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呢?”柴舒怡感到深深地悲哀,她真的不指望任何人會去來幫助自己了,可是自由和想念真的已把她逼迫的讓她無法像一個正常人那樣生活了,她知道自己是錯的,她也知道應該去聽爹地的話,可是她如何能夠控製得住自己的內心?她的心早已是不在這裏。
“然後我們去參加舞會,”刀哥的臉如果不是因為眼角的那個顯眼的傷疤,天知道他是不是一個機器人,那樣子,冰冷而無情。如果不是因為自小和刀哥生活在一起。柴舒怡也是如何都不敢接近這個在容貌上看起來就殘酷的人,可他竟是爹地最貼心的幫手之一。
“你們都太無情了,你們都不是人!”柴舒怡不知該說什麼了“我不去,你絕對不會去的。”
“你真的一定要讓你的爹地非常難過嗎?”
“可是你們為什麼卻是讓我這樣,我過的什麼樣的日子,你們又知不知道?”柴舒怡的內心極度地翻滾著,此時她的內心深處已是幾乎處於失去理智的狀態,她也不想這樣,她也想假裝去做一個還算比較乖巧的女兒,可這些並不是說要做到就要做到的。
“每個人都不是自由的。”刀哥的嘴巴並不是很靈巧,但此時卻是說了這麼多話,也是自己所不能想的到的。
“可是你們能夠做你們想做的事啊,可是我呢?我就像籠子裏的鳥一樣什麼都做不了。”
“可是你知道這個世界上,有多少人羨慕你這隻鳥嗎?”刀哥說的是實話,可這樣的實話在柴舒怡麵前卻是多麼地可笑,她正是因為成了這樣的一隻鳥,才失去了珍貴的自由。
“你根本就不知道外麵的人所過的生活,現在你的爹地在用他所能夠的力量在保護你。”
“對,可是,如果沒有他,有誰會認得我?我又會被誰去追殺?沒有人認得我,我更不會有任何的麻煩,我隻是一個單純的我。”在說這些的時候,柴舒怡的頭腦倒是冷靜的很。
“你分析的很對。”刀哥不由苦笑一聲:“或許這就是男人和女人的差別,隻可惜夫人當年沒留下一個兒子,如果是個兒子的話,財富集團絕不會麵臨今天這樣的危機。”
“你說什麼?”這句話簡直就是直接擢了柴舒怡的心,自己的尊嚴放在哪裏,隻覺得自己的臉不住地滾燙著。
“我沒有說什麼,我隻想讓你知道。你的爹地生了你簡直是世界上最不幸的人!”刀哥說的依舊是麵無表情,可是柴舒怡的肺都要氣炸了。
“你說什麼?”柴舒怡幾乎是要爆炸起來。
“你的聲音叫的再大也沒有用,”刀哥麵無表情地講著:“你看看你的爹地現在成了什麼樣?仇人相挾,老天不眷顧,就連唯一的親人也就是你,柴舒怡小姐,卻隻顧著自己的兒女思情,不管不顧老父的死活,你說,他是不是養了你還不如養一條狗?”
“你給我出去。”柴舒怡的神經已完全都給激怒了,確實,所有的這一切都是沒由得讓所有的人都感到一種痛心的巨痛。
隻是刀哥猶如一座山一樣的立在那:“你說讓我滾我就滾,我會滾,不過是在我完成任務之後。”
“哼!”柴舒怡唯有冷笑。
“你以為就隻有你有多麼強烈的感情?”刀哥竟也是一絲冷笑,不過笑生裏夾雜的更多的則是一股譏蔑:“你所謂的感情是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上。”
“看到我開心,你們就痛苦了吧?”柴舒怡已沒了力氣。卻拿眼前這個人沒有絲毫的辦法,想去推,卻是想都不要想的事。
刀哥同樣冷冷地站愛柴舒怡的麵前:“真的,你實在讓我失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