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一個猴子一樣的身影蹦了出來,在月亮還剛剛彎到正中的時候,而太陽好象還有一點影子的時候,張福終於從一個冰道裏一下滑了出來,就隻那麼輕輕一閃,卻就一下子像在滑梯裏一樣爽快地一下子就落入到了山底。
接著,自然就是展風,他的身手可要是敏捷多了,可忽然一個紅色小瓶子掉了出來,這個可是萬萬不能掉的,這是凝霜那天送給他的一個小瓶,雖算不上定情之物,可好歹也是這個凝霜送的,總不能人家前手送,自己後腳就給丟了吧,顯然,說掉不是理由,更何況當初凝霜還說這個小瓶在關鍵的時候會救他一命,真的有這麼神奇嗎?暫且不管真的假的反正是要張好了再說。
最後一個殿後的自然就是塔爾斯,因為這裏的環境他可比前麵二位要熟悉多了。
“啊,塔爾斯你確定你們家的那個老太婆現在察覺不到?”張福拍拍身上的灰塵,口不遮攔地說道。
“不許你叫我們族長老太婆,”雖說在某種程度上,自己是背叛了月蛾,可是在心裏,月蛾依舊是將自己從小養大的人,心裏當然是擁有至高無上的地位,更不能允許有人去汙蔑她,這種汙蔑和自己沒有關係,而是一種精神,一種精神上的墊護。
“不就是開個玩笑嗎?”張福顯然不會料到塔爾斯變臉這麼快,不由地有點不高興地嘀咕道:“我們把你一帶出來,你就變了臉,今後還怎麼相處啊?”
“什麼怎麼相處?”塔爾斯的臉上更不高興,他可不想被人看作是負擔,本來他從這裏以這樣的方式逃出來,心裏就是非常難過的,現在這個張福說話總是挑刺,自己心裏當然更是爽,所以更是強悍地說道:“沒有我把握好這個時機選擇族長在功利消弱的時候和一個小道捷徑,你恐怕是一輩子都要在這裏當奴隸啊?”
“奴隸?”張福一下子漲紅了臉:“你說誰奴隸?”
“奴隸不是你還是誰?”塔爾斯竟一下子嬉笑起來,看來嘴上的樂趣在任何人的身上都是萬分的適用的啊,隻聽他又調皮地說道:“難道你還想當駙馬爺不成?”
駙馬?這個張福可真的不是沒想過,可想的和現實的往往總是相差七萬裏啊,也就隻好沒好氣地說道:“總之你再說我奴隸,小心我把你扔到這山穀去。”
“山穀?”塔爾斯不由往往山穀看了看,真的是山林環繞,看起來地勢陡峭,真的是好不陰險,可對於在這裏長大的塔爾斯來說,這又算得了什麼,隻聽他輕蔑地笑道:“好啊,我們來比比,我們看誰掉下去摔不死?”
這話說的也真的是太大了,張福不由拉了了塔爾斯:“我看你是不是肉長的,這麼高,還摔不死?我看你是死了好多遍了啊!這裏難道還摔不死你嗎?隻怕到時候連你肉沫沫都找不到啊,你個簡直就是一個大吹牛。”
“吹牛?”塔爾斯瞪紅了眼睛。
“難道你還以為是蹦極啊?”張福一下子又蹦出了新鮮名詞。一見塔爾斯好象又愣了的樣子,於是趁勢道:“還不快叫聲‘大哥哥‘,連這麼小兒科的東西都不會?”
“小兒科?”又是一個新鮮名詞,隻見塔爾斯像傻了一樣地問著。
“是啊,你以為這是在蹦極啊,摔不死你拉。”張福不由又得意地說道,可是突然因為太過興奮。一下子就滑滑了下去,眼見就要摔下去,可是被塔爾斯卻輕輕用手一拉,就把張福像提小雞一樣地給提起來。
這下,兩人的氣勢可就要瞬間倒了個個。隻見這回輪到塔爾斯來時不時地揶揄下張福,這下張福倒也真的不好意思再還什麼嘴了,畢竟什麼都是要靠實力說話的,既然是技不如人,那就好歹是閉緊了嘴巴,省得再出剛才的那一個大玩笑,簡直是好笑的要死,明明好象懂的也隻是些皮皮毛,卻總是把塔爾斯當作月星一樣來哄,現在自己一下穩不住,估計也是和老天和自己太得意,有意給自己開個玩笑有關,這麼一想想的,也就是心安理得地聽著塔爾斯說的。
此時展風又開始說起來,不過一開口就知道是向著塔爾斯的,隻聽展風說:“張福啊,你要學著些塔爾斯,你看人家都離開明月族了,可是依然是不論怎樣都捍衛著人家師傅的遵命和威嚴?要是換了你呢?你能做成什麼樣啊?“
“我?我保證能比塔爾斯做的更好。”張福馬上就像一隻馬上就複活的皮球一樣說道:“我絕對保證我能做的更好,嘿嘿,信不信,師傅。”
“隻怕我前腳剛走,你後來就像那什麼一樣來向大家訴苦,到處說我的不好哦。”當然,如果張福真是那樣的人,是輪不到展風來數落的,早就是一腳就把這樣的人給踢出老遠,現在這樣說。當然是戲謔地成分要多的多,可是塔爾斯當然是不懂他們師徒之間的這種戲謔說話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