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九從床上坐了起來,將臉上帶著那麵具又正了正,像是沒有聽到他的問話似的,走到了窗前,推開了窗,向外張望著,“這天氣,看來也快變天了吧!這日子熱起來真是有些遭罪。”
屋外的太陽還有些曬人,此時剛過午時不久,那外頭栽種的樹兒,綠得有些耀眼,那些寬大的葉片就像是一個個士兵,紋絲不動著。樹下頭還有些一些不知名的花兒,五彩繽紛的倒是有些模樣,讓他看了倒是不覺得厭煩。
“你自己心中不是有了看法嗎,幹嘛還問我?”阿九將脖子又伸出去窗外幾分,還真是悶熱呀,他抬頭瞧了瞧天,萬裏無雲,驕陽似火,這鬼天氣也不知何時才能下場雨。
他瞧了瞧阿九,又望了望窗外,“你難道就沒一點看法?”
“有是有一點,可是不太多。”阿九縮回了頭,合上了窗,這才一會兒的功夫,就被這火辣辣的太陽曬得額頭有些冒汗了。哪有一點快入秋的模樣,明明已是末夏時節,卻偏偏格外的熱,今年著天氣還真是。
“說吧!”他站了起來,朝阿九走去。
阿九一瞧見他走了過來,“還是去躺在床上吧!莫看你服了那靈藥,可是這身子還弱著了。”
“沒事,躺了這些天了,我站一會。”
阿九將拗不過他,倒是也不提讓他躺著那事了,“這蘇琪兒去彩虹寺究竟是為了什麼。我有些不太明白。去還願那可不像是她會做的事情,也不知道宮主怎麼會答應她。”
“莫非你忘了彩虹寺發生了什麼大事不成?”他瞟了一眼阿九,說道。
“大事?”阿九想了想,“莫非是天女降世不成,可是這天女與蘇琪兒有什麼關係?”這話還未說出口,他便驚呼了起來,“不會吧!?”
阿九瞪大了眼朝著他望去,隻見他點了點頭。
“可是這蘇琪兒要怎麼證明自己是天女,這可不是一件簡單的事。她可沒那本事弄出那些神跡來。”阿九又說著。
“她是沒那本事,可是那個女人有啊。”
那個女人,阿九知道他說的是宮主,“你是說這事是宮主要她去做的。她們到底所圖什麼?”
在阿九看來這個天女的身份便沒有什麼實質的作用呀,就為了個身份,這可不像是宮主會做的事。
“所圖非小呀,得天女者,得天下。”這身子還真是有些虛,才站了這麼一會,頭就有些暈了,他朝著床那走去。
阿九等到他躺下後,又不放心的號了號他的脈,所幸隻是身子氣虛罷了,從懷裏取了點安神香,放入香爐中,直到他傳來了平靜的呼吸,才退出房門。
·······
小兜都忘了這是她第幾次歎氣了,學個走路至於這麼難嗎?
她有些頭疼的看著狐白白,她真是不明白了這模樣長得如此之好,又怎會如此之笨了。
“挺直了,挺直了,那腳動便好了,手不準動。”
不遠處那個穿著青衫的男子,才好好的走兩步路,又將那身子微微的彎著,那雙手還似腳一樣的蹬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