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他這麼一說,又靜心仔細一聽,果然聽到那爐鼎裏麵有非常輕微的響聲傳出,好像是有什麼東西在裏麵很輕微的移動一樣。
既然這裏沒有什麼問題,我也就放心了,於是回身招呼王直和寧飛進來。
可是,我招呼了好一會,他倆不僅沒有進來,甚至是一丁點的回應都沒有。
我的心中立刻生出不詳的預感,忙鑽出墓門向外找,卻發現寧飛和王直都已經不知去向。
黑joker也跟了出來,用目光左右掃了一圈之後,皺眉問我:“他們兩個人去哪了?”
我回答不上來,隻能選擇沉默。
按理說,寧飛和王直完全沒有理由就這麼消失,如果他倆要離開,或者遇到什麼情況,肯定會告訴我。就算事出突然,也不可能一丁點的聲音都沒有才對。
我有些焦急,想要沿著原路回去找,卻被黑joker攔了下來。
“哥哥,你在這裏等著,我去找他倆。”說著,他沿著原路向回跑去。
我站在原地,左顧右看,又仔細檢查了兩側的牆麵和腳下地麵,懷疑這裏存在什麼機關。
可就算有機關,他倆也完全沒有理由一丁點聲音都不發出來才對。
正找著,我忽然神識有些恍惚,感到極大的困倦,特別想睡覺。
如果在這地方睡著了,肯定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我急忙站了起來,狠狠的掐了自己的大腿幾下,疼的我眼淚都快出來了。
雖然疼痛在一定程度上讓我清醒,但我困倦的感覺卻沒有絲毫得到好轉,很快就感覺眼皮都抬不起來。
終於,我控製不住困意,一不小心就睡著了。
因為是站著的,所以我剛剛睡著,身子就是一晃,差點摔倒,讓我一下子又精神了起來。
曾經我就是一晚上沒睡覺,在身處危險的時候,也完全沒有理由會這樣的困才對。我想來想去,隻能想到是這裏的那些黃綠相間的煙霧有問題。
我懷疑,防毒麵罩對那些煙霧隻能起到一定的隔離作用,卻無法徹底讓我們絲毫不吸入。
正想著,我猛然就是一驚,因為我發現自己此時竟然已經不在那道墓門之前,居然到了一個非常空曠的密室之中。
而在我的右手邊,王直和寧飛就好像是在夢遊一樣,正身體僵硬的在到處晃蕩。
這裏是哪裏?我這麼會莫名其妙的到了這個地方?
我的懷中,那枚摸金符隱隱發燙,我立刻意識到,是摸金符又在關鍵時刻救了我,要不然我很有可能現在會像王直和寧飛那樣,正滿屋的晃蕩。
這間密室之內的黃綠氣體很稀薄,但卻已經不是隻到我的膝關節那麼高,而是充滿整間密室。
我猜測,很有可能就是在剛剛我失去意識的那點時間中,身體失去了控製,觸動了某個機關,進入到了暗藏的密室之中。
那麼,我隻要趕快找到那個機關,打開暗門,就能夠返回到墓道之中。
在那之前,我現在最需要做的,就是趕緊將王直和寧飛喚醒,並帶過來。
“王直,寧飛!”我大聲喊著,向他倆跑去。
兩人聽到我的喊聲之後,身子猛的一晃,緊接著就是一個趔趄,差點摔倒。
不過,在這之後,他倆都清醒了過來。
兩人發現身邊的環境已經出現了變化,都顯得有些驚慌,在看到我之後,急急忙忙的就迎了過來。
“這是什麼地方,咱們怎麼會到這裏?”寧飛向我問道。
我將我的猜測說給他倆聽之後,拉著他倆開始到處尋找可以打開暗門的機關。
這件密室的空間很大,在這裏找一個可能存在的機關非常的難,我們能做的隻能是耐著性子,一點點的進行排查。
我現在擔心的是,黑joker沒找到寧飛和王直,回來之後,發現我不見了,會不會焦急的往古墓深處衝。
這隻是古墓的墓門附近,就有這樣的危機,那更往深處去,說不定還會遇到什麼情況。
我們三人找了好一會,卻始終一無所獲。
忽然,寧飛好像有了什麼發現,大聲喊道:“原來是這麼回事!”
我和王直忙問他究竟發現了什麼,他卻沒有回答,而是衝我倆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在我驚愕的注視下,摘掉了戴在頭上的防毒麵罩,並很用力的吸了一口氣。
“你瘋了嗎?你在幹嘛?”我焦急問道。
寧飛咬著嘴唇點了點啊頭,重新戴上了防毒麵罩,對我和王直說:“果然和我想的一樣,咱們現在是陷入了一座陣法之中。甚至,咱們現在還在墓門附近,隻是看到的一切都發生了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