禮堂後台,伴娘和化妝師都亂成一鍋粥了,就是不見那位謠傳的神秘新娘子在哪裏,更可笑的是就連新郎官兒也突然地不見了蹤影,所以他冷逸飛才急匆匆地找到這裏,結果那家夥卻老神悠哉地欣賞風景。
“你該知道?”皇甫青雲神秘地一笑。
“笑話,連你新郎官兒都不知道,我怎麼可能知道?”冷逸飛快氣暈了,他老兄這婚結的,還真讓人鬱悶,怎麼想都像是在捉迷藏,讓人一頭霧水的。
“你現在不知道,以後一定會知道的。”
“得得得——皇甫青雲,我知不知道都無關緊要,問題是你這個當新郎官兒的,總不會不知道吧?”
“我也不知道,冷逸飛——”
啊?冷逸飛傻眼,再次抬腕兒瞄了眼腕表,瞠大眼,瞪著皇甫青雲,久久說不出話來。
“怎麼了?舌頭被貓咬掉了。小子,怎麼突然不說話了?”皇甫青雲拍了拍好友呆掉了的麵頰,輕鬆地和他開著玩笑。
“我突然明白了,你為什麼要準備兩個或更多的結婚禮堂了。”冷逸飛斜睨一眼好友微帶嘲諷的表情,有些狼狽的醒悟,原來自己被耍了。
皇甫青雲扯起唇瓣,苦澀地揚了揚眉梢,搖頭苦笑,“你早該明白的,虧我們倆那麼多年的交情,居然把我想成無情的負心漢,真是該打——”
皇甫青雲作勢地拉開架勢,冷逸飛趕忙後退兩步,躲開他的攻擊,“免了免了,我甘願受罰便是,但絕不是現在,現在我們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做,你老兄該不會是在想下一次在‘亂世佳人’做結婚禮堂吧?。”
“巧婦難為無米之炊,冷逸飛——”皇甫青雲挺拔的身軀懶懶地斜倚在欄杆上,歎了口氣,“你該懂的。”
“我當然懂——”冷逸飛歎的氣更重,“其實也不對,有時候即使有米也難為炊。”
皇甫青雲當然知道好友的難言之隱,這家夥也夠鬱悶的,結婚都三個月了,愣是沒碰一下自己的老婆,你說窩囊不窩囊?這家夥應該早就快嘔死了!
“那就是你這個巧婦還不夠巧,也就是說沒有達到最高境界,有待進一步提高。”
“要不,我再出國留學個十年八年的?”冷逸飛調皮地眨了眨眼睛,緊繃的神經頓時放鬆。
“臭小子,等十年胡子都一大把了,你——那個還行嗎?”手指有意無意地指了指冷逸飛的雙腿間,最後那幾個字,皇甫青雲是附在好友耳畔才說出口的。
“該死的——”冷逸飛倏地跳起來,一拳擂過去,“你找死是不是?”
皇甫青雲早有準備,身形一偏,煞是輕鬆地躲過,冷逸飛哪裏肯罷休,一時間,兩個七尺高的大男人在天台上你追我趕地鬥起來——
嘀鈴鈴……嘀鈴鈴……手機鈴聲響起,打斷了兩個人的嬉鬧,皇甫青雲立刻接通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