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兵半導每天都是極盡能事地討好著柴舒怡,可是柴舒怡卻總是好象一副根本沒有看到的樣子,可是她越是這樣,愛兵半導就越是整天非得把熱臉去貼冷屁股一樣地去討好著柴舒怡,可是柴舒怡卻根本就通常是不理睬愛兵半導,雖然愛兵半導非常地痛苦,可是也隻能是強忍著這種痛苦,幸好自己的老丈人對自己不是一般的好,簡直就像是對自己的親兒子一樣!這也著實地能夠化解他內心的一點痛苦。
柴舒怡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怎麼會不愛這個孩子,她不知道為什麼,難道她真的沒有一點人性嗎?可是她為什麼又會這樣地痛苦呢?她也試圖想去抱抱自己的這個孩子,可是她做不到,她甚至覺得自己的手一碰到這個孩子,就會渾身有一種忍不住的惡心,這種惡心來自於哪裏?
她不知道,她並不想這樣,可是這竟然是身體的一種本能的排斥,可是這明明是自己的孩子,是自己身上掉下來的一塊肉啊,可是怎麼卻是有了這樣的一種感覺呢?實在是不正常,在別人都在感到焦慮的時候,柴舒怡卻還和以前一樣,每天隻是呆呆地看天,像是在等著什麼卻又好象什麼都不在等的樣子。
首富的滿月酒當然是足夠的盛華,其盛大的排場一點都不亞於那場世界婚禮,凡是能進這個宴會廳的人勢必都是世界上最有名望的人,反正頭銜上,必須是要加一個最字的,杜昌當然是在其內,不過他來可不是衷心祝願的,可是如果是說來搗亂的嗎?不過那也未必,他今天來到這裏不過是想丟下一個重磅炸彈,丟完了炸彈,他就走人,順便也來看看那個據說長的很可愛的小娃娃。
雖然柴富是一臉的委靡之色,可是人逢喜事精神爽,今天他也好象是強弩之末一樣地精神其來,身邊的緊跟著愛兵半導在後麵殷勤的一步一步地跟著,已經完全地取代了刀哥立敏的位置,而確實,愛兵半導這個人除了搞不定柴舒怡外,好象對任何事都是信手拈來,隻需多看兩眼,便已分曉,所以他今天的目光幾乎就沒有離開過杜昌。
可是就在宴會進行到高潮的時候,愛兵半導最不想看到的事還是發生了,隻見本來喜氣洋洋的放映板上忽然換了一個畫麵,上麵卻是一個和柴富看起來差不多的人。
這個人是誰?眾人都議論紛紛,隻見那個人閃爍著狡黠的光芒:“哈哈,真的祝福你啊,你的小孫孫滿月了,哈哈!想來,這個小孫孫是不是該有我的一份啊?哈哈!柴富,我可愛的小哥哥,你沒有忘了我吧?哈哈,我想我該送給你點什麼呢!我真的不知道該送你點什麼,所以呢!也就是把你的股票都給收購了!還有你其它的什麼一些這產業那產業的,我也一起全部都收了,嗬嗬,說真的,一下子都收了,我還在擔憂,你的孫子可怎麼養活啊,還有你的那個寶貝女兒,哎,該怎麼說呢!當初如果不是你那麼絕情,我們兩個可是在一起共享天倫之樂呢!”
此話一出,猶如一場海嘯,要知道站這裏的人可大多數都是仰仗柴富的鼻息,如果柴富有個什麼閃失,他們也就跟著翻船,瞬間,這些所謂的社會頂級的高素質的人,一下子好象就是全部露出了本來的麵目,高聲叫嚷起來,要求柴富給出一個解釋。
“大家不要著急,這個人是誰?這個人不過隻是一個偽造的東西!”愛兵半導的話剛一出口,屏幕上的那個人一聲冷笑:“你讓那位柴富先生說說我到底是個什麼東西?”
柴富怎麼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你,你沒死?都二十年了?你怎麼會沒有死?”
“哈哈,你是不是做夢都在想著我死啊?”屏幕上的人一聲冷笑:“二十年前你設計殺了我,又謀害了你的妻子,很順利地很成功地你擁有了所有的股票,哈哈,可是現在呢?你依然是一無所有,就算你殺了自己的女兒和孫子,你也照樣還是窮光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