勢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