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林師弟正想著你,你就出來了,走、走、走,田師兄得來了好灑,師兄讓我們上去府裏喝去。”倏地,一名同樣是少年模樣的少年,不知從何出跑出來,大喊笑嘻嘻拍著他肩膀,滿臉笑容道,可卻將林楊嚇了一大跳。
林楊不自在轉頭笑著道,拉著一抹笑容道:“原、原來是師兄啊,你、你找我有何事?”雖然事情已過了半年,但他還是每夜睡不著,怕有一日劍仁師兄跑來暗殺他,且他一個無名無卒的,哪有人會在意,當然,這是如花挑嗦的。
師兄滿臉不解,滿臉疑惑地問道:“林師弟,最近你是怎麼了。老是魂不守舍,時常走神,自、自、對是了自半年前出山一次就這樣了,還有,那時你不是最喜如花姑娘所做的臭豆腐麼?怎麼自那日後就沒再出去呢?怎麼那日發生了什麼事?還好說出來讓師兄們幫你解決。”又拍拍胸口一副很值得信任樣子。
林楊看了看師兄樣子,沉得這事可行,但腦海裏猛地蹦出劍仁師兄的影,倏然住口,猶豫了許久,扯出笑容道:“哪有的事,師兄不必擔心,我沒什麼事,隻是許久沒見過爹娘有些想念罷了,師兄要是你天天隻吃這兩個口味,你還吃不膩麼?”
師兄越聽越覺得哪裏不對勁,可他所說句句有理,想來是自己多想了,:“也罷,既然林師弟說無事,那更無事了,走,我們去田師兄那兒喝酒去。”說完摟想林楊邊說邊笑離去。
“師兄,我和林師弟來了。”
倏地,門裏走出一名少年,年紀與他們相仿,顯得很熱情上前道:“兩位師弟來啦,快快進來坐,前些日子我得了師尊一好酒,特地叫上你們兩個一塊兒喝。”
“你們坐著,我去拿灑來,今個兒我們一起喝個痛快。”田師兄對著他們道。
“田師兄,讓我來幫你。”田師兄正想說不用時,卻看到師弟對著他眨眼,他點頭稱好,直到走到一個安靜的地方,田師兄一臉疑惑地看著他道:“師弟,你跟出來有何事要和我說?”
他們三人是同時進來的,且還是來自於一個城,就他們三個選進來了,年紀相紀顯得特別親厚。
師弟看了一眼門邊,見沒人這才小聲道:“師兄你這些日子出去不知道,半年前林師弟下山一趟後,整個人魂不守舍,似有心事不願與我們講,好幾次都被師兄見著,罰了他好幾次,可他還是這樣,今個兒我又問了他,可他猶豫不說,我就是想問師兄能不能讓他說出來。”
田師兄正想著用什麼法辦時,自己剛來時很多事不懂,他與師弟闖的禍都是由他頂著,自己心裏老想著人情也不是辦法,日長漸久的,三人開始一起學習仙術,什麼事也在一起,但他天份好,比他們學得快,但好在三人的友誼從來沒陌生過。
倏地,猛然想起上次師兄給的一瓶仙藥,露出笑容道:“沒事的,上次師兄給了一瓶藥我,聽說能讓人說出心裏話,我這就找去。”
兩人猛地奸笑,好在林楊心情不好,沒注意到什麼事,而他們兩卻是猛灌酒林楊,待覺得差不多時,這才小心的問道林楊:“林師弟,你還好麼?”
林楊睜開迷糊不清的眼,嘀咕著道:“我當然好著呢。”
“林師弟,怎麼自從半年前出去一趟後,怎麼回來魂不守舍的,那時究竟發生了什麼事了?”
“我能心情好麼?看到如花姑娘親手做的臭豆腐,我心情能好麼。”倏地大聲吼著。
兩人對視了一眼點了點頭,想來他這些日子來是為了這個,可是:“林師弟,你看到了什麼嗎?”
“我看到了她親手從屎坑裏挖出臭豆腐,想到這到我能吃的下麼?我本想告訴師兄弟們,可她有劍仁師兄這靠山,我能說麼?我能說麼?”
兩人感覺心裏泛起了惡心,恨不得將肚子裏所有東西都吐出來,兩個不約而同的跑了來去,吐了許久後,吐得差不多了,兩人兩兩相望,還是師弟很道:“師兄,真沒想到我們喜歡吃的臭豆腐竟然是這樣做出來的,要不是有劍仁師兄,林師弟也不用憋那麼久。”
田師兄腦海一轉,有了一計,冷笑道:“這一次怕是劍仁師兄也護不了她了。”
“師兄這是何意?”
“你可別忘了,她所做的不隻是我們吃了,就連劍仁師兄也吃過了,還有……”看到師弟了然目光又道:“我想整個清玄派也不會放過她的,這事你不必擔心,去宣揚一些這事,讓他們也好好知道,看她如何是好,還有,這事要做得別人看不出來,知道不,不然我們也是有麻煩,省得劍仁師兄出來找我們算賬。”
“我知道了,我這就去。”
PS:55555,牙痛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