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走?”年邁的教皇驚愕地問道。
“嗯,多謝教皇賞識和招待。日後如有需要的地方,可以隨時找我。這些緩解您哮喘的方子,您也不妨試試。雖然西方人不相信中醫,但其實中醫真的博大精深……不試過,永遠不知道它的精妙。”貝可寒不卑不亢,娓娓道來。
“真的要走?是不是教廷有什麼招待不周的地方?”教皇還是對貝可寒突然提出告辭,感到奇怪。
“教皇您過慮了!感謝您這幾天的招待,我學到了很多。隻不過您忘記了,我其實還是個學生……”
“哦……是了是了,唉,不然真是想把你留在教廷呢……等你畢業了,可不可以考慮來教廷供職呢?不需要入教,也可以的……”教皇愛才之心不變。
“多謝!我會考慮。”貝可寒發現自己越來越會應酬了。這些客氣話脫口而出。
從教皇那裏告辭出來,貝可寒在主殿的台階上與一行人擦肩而過。
那些人的裝扮似乎是來自帝國,看起來……竟有幾分麵熟。
她微微側了側頭,正好和走在第一的那位視線交織。
那人衣著低調而貴氣,姿態雖然慵懶無比,一抹鋒芒卻無論如何都掩飾不住。
貝可寒剛要收回視線,那人卻突然眯著丹鳳眼,衝她笑了笑……
貝可寒卻像沒看見一般,毫無反應地,冷漠地,繼續往前走。
她對陌生人,沒興趣!
少招惹姐,姐心情不爽!正煩著呢!!!
那人也不以為意,笑著繼續往前走,懶懶的步子,與氣氛端肅的教廷,十分不相稱,但門口的守衛卻得了命令,並沒有阻攔他……
貝可寒回到房間,粉團兒去找聯盟的人了,房間內隻有小如在哼著歌洗衣服。
見到貝可寒回來,小如道:“你那一大箱子東西,可把粉團兒樂壞了,她正拿著戰利品出去顯擺呢!”
貝可寒卻拉出背囊,開始收拾衣服:“小如,我定了今晚的機票,你跟我一起走嗎?還是留下來陪你的木頭灰?”
小如手裏的肥皂“啪”一聲落到了地上。
她眼睛瞪得大大得:“貝殼,你到底怎麼了?你和容先生……吵架了嗎?”怪不得她總覺得貝殼今天怪怪的。
到底怎麼回事?昨天還好好的,看著兩個人濃情蜜意像是要化成糖水一樣分不開,怎地過了一夜,今天就要走???
她怎麼有種貝殼要離開“傷心地”的感覺啊!!!
貝可寒不知道怎麼和小如解釋,她隻是道:“沒,沒吵架,就是想回去了,這學期都沒怎麼認真讀書,馬上要期末考了啊……”
小如知道她不想說,也不勉強她,放在正在洗的衣服,堅定地說:“要走,那我們一起走!”
貝可寒道:“可是,恐怕你沒什麼時間給木頭灰道別了呢……”
小如撇撇嘴巴道:“那有什麼?上次在黑森林保護區基地,他和容先生還不是說走就走了?還一走好幾天不會來!哼!他心裏要是有我,還怕他以後不來找我?他要是忘了我,那我也不介意丟了他啊!!!再說我又沒賣|給他,為啥要時時刻刻和他綁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