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處的柳雪雪還在嚎叫著,讓森林警察趕緊逮捕貝可寒。
“吵死了!”容先生眉頭一皺。
“嗚嗚嗚嗚……”柳雪雪嘴巴忽然之間,啞掉了,什麼話也說不出來。
可是話說不出來,屁卻一直在放。
熏得那兩個拉著她走的人,簡直要活活被屁熏死。
劉醫生見勢不妙,想走,腳丫子卻像是被釘子釘住了,移動不了分毫,渾身冷汗直冒。
在場的所有人,都發覺自己的身體,起了異樣的變化。
一股透心的寒意,從頭頂直接灌滿了全身,控製不住地,簌簌發抖。
他們猛然驚覺,自己好像真的,惹到了不該惹的大人物。
森林警察還在垂死掙紮:“先,先生,我們真的是,是奉命行事……請,請不要為難我們這些辦事的好麼……”
容先生冷哼一聲,大手一揮,手心中多了一張淺金色的紙。
那張紙,很多人都沒見過,不明覺厲。
但森林警察經常在邊境巡防,交接文書,還是略懂的。
“這,這,這是總統簽發的特許通行證……”森林警察呐呐地說道,充滿了不可置信的震驚。
還是淡金色的……
最尊貴的國事訪問證明書……
擁有這種文書的,除非是和帝國總統平起平坐的國外貴賓……
他們好像,真的惹錯人了……
剛才給他打電話的上司,恐怕還不知道這小女孩強大的背景吧……
他不過是一個小嘍囉,可絕對不想卷入這種可怕的外交衝突中。
反正他和貝可寒無冤無仇,放她一馬,保住自己小命,才是要緊事。
他趕緊轉身又掛了一個電話回去給上司,說了沒兩句,撂下電話,長長吐出一口氣。
森林警察轉過身,換了臉色,諂媚地對容先生說:“先生,是我錯了,您大人不計小人過,饒了我們吧!這絕對是誤會!誤會!這位小姐治病救人,應該表彰!表彰!怎麼能汙蔑她投|毒呢?太不像話了!!!讓我抓到誣告的人,一定嚴懲!嚴懲!”
容先生把那張特別通行證放到貝可寒手中,淡淡地道:“記住了,這是我的人,如果再讓我發現你們誰敢打她的主意……”
他淡淡掃視了一圈,吐出的四個字,卻是碾壓般的威懾:
“必——死——無——疑!”
在場所有人的心,都顫了幾顫,才跌回到肚子裏。
所有人都忙不迭地點頭,深深記住了貝可寒的模樣。
以後,千萬離這女孩遠點!!!
可別她掉了根頭發,自己也被遷怒上了!!!
容先生威懾的眼神,掃視全場,牽著貝可寒的手,便進了黑色的帳篷。
外麵一地的人,無不輕輕鬆了口氣。
那懾人的威壓,終於鬆快了少許。
醫療隊長和劉醫生、王醫生收拾善後,森林警察根本不敢在現場多逗留,趕緊坐直升機先溜走為妙。
一時間,外麵空空如也。
齊雙氣喘籲籲地奔過來,看到人都不見了,喘著粗氣嚷嚷著:“不是說有人在為難我們家小貝貝嗎?人呢?出來!讓小爺我逮住,教你吃不了兜著走!敢誣賴我們家小貝貝?真是活不耐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