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舒怡一見爹地竟然吐血了,連忙上前扶著柴富:“爹地,爹地,你怎麼了?你怎麼會吐血啊?你的身體不是一直很好嗎?”
“原來你還會關心我啊。”看著韋爾德緊張的樣子,柴富的心裏忽然好受一些。
“你是我的爹地,我當然關心你了。”柴舒怡像一個孩子一樣理直氣壯地說著:“你怎麼會無緣無故地吐血,醫生呢?馬上找醫生來。”:
“別找醫生了,我對醫生現在一點都不信任!”柴富虛弱地躺到沙發上:“自從上回醫生事件後,我對醫生是恨透了,我寧可病死,也不看醫生!”
“爹地,”柴舒怡難過地說著:“你病死了我怎麼辦?”
“我病死了你就自由了啊,你就可以不用和你的未婚夫結婚了,你就可以想幹嗎就幹嗎了啊,這難道還不好嗎?哎,我看我還是多吐幾口吧,你也自由,我也從此安靜了。”
“為什麼我們就不能好好地心平氣和地談一談?”柴舒怡最終做了妥協,麵前躺著的是自己的爹地啊,就算自己再怎麼叛逆,可也不至於到了爹地生病,自己卻還是無動於衷的地步,她僅僅也就是叛逆罷了。
“我當然希望我們可以談,可是,你給我機會嗎?你從來認真地思考過我說的話嗎?”柴富聲音平和地說道,可能那血把他的火力也給吐沒了吧:“你要知道,你是我世界上唯一的親人,我這樣做,不過是想你,在未來的日子裏,過你自己想要的生活,可是人算不如天算啊!現在,爹地的財團遇到了麻煩,那個青田財團竟然聯絡其他幾個財團來對我前後夾擊,逼我讓出股權!哼,這簡直就是妄想,財團一挎,我的屍體都不知放在哪!女兒啊,你也是受了世界上最頂尖的教育,你應該知道商場如戰場的這個道理!對不對?你怎麼可以這麼忍心看著我們的基業就這麼垮掉了呢?”
“難道就沒有別的辦法了嗎?”柴舒怡的語氣裏出現了軟弱。,
“有,幾個辦法同時在進行。”柴富堅定地說著:“可以坦白的跟你說,這次我遇到的對手絕對不是簡單的一兩個財團而已,如果僅僅是單純的財團,我何必這樣大動方寸?以前我能贏過他們,現在我照樣能贏!”
“那我們現在麵臨的是什麼?”柴舒怡問道。
“麵臨的是一個危險的巨大的敵人,一股黑暗的勢力!”柴富說道。
“你已經夠黑的了,難道這世界上還會有比你還黑的勢力?”柴舒怡很平靜地說著,因為平靜的語氣反而顯得這句話卻是分外的中肯。
“我是人類的黑暗者,可是我麵對的是異界的黑暗者。”柴富麵色沉重地說道。
“異界?”柴舒怡無不大驚失色:“他們和人類素來都是保持著良好的合作關係,怎麼會?爹地,你是不是調查清楚了?”
“我不確定!”柴富搖了搖頭。
“不確定的話你就不要隨便說!”柴舒怡氣惱地反駁道:“你編個敵人也要編個像點的啊,忽然跟我說,什麼異界的黑暗者,你也要讓我相信啊!你想成為他們的敵人,你還不夠資格!”
“哎,像你這樣沒有大腦,我死了以後怎麼安心啊。”柴富說著說著就是仰臉長歎,好象世界末日要來到一樣。
“呸呸,死什麼死!真是無聊,死是隨便掛在嘴邊的嗎?你要長命百歲知不知道?”柴舒怡很氣惱又很心疼地說著:“你的意思我還能不明白,你的意思是說,青田他們籠絡了異界的勢力來對付我們,是不是!”
“哈哈。”柴富瞬間好象病好了一樣,渾身精神地笑起來:“我的女兒還不笨啊!哈哈,居然被我一點就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