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穀中,到處彌漫著淡雅的花香,大片的白色霧氣,隱約可以看見一座很簡陋的茅草屋,儼然已經有些長遠的年代了,茅草有點泛白,不知道在這個穀中經曆了多少年的風雨,至今還矗立不到。
“哎···”一聲歎息打破了幽靜,讓這世外山穀沾了些許人氣。
“為什麼我又失敗了,成功率低得有點過分,完全就是零嗎···”隻見一個有點嬰兒肥的女孩撐著下巴,手裏拿著一根不知是什麼木頭做的筆直的棍子,對著一片虛無的霧氣點了過去。
霧氣沒有多上一絲,也沒少上一絲,等了片刻絲毫不見任何變化。
女孩眉毛一擰,閉上眼睛,一張小臉皺了起來,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後,將手上那根怪異的棍子,使勁全身力氣踩了兩下“臭木頭,這就是你說的,這次絕對絕對會成功”小牙齒狠狠的咬著絕對絕對四個字的發音,然後一扭頭向著茅草屋跑去。
跑到了屋門前,久閉的眼睛才睜了開,眨巴眨巴的盯著茅草屋,突然眼珠不再轉動了,盯著屋門發起呆來,晃了晃腦袋,仿佛忘記了剛剛發生了什麼事,舉步向屋中走去。
剛準備打開屋門,又聽見女孩的一聲尖叫“啊~我幹了什麼,怎麼又丟了木頭還踩了它”
“完蛋啦完蛋了”嫩白的小手撓向額頭,猛得一拍。
女孩偷偷得轉過身去,藍色的上裝,白色的絲綢裙,可愛的肥嘟嘟的小臉,一雙靈動的大眼睛,淡紅的唇色微微嘟著,精致的小鼻子皺了起來。
隻見她邁動著她的小腳丫,快步來到那根躺在泥濘裏的棍子前,眼睛彎成了星月狀,討好似的看著那根棍子,“木頭啊,你別生氣了,那個我錯了,人家一激動就給順手丟了,然後順腳踩了踩,嗬嗬”說完小手迅速的向棍子拿去,結果小手還沒挨到,棍子便漂浮了起來,快速的旋轉著,向上空飄去,直到飄到了兩個小女孩的高度,便停了下來。
“木頭,這次是真的,沒下次了,嗚嗚,我兜小兜對天發誓,絕對絕對不會了。”女孩抬頭看著那根詭異的棍子,“你說這能怪我嗎?明明是你告訴我,可以了,結果了,又不行···”說完委屈的低下頭去,看著自己的腳尖,再抬頭看向棍子時,眼睛有些紅。
再次低下頭時,眼角劃出一道狡黠的神色。
就這樣,一根詭異的棍子漂浮在空中,一個小女孩抬頭看著它。
也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正午的太陽有些耀眼,強光照在女孩身上,原本濃黑的發色,竟有著七彩的光芒,也不知本是七彩的發色,還是陽光的反射,竟讓她顯得有點神秘了起來。
這個小女孩叫做兜小兜,名字是真有點難聽,讀起來也有點小繞口,不過細細品來,卻覺得有些許俏皮的味道。
“兜小兜,你說這是第幾次了,你越來越過分了,竟然還踩人家,我這個月已經被你丟了第八次了,如果再有一次是絕對不會理你啦!”清脆的童聲驟然響起,隻見那詭異的棍子,突然變細變短了,而後圈成了一個小圓圈,緩緩飄下,落在她的手上,變成了一個精致的木頭製的手鐲。
“還有為什麼我能感應到空間的召喚,你卻拿著我打不開了,小兜肯定是你的魔力太小了,所以才會這樣”手鐲在小兜的手上使勁的蹦躂著,拚命解釋著剛剛那件事,“對,對,肯定就是這樣的,我看啊,明明是你不夠努力,所以才會這樣。”看來終於讓木頭找到了一個合適的理由。
“木頭啊,你說我還要練多久,才能打開著該死的山穀,看看外麵的世界啊。”將手鐲往左手上帶去,一臉惡狠狠的看著那片虛無的霧氣,慢慢神情變成了向往。
“說了多少次了,本大爺不叫木頭,我可是魔法至寶,我叫魔木”手鐲一陣抖動,想從手踝處掙脫出來,一隻白色的小手使勁得往下一壓,手鐲便停止了抖動。
“好好好,魔木,魔木,也不知道是什麼怪名字,還沒木頭好聽了”小兜的臉上露出一臉的不屑,一手仍然按著手鐲,朝屋內走去。
“想當年,本大爺在魔族的時候,可威風了,那個時候呀····”手鐲一陣亂動,小兜臉上的不屑慢慢地變成了不耐煩,許是受不了木頭的洛裏囉嗦,叭的打了一下手鐲,“那個時候再威風又怎麼,現在還不是個破木頭,連門都出不了,哼!”
說完,她打開屋門,隻見小屋內亂七八糟的,除了一張小床上顯得整潔一些,其他地方真是慘不忍睹,書籍翻得地麵到處都是,衣櫃打開著,裏麵的衣服橫七豎八的交織放著,五顏六色的活像個大染缸。純白色大理石地板已經看不見一絲白色,有黃色的泥土,有綠色的青草,還要亂七八糟的黑色腳丫印。夜明珠做的黃金燈不再亮閃閃的晃眼,厚厚的灰塵讓它失去了往日的光彩。
“怎麼這麼髒了,真是麻煩呀!”站在屋門前,小手抓著腦袋,討厭的情緒寫滿了整個小臉。“木頭,清潔術!快,快,我困死了”望著自己的手鐲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