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澈,是你麼?”宋小璃幾乎不做然後考慮地走上前去,一把握住了青衫男子的手激動地問道。
好涼,宋小璃握上去的手又立馬鬆了開來。他不是澈,澈的手無論何時都是溫暖的,冬天的時候總會把自己的手包在他的手裏捂著,生怕凍著了她。而眼前這個人的手卻是那樣的涼,涼到讓人從心底生出一股寒氣。
那青衫男子似乎是被宋小璃奇怪的舉動嚇到,立馬將自己的手縮到了身後,皺著秀氣的眉頭連著說到:“男女授受不親,還請姑娘自重!”
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宋小璃平複了一下自己的心情,有些尷尬的致歉:“對不起啊,我認錯人了,還請公子不要見怪!”世界上怎麼會有如此相像的兩個人,雖然自己與祁澈朝夕相處了三年,不過如果不是感覺到了他的寒冷,自己是絕對不會把眼前的人和澈區分開來的,宋小璃有些疑惑不解地看著眼前的人。
青衫男子聽到宋小璃的解釋,輕輕一笑,算是諒解了宋小璃方才的唐突,繼而說道:“姑娘怕是認錯了,季某在此處開藥鋪已經有十三年之久,卻從未見過姑娘。”
“是啊,是我認錯了。”澈怎麼可能會被穿越來呢,老天是不會這麼優待她的,這一點,宋小璃是再清楚不過了,有些失落的宋小璃連聲音裏都透露著無力。
雖然青衫男子從未見過宋小璃,但是莫名的對宋小璃有一種親切感,此刻見宋小璃如此沮喪,不禁安慰道:“雖然季某不是姑娘要找的人,但季某相信姑娘一定會找到那位和季某長相似的人的。”
感激地笑笑,宋小璃回答道:“那就托公子吉言了!”隻要穿回去就可以見到那個跟你長得幾乎一模一樣的人,那個我這輩子最深愛的人了。
靜兒也已經察覺到了宋小璃的不正常,走上前對青衫男子說道:“麻煩公子給我們兩錢附子。”
“好,姑娘稍等。我這就給姑娘取。”青衫男子說著便轉過身去,熟練地打開了一個藥櫃,取出一些附子放在藥秤上仔細地稱量,看手法,像是已經買藥很多年了,然而男子的年紀看起來也不過才二十出頭的樣子。
“公子行醫很多年了麼?看手法應該是個老行家了。”趁著抓藥的功夫,宋小璃和青衫男子閑聊了起來。
青衫男子一邊仔細地看著稱上的讀數,一邊回答說::“不瞞姑娘,季某世代行醫,這藥鋪也是父親大人開的,隻是最近邊關告急,父親大人援軍去了,季某這才來打理這藥鋪。”青衫男子說著細心地將兩錢附子包好遞給宋小璃。
“既然你世代行醫,想必定是非常精通藥理,那你怎麼不問我們買這附子去做什麼就給了我們?”宋小璃接過藥包,好奇地問青衫男子。
靜兒從腰間取出一塊銀子遞給了青衫男子,男子接過,找了一塊稍小的銀子遞回給了靜兒,看著宋小璃溫和地笑著說道:“季某不問姑娘用處的道理有二,第一,這附子本身就不是什麼有毒性的藥,即使是誤食也不會對人體產生什麼大問題。第二,你們倆個姑娘家來買附子而且隻買了二錢,證明你們根本就沒有害人之心。既然是這樣,我又何必問姑娘買附子何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