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你!”柴富的矛盾一下子就指向了展風:“如果不是你,這所有的一切都不會發生了,哼,哼,要不是你勾引了我的女兒,所有的一切怎麼就會出現這樣的情況。”
“爹地,你怎麼能這麼說,你怎麼可以這樣肆意侮辱你的女兒,”柴舒怡幾乎難以置信這所有的語言都是從柴富的嘴裏說出來的,她簡直是太難過,太傷心了,可是所有的事實就是擺放在眼前,根本不容置疑,隻是,這一切實在是讓人震驚了:“爹地,難道在我的心裏我真的比不上你的金錢和地位嗎?難道真的是這樣嗎?”
“哦!你別這樣,”展風雖然也感到難過,可是在這種情況下,他再有脾氣也隻能強忍著,畢竟,父女兩人都在氣頭上,氣頭上說的話又怎能做數呢:“可能最近你爹地過於操勞,好了,我們先出去吧,讓你父親一個人在這裏靜一靜?”
“靜一靜?”柴富的眼裏驟然散發著咳人的光芒:“你們就這樣走了?就這樣一走了之是不是?哈哈!你們真的是想的太簡單了。”
“那你想怎麼樣?”柴舒怡悲憤地大叫著:“難道你還想我再嫁給那個愛兵半導?”柴舒怡脫口而出,她不知道爹地要怎樣對付自己和展風,可是,如果讓她在繼續和 愛兵半導在一起,那絕對是不可能的事:“那不可能,絕不可能!”
“我隻想警告你們,做人做事都不要太絕對,否則,你們所付出的代價是你們根本都想象不到的。”柴富現在的神情哪裏像是在跟自己的女兒在說話,簡直就是在威脅一個仿佛是十惡不赦的罪人一樣,可是,這個罪人卻是自己的女兒和可能是自己未來女婿的那個人,這對於所有的人來說是一個多麼大的諷刺啊,在這個世界上,就算是再珍貴的東西哪裏會有自己的孩子珍貴呢?可是在柴富這裏,卻好象根本就不屑這個道理,在他這裏,還有什麼比自己的財富更重要呢?真是難怪了他的這個名字,天知道是他自己取的還是他有著和他自己一樣的父母,在這個兒子的身上寄予了如此可怕而又無限期望的希望。
“嗬嗬……”展風倒是微微一笑,柴富的表現實在讓他失望了,這哪裏是一個父親的作為?這種令人惡心的作為實在是讓人感到一種像是根本不可能發生的事情一樣,可是現在所有的事實也就是擺放在麵前,他倒也不再好是先前那樣強忍了,但也隻是表現了冰冷許多:“一個父親可以和一個女兒說這樣的話,想必我們必須得為這代價做準備了。”
“爹地,你究竟想幹什麼?”柴舒怡驚恐地叫了起來,她怎麼不會懼怕自己的爹地,她當然是懼怕,她是如此地了解他,可是柴富真的會做什麼事嗎?對外人她當然敢肯定,可是對於自己,如果是在原來,她當然會百分百地認為這不過是父親在和自己開玩笑,可是在現在這種情況下,有絲毫開玩笑的跡象嗎?沒有,根本就沒有。
“嗬嗬,我想幹什麼,難道你還會害怕嗎?”柴富隻是冷冷地笑了一聲,便用威脅地目光看著兩人。
柴舒怡顯然是被這目光震懾到了,從小到大,爹地哪裏用過這樣的目光來看自己,這種目光所帶來的恐懼遠遠要比自己想象的要多,可是,她隻能緊緊拉著展風的手,腳步卻在不停地後退著,她的內心怎麼可能沒有害怕呢?她不禁說著:“爹地,你瘋了。”
“你是在說我嗎?”柴富的神情是那麼地陌生,如果現在有一麵鏡子放在麵前的話,不知道,他會不會認識自己呢?
可是,人性有誰說的清楚!一個看起來非常善良的人,卻在突然之間變成了殺人魔王!而一個非常邪惡的人,也會有著偶爾的善良舉動。
很多事情在沒有切實之前,是不能妄然下任何決定的。
在一步步的退卻中,淚眼朦朧的柴舒怡心都碎了,為什麼自己的爹地會這樣對自己?難道自己真的在她的眼裏不如金錢嗎?
這是一個多麼荒謬和可笑的問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