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內心已經決定,在回去的時候,一定要好好地查查這兩個人,別說三代之類,就算是祖上十八輩也絕不放過,有著這樣的疏忽,簡直就是在拿自己的腦袋在開玩笑了,可是他的覺醒是不是晚了點呢?不過他的這個覺醒總是要比那些死了都不知道究竟是怎麼死的人要好。
“嗬嗬,請新郎喝了這杯。”凝霜把杯子放到了展風的麵前,小聲地問著:“展風 ,你究竟是怎麼搞的?你怎麼忽然就變成了柴富的兒子?你簡直就是在認賊做父!”
凝霜不說不要緊,這一說簡直就是要展風覺得自己的天都要塌下來了,尤其是最後那四個字?這是怎麼回事?瞬間鮮紅的紅酒就潑在了展風白色的禮服上,天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可是渾身都紅成一片的展風自然是不能繼續婚禮了,隻有按照司儀的吩咐下去換套衣服就馬上上來,下台時,還不忘拉著凝霜,而凝霜自是不用展風就會緊跟上來的。
兩人身後跟的自然就是刀哥和立敏,他們可是多年的老搭檔,一左一右,一文一武,多年的合作早已讓他們相互間的默契達到最高點,相互之間幾乎就不用說太多的話,好象該幹什麼就是什麼!這實在是杜昌的好助手,而難得的是,兩個人之間的性格卻有時是出奇的相似,又好象是出奇的互補,或者從某些方麵來說,他們之間的關係正是這種絕妙的組合,不論做任何事,都能有條不紊地快速進行。
而同樣緊跟著的則是塔爾斯張福和龍小苒,他們一進來就看到了這一幕,尤其是塔爾斯,他當然又一次受到了強大的視覺衝擊,他不敢確定剛才自己看到了什麼,可是他又怎麼敢去否定自己看到了什麼?他隻覺得自己像一個瞎子一樣,什麼都看不到了,可是卻又是看的那麼真切,那是凝霜嗎?真的會是凝霜?這一切都是怎麼可能呢!怎麼可能會是凝霜呢?凝霜怎麼會來到這個婚宴上做一個侍女,這一切簡直就像是在做夢,可是是真的夢還是假的夢,真的已由不得自己了,往往人們在自己所不願看到的事情前,總是希望這是一個夢,可是會嗎?如果真的僅僅是夢的話,那世界上怎麼還會有那麼多的痛苦和矛盾?
“少爺,請您換衣服!” 凝霜有條不紊地拿出一套衣服,一邊故意衝著門大聲地說著,一麵示意著展風不要說話,展風一把抱著凝霜的腦袋小聲說著:“你剛才說著什麼?你說什麼認賊做父?你是說他們都是在騙我?”
“你認識我嗎?”凝霜聲音小聲很果斷地說著,從她的神色裏看得出她是那麼地緊張。
“你是誰?”展風瞬間知道自己之前所有的猜測都是對的,自己真的就被他們控製了,而且灌輸了錯誤的記憶:“我們馬上離開這裏,我知道,這裏麵一定有一個特別大的陰謀,可是現在不光我不知道你是誰,甚至我都不知道我是誰?我對清醒後的自己沒有任何的意識,一切都是柴家的人告訴我的,可是我也會懷疑,但是這種懷疑根本就沒有任何的效果!”
“好的,我們馬上走,”凝霜一邊說一邊朝著門口喊:“快點少爺,外麵的賓都在等著的呢!”可是忽然兩男一女闖了進來,他們拿著清潔工具,浩蕩蕩地大嚷著:“這麼多的蟑螂,簡直就是在搞什麼嘛!”
張福幾乎就是太過誇張地大叫了起來:“哎呀呀,你們都快點讓開,這裏絕對的空氣汙濁,對你們特別不好的拉,大少爺,來讓讓,”一邊說一邊拚命把展風往一邊推去,隻聽一陣西西梭梭的聲音,五個人就消失了。
緊接著,在告訴公路上幾乎是上演著一場賽車狂飆,現在可真的是世界大亂了,這個亂不僅是婚禮上的人亂了,車上的人也亂了 。
“你真的是凝霜?”塔爾斯的手指都幾乎是顫抖,他拉下了自己的胡子和眼睫毛,眼淚瞬間就掉了下來:“凝霜?真的是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