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花瓣上的露珠晶瑩剔透,閃著微光,襯著那片片花瓣越發的嬌羞了,那三兩隻月季散散的放著青色的大石頭上,倒也有幾分說不出的意境。
夏末的花兒都已經開的繁茂,眼前這幾朵月季也是如此,那花兒綻放的弧度,花兒的色彩無不顯現著。
狐白白拿起了一朵,本想著好好觀摩,哪知那花莖上竟有些一些小刺,剛沒瞧見清楚,被那小刺被紮了一下手指,“這花兒怎麼還有刺呀!”
他縮回了手,眼中有些不快。
“沒事吧!我給忘了說了,這花刺的很。我剛剛可是被刺了幾下了。”小兜將那三兩朵花擺到了自己的跟前,又低下頭借著那山洞外照進來的光,細細的挑了刺。
她又看了看那墨綠色的花莖,幹淨了,又順著指腹摸了摸,雖有些不太平整,不過這刺倒是沒了。
小兜將那花塞到狐狸的懷中,“諾,這下好了,沒了。”
“你沒被刺到吧!”木頭突然問道。
小兜擺了擺手,又飛快的將手背到了身後,然後眼神瞅著石頭上的那兩朵,“木頭,這幾朵是送你的。”
她朝著木頭擺出了一個笑臉。
木頭隻嗯了一聲,隻是靜靜的望著她那背著的小手,想來小兜剛剛也是被刺到了,那手指上有些一個個的紅點點,“療傷的魔法,沒忘吧!”
小兜有些奇怪的望著木頭,剛剛不都是在說花嗎,怎麼這才一下,又扯到魔法了,她一時竟沒轉過彎。
木頭見她隻是傻傻的望著自己,又輕輕的吐出了一個字,“手。”
這下就是任小兜再笨,也知道木頭是什麼意思了,原來自己背在身後,還是被它發現了呀,她隻好順勢用了個療傷魔法,又對著木頭做了個鬼臉。
狐白白剛剛隻顧著看花去了,剛剛聽見他們之間的對話,正準備插嘴,卻瞧見小兜的手上光芒一閃而過。
“手怎麼了,沒事了吧!怎麼也不吭一聲呢。”他舉起小兜的兩隻手,細細的瞧了瞧,那雙手雖不白,可是卻嫩的很,握在手中,就像是一汪清水般柔軟。
小兜隨不討厭這狐狸的碰觸,可是一男子握著自己的手,怎麼也感覺怪怪的,她趕緊的收回了手,“沒事了,沒事了。剛剛都忘記了。”
見狐狸那雙眼睛還死死的盯著自己,“真沒事了?”他問著。
小兜側了側頭,躲閃著他的目光,“恩,沒事。”
狐白白見她側過了頭,卻不知是為何,不過心中卻有些空虛,那雙狐狸眼又瞧了瞧她背在身後的小手,才收回眼,“這花兒怎麼會有刺?”
這月季花,荒山上一年四季,大片大片的盛開著,‘花落花開無間斷,春來春去不相關。牡丹最貴惟春晚,芍藥雖繁隻夏初。唯有此花開不厭,一年長占四時春。’
狐白白這些年這花兒可是看得不少,可是卻頭一次發現這花竟然還長著刺,沒想到如此嬌美的花朵,竟還長著危險的小刺。
“據說呀,是因為那位月季姑娘死後,她的那位丈夫幻化而成的。”小兜將石頭上的那幾朵湊到了木頭的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