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81章 希望重燃(一)(1 / 2)

柴富看到柴舒怡笑了,不禁喃喃道:‘看來這個醫生還是有用的嘛。”

柴舒怡好象很好笑地繼續上下打量著韋爾德:“你為什麼學醫?”

“我,我想救人。”韋爾德很努力地想擠出一絲微笑來,可是他不笑的樣子實在是好看些,雖然他也知道,可那張滑稽的臉上卻還是想擠出這麼一絲的笑容來。

“可你救過人了嗎?”柴舒怡一臉的不相信:“你連我的病都看出來,你憑什麼去救人?”柴舒怡倒不想去說那麼多,不過現在她難得有了說話的興致呢。

“救,救過。”韋爾德一副老實的樣子:“醫院裏,我是主治醫生。”

“主治?”柴舒怡又是一聲大笑:“我雖沒生過什麼病,可對於醫生的了解還是不少的,我還真沒見過像你這樣的醫生?就你這樣還能治病?”

“我真的治過。”韋爾德看著柴舒怡緊盯著自己,不僅渾身恐懼的說著。

“可我看一點也不像,”柴舒怡不禁譏笑著搖搖頭,畢竟是柴富的女兒,雖然說容貌好似她的母親,可渾身散發出那一股股氣質卻是和柴富如出一輒。現在她渾身上下散發的那股氣質給人一種雖並無凶相卻是一股股殺氣衝天的感覺,或許這是她連日來身上內火的積致。

“哦。”韋爾德也無多餘的話可說。

“那你為什麼治不出我的病?”柴舒怡挑釁的眼睛對著韋爾德看了看,眼裏閃著狡黠的光芒,此時在她的眼裏,韋爾德或許也就是一隻供她消磨時間的小寵物,這便是有錢人對沒錢人的掠奪,所謂的身價在錢的麵前都是不堪一擊的。

“恩,我,”韋爾德不知該怎麼說。難道真的就坦白承認嗎?不行,如果萬一眼前的這個大小姐一個脾氣上來,要了自己的命呢?雖然在美國這個法製極為健全的國家裏,人人在法律麵前是平等的,可是隻有真正的白癡才會相信這句話,法律從來都隻是維護有錢人,更何況他們是有著黑勢力背景的柴氏集團,再想到這,韋爾德的嘴巴就像是用膠水給凝固了一樣,什麼話都說不出來。

“嗬嗬,真的忘記想象你們什麼破學校竟會教出你這樣的學生,”柴舒怡饒有興趣地說著:“又不知道是沒長眼的醫院收留了你,還主治呢!天知道有多少死在你手上。”

這話一下說的韋爾德就如被蜜蜂蟄了一下地跳起來:“沒有,沒有啊。”雖說骨氣已經不在,可是殺人這種事還是萬萬承認不得的。

“是嗎?”柴舒怡卻是盈盈一笑:“像你這種庸醫治不死人才是奇跡呢。”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我早就進監獄了,”韋爾德無比沮喪地說著,雖說曾經差點有一次因為自己的失誤而導致了患者的病情加重,但絕對不會出現死人這種事情。

“哦,你是說你害怕殺人?”柴舒怡繼續問著。

“是。”韋爾德很老實地回答,平日裏,他可是連雞都不會殺的啊,現在甚至為了贖罪,其實他有什麼罪,他自己也不知道,如果真的有的話,也隻能是此人太過老實,總是助長那些惡人囂張之氣。

“為什麼?”柴舒怡問著。現在這種愚蠢的問題也隻有柴舒怡能夠提出來了。

是的,為什麼,不去殺人難道這不是本能嗎?難道非得要有為什麼嗎?可是柴舒怡卻是對這個問題有著一種非答不可的勢頭。

回答就回答,可是該怎麼回答呢?韋爾德還是不夠聰明,他想不出用什麼敷衍的回答來給這個問題一個結果,到底是為了什麼?難道是害怕償命嗎?或許是,雖說美國沒有死刑,可是一個終身監禁和死刑能有什麼兩樣呢?是啊,那就是自由,於是這個醫生脫口而出就說出了:“自由。”

自由?這是一種什麼東西?有人窮困潦倒,卻全身充滿了自由,有人錦衣玉石,卻根本就沒有絲毫的自由,跟監禁又有什麼區別,可是區區這力重千斤的兩個字卻打開了柴舒怡心裏的天窗。

“你能告訴我如何獲得自由?”柴舒怡瞬時就像是一個低年紀的學生一樣問道,她尋找了這個答案很久,卻依舊是一無所獲。

“如何獲得?”韋爾德顯然對這個問題感到莫名奇妙。

“奇怪嗎?”柴舒怡淡淡一笑,不過這種笑當然是和先才那種是截然不同地兩種笑,現在這種笑不光溫和多了,甚至是充滿了友善,有時候,人與人的距離可以那麼遠,站在麵前,卻仿佛是遠若天邊,有時候,卻是可以一下子拉得很近,就像現在,柴舒怡會對韋爾德問出內心最為渴求的那個問題。

“奇怪。”韋爾德實在是一個太過老實的醫生,說實話,現在像他這種太過老實的人怎麼能夠在社會上吃得開?不過也是因為這個太過老實的醫生實在有著太過精湛的醫術,隻能這麼解釋了,否則他怎麼可能成為一個主治醫生?不過也有可能順杆爬吧,或許全院的那些人更加不如他,他不就是順理成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