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聽容先生又問:“這麼大雨,你一個人跑出來做什麼?”
貝可寒一愣。看來的確不是容先生吩咐人找她來。
之前那些對紅衣的疑問和猜測,不由再次浮上心頭。
她試探著問:“你很信任紅衣?”
容先生道:“嗯,她在聯盟很多年了,為大家做了不少事,巫女是我們很重要的人才,隻有她的符咒能幫助我們探測血靈石的氣息。說不上是多信任,但我知道她不會背叛聯盟的。怎麼,還在吃醋?”
貝可寒白了他一眼:“吃個鬼!我才沒有那個閑工夫!”心裏卻不由升起一抹憂慮,看來這個紅衣,對容易和聯盟還很重要,如果隻有她才能探測血靈石下落……
看來暫時還是不要和容先生說出她的疑問,免得引起他們聯盟內部的矛盾,隻要紅衣不太過分的話……
容先生心情很好地回答:“嗯,我的毒丫頭忙著被我欺負還不夠呢,自然沒空理別人,是不是?”說著,手又不老實地摸來摸去。
貝可寒擰了一下他的手背:“你還沒說,這麼大雨,你又怎麼跑出來的?怎麼找到我的?”
“嘶——聞到你氣味就來了……”
“喂,正經點!你可以瞬移了?”
“嗯,都恢複了。”
貝可寒鬆口氣,稍稍放心:“那也要繼續休養一下,你……當時傷的那麼重,有些內髒器官的傷口不是那麼簡單就完全愈合如初的……”
“唔,要不今晚,我們的醫學小天才,給我檢查檢查,我的‘器官’是不是能正常使用?”容先生說的一本正經。但就算是不懂事的小姑娘也能聽出來他說的“器官”,絕對不是什麼正經的器官。
貝可寒又恨恨地擰了他一下:“不要臉,怎麼當初就沒傷到你的這張嘴巴!!!”
容先生迷茫了一瞬:“毒丫頭,我們當時是怎麼遊上來的?我有點不記得了……紅衣說,是她派人去接我們回來的,是嗎?我記得我背部有個很大的冰刺傷口……紅衣的符咒水平這麼高明了嗎?竟然還能讓我的傷口恢複得看不到一點痕跡……”
貝可寒咬了咬嘴唇,艱難地說:“沒關係,那時候的事情……不重要了。反正你現在好了呀……你看雨停了,我們回房間吧,你的衣服還有點濕呢……”
容先生摸了摸她單薄的外套,把她往懷中緊了緊:“好,一起走。你住在偏殿?我去你那裏洗澡換衣服……”
“流|氓……”
“洗澡換衣服而已,怎麼就流|氓了……是你思想不純潔吧?還是說,毒丫頭想做點什麼格外的?嗬嗬……”
“……”
兩人說說笑笑、打打鬧鬧地往偏殿走去。
後麵跟著一個濕淋淋的小團子,在水窪中跳來跳去。
它鬱悶地嘀咕:該死的男人,你一出現,主人都忽視我了,嗚嗚……害得我淋雨不說,還要眼睜睜看著你跟主人熱火朝天啃來啃去,你說你們倆餓了就去吃飯嘛,互相啃來啃去也不能吃了對方的肉,怎麼能飽肚子呢???簡直是汙染小耗子我的眼球,我要洗眼睛去,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