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學姐!不要吧?”:張福忽然才意識到,這個房子並不是自己的啊,不由得撇了撇嘴:“學姐,不要吧?怎麼能夠這樣呢?我們是多好的交情,你明明知道我身上一個子兒都沒有。怎麼還能這樣呢?求你了學姐!“
“搞沒搞錯啊?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是誰啊?你是大名鼎鼎銀狐的徒弟。”龍小苒不由地沒好氣地樣子,一副的沒得什麼商量的架勢:“你要騙我啊,還真的是嫩了點哦,小朋友,你們家的師傅那是多有錢的家夥啊,告訴你,我這房子一年二十萬,不過是你們的一個小指頭,少了可不租啊。”
“啊,學姐!”張福隻覺得自己的頭都大了:“學姐,我們的交情難道還不值個二十萬啊?嗬嗬,學姐,要不這樣吧,等師傅他們回來了,我就讓我師傅加倍地還你,好不好?”心裏卻在說,還還你呢!到時候你龍小苒一見到師傅保證就是另一個麵孔了。
“啊?你以為你師傅的麵子就大啊,不行,快付,如果不付的話,馬上搬走,”龍小苒邊說邊指了指門口:“不要以為學姐是跟你說鬧著玩的啊,學姐我可是說到做到的。”
好一個說到做到,張福不由在心裏憤憤地想,這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學姐,真的是知人知麵不知心,怎麼會這麼貪財,仿佛沒有錢就不能活的樣子,可是真的是這樣嗎?所以說這個張福是世界上最大的蠢蛋,真的是一點不假,女孩子的心思難道一定要自己說出來才行嗎?可是張福好歹算是歪打正著地苦思暝想,最後總算是想出了一個妙招,是的就隻能說這是一個所謂的妙招:“要不我給你打工好不好,每天給你擦地洗衣服作飯好不好?”
哈哈,簡直就是正中下懷,可是還要賣個關子,龍小苒假裝考慮了很久地樣子說道:“要是你做的不好呢?“
天拉!這還有沒有天理,張福隻是大喊:“師傅啊,師傅,你怎麼交了一個這樣的朋友?”
“親兄弟,明算帳!”龍小苒可是斬釘截鐵地說著。
“伊寧,爸爸怎麼樣了?”柴舒怡神情憂鬱地看著正在忙碌的伊寧,自從哥哥不知去向後,她似乎就沒有開心過,怎麼會這樣呢?難道自己真的在內心是那麼地在乎哥哥嗎?可是應該不是啊,但是現在的事實卻是那樣的真實,生活好象一點都不快樂!沒有任何的快樂可言。
“恩,他現在還算是好吧,”伊寧眉眼間還是那個伊寧,她怎麼可能那麼輕易地放棄自己心裏的仇恨?這種仇恨隻是像那野草一樣地瘋長著,尤其是當她在電視上看到柴舒怡的這場世紀婚禮後,她隻覺得渾身的火焰都被燃燒了,她確實無法有任何絲毫別的目標了,她的人生就是這樣地痛苦著,而她所有的痛苦正是因為這個世界首富,她也想放棄了報仇的欲望,畢竟她現在的生活看起來好象也是很幸福的樣子,可是,到底是不是幸福呢?
那些表麵上的幸福實在又能說明什麼呢?真的是什麼都不能說明!對的,什麼都不能說明!這些所謂的幸福都隻是自欺欺人罷了,一旦想到爸爸媽媽臨死前痛苦的樣子,她渾身幾乎就痛苦地痙攣起來,她怎麼能夠放棄這種欲望?如果她放棄了,她簡直就是世界上最不孝順的人!
她決定了,她一定要報仇,可是當她以一個家仆人的身份出現在她的麵前時,柴舒怡竟是不認識她了,伊寧當然不知道在柴舒怡的身上發生了什麼事,她隻覺得,柴舒怡怎麼會是如此地絕情,竟然當作自己不存在一樣的。甚至有時候當伊寧做著有意的提醒的時候,柴舒怡好象總是那麼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根本就不對過去的事提一下,好象她們就沒有那麼樣的一段日子。
伊寧覺得自己的內心是滴血一樣的疼痛,可是這種疼痛終於也平複了自己內心的另一種疼痛,至少,在實施她計劃的時候,她就不會有了那麼多的愧疚了,她能夠感到一種內心道德的平衡,至少,殺人償命,這是天經地意的是事,她根本就不需任何的負疚了,而她則是那麼輕鬆地獲得了照顧病痛中的柴富。
天知道柴富到底有沒有一點醒悟,或許他永遠也不會,直到躺在了病床上,他還是依舊在為著自己的世界首富的地位而奮鬥著,展風的事情對他的打擊不可謂不大,一個人竟然就上那麼地憑空失蹤了,任他好象把全世界都給翻了過來,還是根本無法找到展風這個人,消失的是那麼地徹底,根本就一點點的痕跡都找不到,他在全世界布滿了眼睛,可是眼睛竟仿佛就是假的一樣,一點點的作用都沒有,這不得不讓特感到很是奇怪,可是再怎樣,他就算是吃天下最好的補品,可是身體畢竟是自己的,有錢也不可能說把別人的身體給自己拿過來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