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們不要跟我說鄭森!這個弑父求榮的逆賊,老子早晚有一天會將鄭森跟鄭鴻奎的腦袋砍下來,祭奠老侯爺!”
鄭彩怒火中燒,厲聲吼道:“施琅,我認得你,你也是老侯爺一手提拔起來的,賣主求榮,同樣是忘恩負義的東西!無恥之憂!”
額……
施琅有點被鄭彩罵的蒙圈了!
“停,打住!打住!”
施琅連忙叫道,“鄭彩,你說清楚了,誰弑父?誰賣主求榮?你特麼的腦子抽風了吧?”
“難道不是鄭森弑父嗎?難道你們不是背叛了老侯爺嗎?拿著老侯爺的人頭博取榮華富貴,你們都是一群禽獸,還不如禽獸呢!”
鄭彩厲聲喝道。
施琅氣道:“放屁!鄭彩,給特麼的被奸人蒙在鼓裏了,認賊做主,反而還要誣陷好人,真尼瑪的就是一個棒槌!老侯爺是大公子殺得嗎?為了勸降老侯爺,大公子隻身一人進入福建鎮大營,對老侯爺勸降,以保住鄭氏一門老小,結果田川七左衛門那個畜生做賊心虛,一家殺死了老侯爺,福建鎮將士數萬人都看的清清楚楚!有目共睹,至於我們,我們也都是奉了老侯爺最後的遺命方才投降朝廷的!哪裏來的弑父?哪裏來的賣主求榮?你特麼的傻嗎?不搞清楚狀況,就跟著田川那個孫子流浪東瀛,不斷地報複朝廷,如果不是大公子死命的勸諫,你們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難道憑借著帝國水師跟福建水師,剿滅你們這一小撮殘部,會費很大的力氣嗎?你用你的豬腦子想一想!”
“胡說!”
鄭彩心頭一驚,這個問題他還真的從來沒有懷疑過田川的話,現在說起來,倒是真的有些疑竇重重啊,如果真的是鄭森殺了老侯爺,那老侯爺身邊死忠餘部那麼多,為什麼沒有人跟隨著田川逃出來,反而是田川一個人跑到了泉州,所有人都投降了朝廷?但是,田川殺了老侯爺?那也不太可能啊,老侯爺可是最疼愛這個小兒子的了!
鄭彩狠聲道:“眾所周知,老侯爺要聯手滿洲,反抗朝廷,自始至終,老侯爺都是為了保護次郎,方才造反的,次郎如何會刺殺老侯爺?”
“你腦子進水了?一個田川七左衛門,一邊是整個鄭氏家族,正值鄭家慘敗,難道這個生死存亡的時候,老侯爺還會為了田川一個人將整個鄭氏家族的身家性命都給搭進去嗎?田川發現了老侯爺想要再度投降朝廷,知道自己小命不保,徑直刺殺了老侯爺!明白了嗎?”
施琅都有點被氣糊塗了,這個鄭彩還真的是一根筋啊。
“如果你不信的話,那就暫時投降,如今帝國水師之上,福建水師頭像過來的將士上萬,你大可以一個個的問一個遍,大公子雖然出使南洋了,但是鄭鴻奎大人還在京城,你大可以當麵與他們對質,如果事情真的是大公子坐下的,不用你說,老子就去把鄭森的腦袋給砍了!要不,我們即刻登上潵諸島,去找田川七左衛門對質如何?”